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東坡乳豬駕車至漢壽,見我一人,并攜其男友。其五日下午處完瑣事,徑至漢壽,車程為一小時。其子出發之前委實肚餓,乃分食一碗干腌粉填之。來時其速,歸去亦速,此時,已我一人坐于亭中,平復心緒,望亭中小記,乃思作記銘事,既其成,其或已至常德,而我心亦靜。
此亭名曰滴水亭,往日路過數次而未曾稍坐,因其滿是學生也。今日清凈,如得救命稻草,大為寬慰。吾亦不知吾何況焉,適才揮手告別,尤尚輕笑,轉背又頓悲從中來,無可抑止,此寧靜地之待余,天可憐見,無法即刻見人,稍需次此,有涼風焉。
每覽昔日興感,若合一契。相逢相別,忽若轉萍。而未知心有戚戚,往昔數夢之他處,今朝反真自遠方來見。其踐行之,實亦我之理想。
然只可曰理想,吾何時不為世俗絆也。待須日,可隨時命舟拜訪,尚不知其時。況吾為吾所絆久,足不出戶,外不接人,無可盡地主之誼,無可做爭相之事。畏縮放誕,后又悔之,抱憾終日。若往昔即暢游全城,遍嘗其食,呼服務員如呼親近,結賬應答順若流水,今朝可不以糟糕之心境度最后之時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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