小說名:婚禮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
主角:沈矜陳槿之
小說簡介:我與他相愛了六年。婚禮那天,男友卻缺席了。為了去接回國搶婚的初戀,我被一個人拋在了空蕩蕩的婚禮臺上。被搶婚當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門。“我不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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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愣了半晌才回過神。
陳槿之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承認了對她的確實有想法。
她剛剛只是氣急了隨便說的。
“有病。”
沈矜咬牙切齒從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她只知道陳家亂。
沒想到陳槿之居然還是個變態。
陳槿之雙手插兜目送沈矜遠去,他勾起唇角。
沈矜說的沒錯。
他對她確實有點想法。
沈矜的樣貌跟身材在他見過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這人挑剔的很,不僅要長得漂亮,身材還要好。
能滿足他這條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
若不是沈矜是謝清淮的女朋友,他不會忍那么久。
為了個睡兩次就扔的女人。
實在犯不上傷了兄弟情。
如今不同,阮昭苒搶婚,兩人高高興興出國玩去了。
沈矜在謝清淮那里已經沒利用價值了。
-
“方姨,你真的不用覺得抱歉,感情是雙方的事,阿淮不喜歡我也不能勉強。”
沈矜笑吟吟地看著對面的方靜玄。
她跟謝清淮分手了。
其實還挺舍不得方靜玄的。
“阿淮從小被慣壞了,這卡你收下,就當是阿姨的心意。”
沈矜有點猶豫。
她的確挺缺錢的。
但上次手術費就是方靜玄出的,她不好意思再拿她的錢。
方靜玄看出沈矜的擔憂,她笑笑:“只有二十萬,你拿去買個包,我這段時間忙,也沒時間去逛。”
她知道沈矜的性子,多了她肯定不收。
沈矜最后還是收下了這筆錢。
奶奶住在醫院,每天都要都要數錢,她硬氣不起來。
“缺錢了?”
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沈矜不用抬頭也知道這欠揍的聲音是誰。
她拿起包就想走,卻被陳槿之按住了肩膀,她今天穿了件露肩上衣,他溫熱的手沒有任何阻擋貼在了她肩頭。
沈矜咬牙切齒,“陳槿之,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嗎?”
非得逮著她這個兄弟的前任。
“我又沒強迫你,你急什么。”
陳槿之收回手在她對面坐下,風輕云淡道:“二十萬好像只夠半個多月的住院費。”
“不關你的事!”
沈矜恨不得當桌上的咖啡潑到陳槿之臉上。
她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居然逼良為娼。
不過在陳槿之心里她大概也算不上良。
他們頂多把她當成只賣給謝清淮一個人的。
“你這火氣可是不小。”
“在阿淮面前裝的挺累吧?”
陳槿之雙手環胸,往后靠了靠,他端詳著沈矜那張因染上怒火而變得緋紅的臉,比天邊的火紅晚霞還要耀眼幾分。
這張臉可真是處處長在了他的審美上。
尤其是生起氣,露出爪牙時。
比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起來討喜多了。
“這有什么累的,他是端方君子,我自然能乖乖巧巧。”沈矜扯唇冷笑,“對陳先生這種風流成性又沒絲毫道德可言的人,我當然也給不了任何笑臉!”
沈矜拿起包站了起來。
她風風火火往外走,紫色的裙擺隨風飄動。
增添了幾分往常不曾有的鮮活。
好友紹子行跟何成嶼站在桌邊,看著那腳下生風離去的背影。
“阿槿,剛剛過去的那是沈矜?”
陳槿之挑眉“嗯”了一聲。
紹子行在他旁邊坐下,聲音中蘊含無限惋惜,“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她是阿淮之前的女人,我非把她勾上床玩玩。”
何成嶼認同地點點頭。
沈矜長得漂亮,身材又好。
沒有哪個男人見到她不想跟她發生點什么。
不過他們圈子里有個默認的規矩。
不能玩兄弟的女人。
若只是一次露水情緣也就罷了,偏偏沈矜跟謝清淮在一起三年。
陳槿之唇角微勾。
他拍了拍衣角:“回去了。”
何成嶼詫異:“這么早回去?今天晚上有個飯局,有兩個最近正火的女明星要去,你不去看看?”
