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是顧先生的《一代人》中的詩句。顧先生,中國朦朧派的重要代表詩人,被稱為當代“唯靈浪漫主義”詩人。自17歲開始他的寫詩生涯,1993年用一種濃烈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自此一代詩人只留在了他的詩篇中。
顧先生,我最先接觸到的他是因為《一代人》中的名句,當時對詩歌并沒有太多理性的分析,只是從自我情感而言,這里面的句子好像很美,富有情感的讀上幾句,就覺得自己也有了詩人的那種情懷。又或者詩人他們總是比我們這些平常人多了那么一份詩性,就像同為朦朧派詩人的北島他也寫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以前我最愛讀的便是這種,一讀就給我一種很高大的感覺,我認為這個或許就是他們的詩性。就像我一直都在說的,之所以能夠壘字成文,多是因為經歷因為情感因為寫作的欲望。所以我慢慢的接觸顧先生的文章,也是因為這樣我了解到了顧先生和火花小姐的愛情婚姻。

顧先生和火花小姐的愛情,不得不說,相遇富有戲劇性,相愛是因為彼此悸動的心。他們在一列火車上相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見鐘情這么美好的事情就是顧先生和他的火花小姐的愛情起點。顧先生那個少年,和火花小姐座位緊挨著,但是不敢和她說話。他拿起了畫筆,畫了火花小姐身邊的每一個人但是沒有唯獨缺了她。他后來說“我覺得你亮的耀眼,使我的目光無法停留”,瞧,這就是顧先生對火花小姐熾熱的情感啊。第一次相遇,下火車就是別離,下火車的時候,顧先生把地址給了火花小姐。我覺得當時火花小姐的心里也是十分欣喜的吧,不然就不會有第二次相遇了。有些人,只要是他,不遠萬里都會趕來。顧先生寫過的“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也表達了他的小確幸啊。看著這些句子,心里好像就充滿了陽光。腦海里的顧城,總是戴著一頂高高的帽子,他是我們心中的“童話詩人。
和火花小姐相遇四年,他們步入了婚姻的殿堂,顧城之城,從此便是火花小姐和他共筑之城。然而這座城并沒有像童話里那樣美好夢幻,顧先生他不了解凡塵煙火,只是生活在他的童話世界里。他在詩上的造詣自然是極好的,但是婚姻生活終究不是詩性的生活,它源于現實也必須植根于現實。顧先生寫過“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云,你看我時很遠,你看云時很近”,明明我和你比你和云離得更近,但是我們卻更遠,我想顧先生這時候心里肯定是孤獨的,因為他的詩中也常帶著一種若即若離,不是很濃,但是常有。萬幸,火花小姐很愛顧先生。火花小姐用她的愛包容他,去照顧他。火花小姐對顧先生有著小女生的崇拜,也是因為這種崇拜與無休止的原諒,造成了這段婚姻的悲劇。
顧先生和火花小姐遇見了他們感情的第三者,英兒。我不太明白火花小姐對她丈夫和英兒這段情感的態度,謝燁說“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英兒的離開是必然。我在想會不會是因為火花小姐覺得沒有人會向自己對待顧先生那樣對待他,只要自己還是顧太太,最后顧先生總會回來。或許,火花小姐真的愛慘了顧先生。他有了外遇,她不離開他;他不要他們的孩子,她沒離開他。最后,顧城的心理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尤其是妻子的身邊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火花小姐身邊出現的那個男人叫大魚,他有風度,富有情趣,對她極好。有的男人,或許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不可置否,當妻子的身邊出現了另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肯定是嫉妒的。一想到火花小姐要離開他,或許他嫉妒的發狂,就是這樣,當你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存在,當你覺得屬于你的就要被別人搶走,可能是寧愿一起毀滅吧。
就像他們的相遇一樣,他們的離去也是富有戲劇性。顧先生用他握筆桿的手,揮斧相向,然后自縊。火花小姐那個時候有沒有后悔那趟列車上衍生的情感呢?我們的顧城先生和謝燁女士的愛情就留給后人評說吧,但無論怎樣,顧城先生在詩歌上的地位無人可以毀滅,也算是記述了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