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看馮導視頻,我知道喜歡又不想轉發,或者轉發又設置的那總隱秘的喜歡,像是我喜愛的照了相片藏在手機中,看著偷偷笑,沒得調侃,但又像佇立在精神病院中的大夫,想笑或者想著有趣兒,不能找病號兒一吐為快,其實能看得到的,大多是雞肋。又是娛樂,又是歡樂,信息爆炸,逃不掉的全是搞笑,附庸者又占盡了風頭。
? ? ? ? 深夜常怕,看著好久之前寫的東西,終于覺得可悲在于看過的故事無法轉化成一絲絲風格,怕是到老爛死一種絮絮叨叨了,沒想象力的時候拼夢拾掇,倒是因為很多的考據癖,判斷很多影評——所謂權威,更多的湊字數以及無營養的囫圇話,在想為什么曾經覺得營養的,還捧著的,有一天真的好奇就像是《陰陽師》中盡力搞懂妖精的來歷一樣,不想放過,倒是內心更佩服一些曾奉為神明的導演,但有些是唯恐浪費時間,就像常作的奉陪和扯來扯去都沒興致,但是,作為深刻演繹想不出好故事還刁鉆口味的本人,其實特想抽自己。
? ? ? ? 記得幾個月前閑逛,當時看過《殺死比爾》第3遍,其實用力理解其中的意思,然后中了導演的毒,尋找每一個片子的共同點,有意義的少之又少,倒是染上了電影的話癆病,有時看著港臺片兒,聽到一樣的錄音,竟然好奇這不算抄襲嗎?然后好奇的又一次像查詞一樣的暫停,查了來源,發覺一絲絲打假成就感,于是終于理解為什么我常常不能和看電影拿手機的人坐在一起了,原來教條、苛求每個含義的,怕是自己的問題吧,不改了,不改了,喜歡的就是要一刻不眨眼啊。
? ? ? ? 能隨意表達喜惡又有善惡分明的性格是一種幸運,有一天醒過來發現都改變得面目全非,就像我喜愛的有飛行黑卡的一個作家說每天醒來要回憶是在哪個城市,其實網絡上和本人的差別是很大的,但是能純粹的謾罵什么也好,厭惡什么也好,能表達出來的人,有一瞬間是鄙疑,但是和別人溝通后,我終于發現原來是自己習慣了不真實,清晰不起來了,所以不愿意和其談起自己,我有一刻憐憫的覺得這樣并不公平,哈哈哈,談論公平在我嘴里少見,但那一刻就是沒有再繼續聽的好奇心,總覺得給別人留一些空間挺好的。
? ? ? ? 然后又和媽媽聊起這部分的事兒,或許我并不理解得清楚每個人,不然就不會看不慣,不過我還是覺得自己習慣于判斷,而判斷的前提是看得喜歡,分為兩種,第一種是看有多么驚艷,第二種是看多么傻逼,這兩種的共性是我的手都會留戀地在他頭發上多待幾秒,告訴他頭發亂了,這也是一種隱含關系的相接近,剩余的一種是讓我不得已繞著走的存在,就好比是一個不愿意寫某科作業的同學,多看一眼,都覺得餓也不能饑不擇食啊。
? ? ? ? 都有狀態極差的時候。那一種郁悶、厭倦與絕望,難以言喻且神仙也救不了,成為喜歡琢磨的人,想著人是靠什么得救的,當你狀態極差的時候?雙腿沉重,腦袋昏沉,走進候車室,記得大堆行李和隨意伸出的腿,水泄不通,不順到幾近失眠,想著比賽但落空的忿忿,又想著好禮好面,便有著無名火,在隨之的一次電腦裝軟件失敗的時候覺得實乃人生一大失敗,雪天半路把鼻子捅得流血,半路找著早飯,滿身搜刮著面巾紙,狼狽不堪,成功后,環顧候車室,想與他人對上眼神打個商量,看能不能擠出半個臀位,結果又是失敗。滿目的人,少數人發呆打盹,多數人埋頭刷屏,間或抬起一張面孔,一臉麻木。
? ? ? 還是迷戀每份兒情感復制粘貼,疲憊后的沮喪一掃而光,隱秘的私人喜好,引起每一種研究欲,這種擋箭牌的游戲,喜歡得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