紹子行附和:“是啊,那個剛拿了最佳女主角的陶靜曼,你之前不是挺感興趣的嗎?她今天也來。”
“她?”
陳槿之懶懶道,“上周剛分。”
何成嶼&紹子行同時瞪大眼睛。
陳槿之什么時候下手的?
-
某海島海景房內。
謝清淮靠在沙發上,看著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
他右眼皮不斷在跳。
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好像要失去掌控了。
他點開微信。
接連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后,落地開機,全是好友發來祝賀的消息,唯獨沒有見到那個皮卡丘的頭像有未讀消息。
在婚禮現場,見到阮昭苒時。
他太過開心以至于并沒有注意到沈矜的表情。
謝清淮不明白怎么會忽然想起沈矜。
他想。
可能是養久了。
就算是養只貓,久了也會有感情。
外面傳來敲門聲,謝清淮斂下眼底情緒,起身去開門。
門外,阮昭苒一襲淺紫色吊帶長裙,她手里還拿了一支紅酒,謝清淮彎唇:“怎么不早點休息?”
阮昭苒嬌俏道:“睡不著。”
她跟謝清淮出國玩就是存了點別樣心思的。
只是沒想到謝清淮居然訂了兩間房。
謝清淮拉著人進了門。
酒過三巡,阮昭苒整個人都貼在謝清淮身上,她的手不安分地在謝清淮身上摸索,在她親過去時,謝清淮臉頰微側。
她的吻落在他的臉上。
“苒苒,你喝醉了。”
謝清淮伸手想將阮昭苒扶正坐好,阮昭苒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淮。”
她一邊叫他的名字,一邊去脫他的衣服,謝清淮眼底一片清明,在阮昭苒的手往下滑時,他按住了她。
“苒苒,別鬧,你說過要等到婚后。”
阮昭苒微愣。
沒想到他還會記得。
那是他們十八歲時出去露營,她的帳篷出了點問題,她那天晚上跟謝清淮一塊睡的。
當夜,兩人險些擦槍走火。
她說要等到結婚后,謝清淮沒有再繼續。
“嗯。”
阮昭苒紅著臉嗯了一聲,然后抱住謝清淮的脖子。
她跟沈矜不同。
沈矜那種女人謝清淮即便睡了也不會負責。
而她跟謝清淮是要結婚的,謝清淮自然會更尊重她。
謝清淮視線落在茶幾上的手機上。
手機一直黑著屏。
連他自己也沒發現自己好像在期待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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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
沈矜剛走出醫院便被一陣怒喝聲鎮住。
來人正是她小半個月沒見的好友裴佳,她婚禮前裴佳因公司緊急安排了跟播任務,她去了出差。
裴佳這半個月因為活動忙得不可開交。
直到昨晚。
她忙完了準備跟沈矜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已經出去度蜜月了。
哪知剛點開手機就收到了一條名為“豪門青梅竹馬,最終修成正果”的帖子,她最愛吃瓜。
點進去后。
居然看到視頻中謝清淮被別的女人帶走。
她恨不得沖進屏幕把謝清淮跟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撕碎。
這賤人做派居然還敢大肆宣揚。
“謝清淮那渣男呢,我非要去把他撕碎!當初答應的好好的,說會好好照顧你,他居然敢在婚禮上丟下你。”
裴佳被氣得渾身發抖。
沈矜抱住她,“都過去了。”
裴佳是孤兒,沒有家人,不過有一個相戀多年的男友。
他們都不是能與謝清淮對抗的人。
何必為了一時意氣惹事。
“他怎么敢這樣對你,你對他都是二十四孝女友了,他還這么踐踏你的心意,他們要復合選什么時候不好,偏偏選在婚禮當天。”
裴佳眼眶通紅。
“渣男賤女,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談個戀愛,非要天下人都做他們play的一環。
“我們家夏夏這么漂亮,我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好,就指望你了。”
沈矜挽著裴佳的手,看了眼她身后的行李,笑道:“你下飛機就直接來醫院了?”
