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八天的川西之行,寫了萬字的游記,很累,很過癮,足以抵御兩個月生活中的茍且。
小時候出門回來寫作文那是任務,現在應該算情懷了吧,大多數人都喜歡旅游,看山看水,看不一樣的城市,總是新鮮,如果可以,總還是寫點什么才好。
美景是“遠方”,寫文就是“詩”了,“詩與遠方”才是絕配,正如“酒與故事”,彼此助興,快意人生,
靈魂就是這樣被打開的。
以往也出游多次,沒寫些什么,那些風景雖還在,卻已失了靈氣,只是一張張照片模糊在記憶中。
記下這些風景,記下自己的感悟,圖文并茂,有聲有色,是一段動態的mv。
跑得再遠總得回來,回到一成不變的日常。當你風塵仆仆的面對著淌水的洗碗池,轟鳴的洗衣機,應接不暇的電話與郵件,遠方消失了,那山那水立即被打包封裝,你重新披掛上陣,身兼數職。
只有等夜深人靜時,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拆開,回憶著那些日子,反芻著那些美好,順手寫下一些文字。那山又綠了,天又藍了,河水淙淙,鳥鳴聲聲,遠方又回來了。
遠方是抵御茍且的良藥,詩就是這藥引子。
靈魂和身體都在路上,茍且無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