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原輾轉(zhuǎn)來到淄博,吃過飯已經(jīng)快11點,天上下著雨雪,一路上作好防寒的準(zhǔn)備,到這里才感覺到一點涼意。
一路火車從太原到石家莊、保定、天津、德州、濟南,全是霧蒙蒙一片,鼻子里能聞出空氣帶著灰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霧霾沒有最大,只有更大。太原實行了最嚴(yán)的所有車輛全市區(qū)單雙號限行,空氣算是好一點的。看著這樣的天,就覺得霧霾是一種有生命的東西,像看過的很多科幻片,他們無處不在的鉆入你的毛孔,吞噬你。據(jù)說早年是沙塵暴,覺得很恐怖,后來沙塵暴沒了,來了霧霾,人們開始懷念起沙塵暴的日子來了,至少來了一下就會走了。
山西應(yīng)該屬于欠發(fā)達地區(qū),雖說富的人富冒油,我們的產(chǎn)品在這邊還是需要有培育的時間。去了幾家店,員工都算是比較的盡心盡責(zé),店也比較整齊,無奈何就是周末也沒人進店來。他們每天打掃擦拭產(chǎn)品,我看筆是一支支的擦,洗出來的水都是黑的,這兩天還是陰雨的天氣,要是晴天灰塵更多,真難為了的。
一條中心的解放路,封閉起來修地鐵,問還有多少時間才能開通,說是要5年的時間,汗顏,道路通時,這一條主商業(yè)街也要毀掉差不多了。路上說起,山西的官員是出故事的地方,遠有雍正封天下第一巡撫的諾敏,最后氣吐一口血,近有王儒林上臺,山西境內(nèi)沒人愿意當(dāng)官,無人可用。要論這些年誰是對山西最有作用的一個人,答案竟然說是閻錫山,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閻老西,至今還留下整個城北的工業(yè)基礎(chǔ)。近來有看過閻錫山的一些介紹,完全不是過去聽說的那樣大老粗只會殺人,字寫得極好,很有文采,也很有本事,掌管京津的傅作義、陳長捷都出自他的手下。只是我D宣傳力量強大,出一張劉胡蘭的牌,就把他打倒了。
閻生命最后一刻仍在編寫《三百年的中國》,最后遺囑,在碑墓上刻上他的日記第100段和第128段:
“義以為之,禮以行之,遜以出之,信以誠之,為做事之順道。多少好事,因禮不周,言不遜,信不孚,致生障礙者,比比皆是。”
“突如其來之事,必有隱情,惟隱情審真不易,審不真必吃其虧。但此等隱情,不會是道理,一定是利害,應(yīng)根據(jù)對方的利害,就現(xiàn)求隱,即可判之。”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