裴佳擦了擦眼角。
她看到消息時只恨自己沒有瞬移功能。
沈矜讓裴佳先回家。
裴佳卻說先去看看奶奶,沈矜一想也是,裴佳住的地方離這里還挺遠的。
兩人一塊進了醫院,裴佳在病房里待了半小時才走。
蘇奶奶住的這是四人病房。
另外三床皆住了人。
“奶奶,我去送一下佳佳順便給你買晚飯。”
沈奶奶笑瞇瞇地說了聲:“好。”
兩人離去后,她隔壁床的奶奶偏頭過來,“你這孫女長得可真俊哦。”
“蘇奶奶,你孫女我總覺得看著有點眼熟。”
說話的是對床昨天剛住進來的。
年齡小,但性子活潑。
不到一天便跟病房內里的三個老太太都混熟了。
蘇奶奶:“可能之前在外面哪兒見過。”
小姑娘抓耳撓腮。
倏地,她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
她穿鞋下床走到蘇奶奶病床旁,她點開視頻,將手機放到蘇奶奶眼前,“蘇奶奶,你孫女跟這個被搶婚的新娘長得好像。”
“不過這新娘是要嫁給謝家獨子的。”
能嫁進謝家。
家世想來也不會太差。
蘇奶奶看著視頻里孤零零站在臺上的孫女,臉上和藹的笑全數盡失,她顫抖著手指著手機。
“他......他......”
小姑娘在想說著搶婚鬧得人盡皆知。
那新娘該是何等的傷心。
她剛抬頭就見蘇奶奶兩眼翻白,直直暈了過去。
-
沈矜提著晚飯走在醫院走廊上。
婚禮已經快過去半個月了。
許是結婚前夜傷心過了頭,這兩天心態倒是平和了一些。
只是在聽到謝清淮名字時,心里依舊有點酸酸的。
倏地。
她手臂被抓了一下。
護士看到她時似是松了口氣,“沈小姐,你奶奶進了急救室,你快去繳費吧,等著手術呢。”
“我奶奶怎么了?!”
奶奶不是剛從重癥監護室出來嗎?
怎么會又進了急救室?
“好像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快點去吧。”
護士說完便急匆匆走了。
沈矜急急去了繳費窗口,當她看到繳費單上的高額醫藥費時,腦子有一瞬的空白。
“怎么會比上次還要高?”
“病人剛做完手術,還沒恢復,二次手術風險會更高。”
沈矜渾渾噩噩地摸出手機。
翻到通訊錄第一個號碼便撥了出去。
嘟了幾聲后,電話被接起,“喂,哪位?”
聽筒里響起的女聲讓沈矜拿開手機又確認了一遍。
她猛然意識到接電話的人是阮昭苒。
“阿......謝先生在嗎?我有事找他,麻煩你可以讓他接一下電話嗎?”
沈矜極力保持語氣中的鎮定。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一聲。
“阿淮在洗澡,我讓他出來回你。”
“謝謝。”
阮昭苒將電話掐了,此時謝清淮正抱著沖浪板從海里沙灘上走了過來。
阮昭苒順手遞給他一瓶水。
“你之前養的那個小情人打電話來了。”
女人下巴往放著手機的矮桌上抬了抬。
對于沈矜她當然是在意的。
以前謝清淮有過很多女朋友,但沒有一個人能在他身邊超過三個月。
唯獨沈矜。
在他身邊待了三年。
“可能來要錢的。”謝清淮不在意地笑笑。
他視線落在黑屏的手機上。
他在沙發椅上坐下,看著遠處的藍天白云以及碧藍的大海。
總覺得今天天氣格外得好。
阮昭苒撅起嘴,“不回一下?”
