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個城市沒了光漆黑的我看不到你。好像只剩蟬鳴隔在了玻璃窗外面而只有那一點聲音的尾巴飄進屋里又好像我伸手抓到的空氣炙熱炙熱的把我手上燙了個疤。什么?我在講些什么?我打下這些字的時候好像懂了。其實,我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