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素清歡的第4篇文章。
#攝影4:打盹老人
#看文4:《斑馬線》李盆
知乎上最喜歡的一位作家,其中這篇又最為喜愛。
綠燈有55秒,弗拉基米爾盧過馬路的時候卻意外摔倒了,三處淤青,兩處破皮,而且還十分的丟人。
這能怪鞋不好嗎,他明明是被斑馬線絆倒了。走過黃線的時候,也得格外小心,新刷的黃線是最硬的。
弗拉基米爾盧只好去了東直門醫(yī)院,看一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醫(yī)院里的箭頭讓人心煩,到處亂指。那天在地鐵里的喇嘛,也是被這些箭頭搞亂了。
大夫告訴盧,要多喝水,別著急。
“我過馬路老緊張……”
“多喝水,別著急。”
“我被斑馬線絆倒了。”
“你這樣吧,你多喝水,別著急。”
弗拉基米爾盧其實(shí)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名醫(yī),這個醫(yī)生看穿了疾病的本質(zhì):所有的病,都是同一種病,花花綠綠的藥,都是安慰劑。
至于這種病,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石佛營的孤寡老人,就經(jīng)常被電線的影子抽傷臉。他后來不敢在晴天出門。下大雨那天,綿羊胡同里有一個人被手電筒擊穿。3月的時候,一個憂傷的機(jī)長,在夜里被密集的緯線割喉,消失在茫茫大西洋里。小明的奶奶們,也是這么一個一個消失的。
有些人會越來越抽象,抽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危機(jī)四伏。
只有一個不怎么洗頭的詩人,用生命提示過這個宿命,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什么的,但隨后地平線腰斬了他。
這些弗拉基米爾盧都無從知道,他每天多喝水,不著急,在早高峰的洪流里,躡手躡腳地走過斑馬線。
#看書3:《鯉·上癮》
傾情投入會帶來一種迷人的姿態(tài)嗎?我曾經(jīng)將上癮作為一種無可奈何的逃遁,一排排熱轟轟的機(jī)器,油膩耳機(jī)扣在所有人的暗淡頭皮上,人不比鍵盤干凈,漠然的臉麻木又堅(jiān)決,頭也不回地踏入這十塊錢的夜晚。深夜里反復(fù)進(jìn)入昔日舊友的空間,看他們多姿多彩或是充滿困惑的生活。
也不知當(dāng)時的執(zhí)拗是為了埋怨誰,又有誰知道呢?
不說這個了,看這期書的部分截圖:那些你就是忍不住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