謝清淮“撲哧”笑了:“苒苒,你吃醋時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阮昭苒臉頰一紅,輕捶了一下謝清淮。
-
市一院。
沈矜急得滿頭大汗。
她手指僵在空中,看著方靜玄的號碼上猶豫了很久。
她已經不是謝清淮的女朋友了,她剛拿了方靜玄的二十萬,如今又要問她要錢,她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阿槿,你也真是的,打個球都能受傷。”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矜猛地抬頭。
那邊手腕上纏著紗布的陳槿之像是心有靈犀一般。
直直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沈矜從男人平靜的黑眸下似乎看到了翻騰起的濃濃欲色。
邵子行順著陳槿之目光也看到了沈矜。
沈矜臉色蒼白,雙眼通紅。
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他心里再次升起無限的惋惜。
陳槿之:“你先回去,有個朋友在這邊住院,我去看看。”
邵子行不解:“誰啊?”
他跟陳槿之光著屁股就在一塊玩。
陳槿之的朋友不就是他朋友?
“你不認識。”
陳槿之雖笑著,但話里已帶了幾分逐客的意思,邵子行想到可能是陳槿之哪個紅顏知己,便識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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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行走后。
陳槿之站在原地沒動。
他笑得散漫,那雙丹鳳眼微微上揚。
一副十分輕佻的樣子。
沈矜攥緊裙擺,抬腿往陳槿之那邊走去。
明明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
她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
陳槿之語調輕快:“沈小姐有話跟我說?”
他長得很高,沈矜矮了他大半個頭,面對面站著時,他身上的壓迫感十足,沈矜呼吸變得急促,有些喘不過氣。
“我......”
沈矜閉了閉眼,始終說不出那句話。
“沒有?”陳槿之站直了身體,欲轉身走,“那拜拜。”
“陳先生!”
沈矜左腿往前跨了一小步,勾住陳槿之左手的尾指,結結巴巴開口:“你......你能給多少?”
柔軟的觸感從左手傳來。
陳槿之的心被勾得癢癢的,他在心里暗罵一句“妖精”。
只是勾個手指就讓他心猿意馬。
陳槿之懶懶聳肩,“我這人有點小錢,只要嫂子能讓我滿意,多少都能給。”
他這聲嫂子弄得沈矜羞愧不已。
從前謝清淮身邊那群兄弟也是叫她嫂子。
可眼下他居然還這樣叫她!
女人低著頭,耳根脖子全都變成了粉色,陳槿之從錢包里抽出卡遞了過去。
沈矜沒有猶豫,迅速接過就往繳費窗口走。
“密碼我生日。”
沈矜腳步一頓,她當然記得陳槿之生日。
她曾經為了討好謝清淮身邊的朋友。
付出了很多時間。
結果當然是......白費功夫。
現在想想,那時她真是豬油蒙了心。
沈矜繳了費,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焦急等著手術的消息。
陳槿之半倚在墻邊。
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盯一塊即將到嘴的肉。
她知道陳槿之并不是好心陪她等奶奶手術。
而是怕她拿了錢就翻臉不認人。
-
十一點時手術才結束。
從醫院出來后,她看著走在前面的陳槿之,忽然就后悔了。
難怪陳槿之在醫院盯著她。
若是陳槿之不在,她可能真會翻臉不認人。
“要我抱你上車?”
陳槿之單手撐在車窗上,他看著副駕駛外臉快埋進胸口的小女人。
他就知道這女人想翻臉不認人。
“趕緊上車,不然在這里辦了你。”
陳槿之沒了耐心,丟下一句話便上了車。
沈矜蒼白的臉因這句話紅得滴血,陳槿之這個花花公子是真干得出來這事。
因為她曾經撞見過他的車身在晃。
當時謝清淮就在她身邊。
那天她跟謝清淮回到小區后,她人還沒下車就先暈了,最后是被謝清淮抱回家的。
沈矜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她剛一坐下便感覺被什么東西咯了一下。
她抬起腿。
是一枚寶石耳墜。
陳槿之淡淡瞥她一眼,“扔了就行。”
不知道是哪一任留下的 。
自從沈矜跟謝清淮分手后,他被勾得心癢癢的,最近都沒心思去外面找女人。
沈矜皮笑肉不笑,“陳先生可真多情。”
陳槿之是出了名的對情人溫柔大方。
不過陳槿之從來不帶人去他們那個圈子的聚會。
她至今沒見過他之前那些女朋友是什么樣。
也不清楚他喜歡什么類型。
陳槿之心情澎湃地發動車子,“要是都跟阿淮一樣怎么讓嫂子有新的體驗感呢?”
沈矜冷了臉,“我跟謝清淮分手了,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陳槿之:“你這語氣硬得像是你把我買了。”
沈矜偏頭:“我就算有錢也不會買你。”
陳槿之“哦”了一聲, “那嫂子想買什么樣的?”
“能不能不叫我嫂子!”
沈矜氣得跳腳,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嗎?她跟他八竿子打不著,頂多就是謝清淮的前任。
他一口一個嫂子。
像腦子灌了水銀似的。
“行行行,那你想買什么樣的?阿淮那樣的?”
沈矜看著擋風玻璃。
她有錢干點啥不好,非得買男人?
“我喜歡大學生,最好是體育生,年輕,體力又好。”
陳槿之眼底笑容更深,“你在暗示我?”
“誰暗示你了?!”
沈矜想也沒想就反駁了陳槿之的話。
她當然是在暗諷他。
他都二十七了,女朋友從來沒斷過,誰知道還能不能行。
她聽說男人過度放縱,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陳槿之這種花花公子肯定也不例外。
到時候她眼睛一閉,再一睜眼,肯定就結束了。
-
黑色邁巴赫開進碧水灣。
沈矜緊張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她像個鵪鶉似的跟在陳槿之身后,陳槿之的別墅她之前跟謝清淮交往時來過幾次,越走近,她的心跳得越快。
以前來她是作為謝清淮女朋友身份。
如今再來,她就變成了賣身的了。
她心里升起一股悲涼感。
不過為了奶奶,她覺得值得。
她跟奶奶相依為命長大,奶奶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為了奶奶,她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鞋在最下面。”
沈矜沉默著換了拖鞋,她緊張地幾乎要背過氣,手心都出了汗。
“在玄關站著干嘛?你想在哪兒?”
走到客廳的陳槿之回頭,只見沈矜含胸駝背站在客廳,頗有種被他逼良為娼的味道。
陳槿之不是個喜歡強迫的人。
偏偏沈矜就長了張讓他想強迫的臉。
沈矜拽著裙擺的手指都泛了白,她在心底深呼一口氣,跟著陳槿之進了電梯,上了五樓陳槿之的主臥。
陳槿之別墅二三樓是客臥。
她有一次跟謝清淮在三樓過過夜。
他們這一圈的人換女朋友特別快,玩的也開,那天她聽到了些動靜,那之后死活都不愿意在謝清淮朋友家過夜。
“要睡衣嗎?”
陳槿之雙手環胸靠在衣帽間外的門框上,沈矜這才想到她什么都沒帶!
“我不......”她不想穿別人穿過的睡衣,感覺好奇怪。
陳槿之戲謔道:“你想光著出來?”
他摸了摸下巴做認真思考狀:“也不是不可以。”
“給......給我。”
沈矜眼睛一閉伸出手。
陳槿之轉身,在衣柜里拿了件綢緞睡裙遞給沈矜。
陳槿之懶懶散散道:“試試紅色。”
她那么白。
紅色最是適合。
沈矜看著手里的紅色吊帶睡裙,她極少會穿這樣艷麗的顏色。
謝清淮給她買的衣服大多是紫色系,即便不是紫色也是其他淺色系。
這樣的顏色她衣柜里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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