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2week黨就是指那些只有在deadline兩周之前才會開始準備的人。
小caa本人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2week族,從小的寒暑假作業不拖到最后一刻絕對打不起精神來寫。小丸子那種在地板上滾來滾去突然得知假期快結束的懵逼表情仍然歷歷在目。
這種陋習一直延續至今,大學里比較自由,大一的時候我總是用各種理由逃課,幸運的是大一的freshman都比較遵紀守法,學校對我們還比較信任,查得很少,否則我肯定被開除了好幾回了。
沒有自制力,又不甘心期末成績太差勁,于是每到考試前兩周就開啟了圖書館食堂寢室三點一線的模式。
以下是我考試周的部分日程。沒有娛樂,基本精確到15分鐘。
在這樣的高密度學習下,我居然通常也能拿個獎學金。代價也是慘痛的,每過完一個考試周就覺得自己少了半條命。
像我這樣的人,不是個案。
吳淡如在《時間幸福管理學》一書中舉了她自己和一位同學的例子。話說那位同學比其他人晚了至少三個月才開始準備研究生的論文,當別人大致完成初稿,距離最后日期只有一個月的時候,他才完成兩頁大綱。而在那最后一個月的時間里,他奮起直追,甚至拿了睡袋睡在辦公室里,終于在最后一刻完成了,并且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那段日子他每天只睡兩個小時,這種急速燃燒的快感背后,也有很大的副作用,新婚的妻子和父母幾乎一個月沒見到他,對他很是不滿,等待他的還有非常棘手的家庭矛盾。
吳淡如還講了一個她自己的例子,她曾經答應一個出版商在一個星期內完成一部電影小說。不料卻意外接到外派任務,又很不巧的定到了一班“像公交車一樣的飛機”,中途停頓很多次還不斷遇到亂流,在飛機上邊吐邊寫。夜以繼日的追趕下,稿子如期完成了,副作用是她得了肌腱炎,而且手腕長了關節囊腫。
于娟這個無比樂觀堅強的姑娘,在風華正茂的年紀得了癌癥,在《此生未完成》一書中,她給我們的告誡中其中一條就是:不要突擊作業。作為復旦大學的博士,她的最高紀錄是一天看21個小時的書,看了兩天半去考試。可愛的她寫到:
然而,我不是馮衡(黃蓉的媽,黃老邪的老婆),即便我是馮衡,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到頭來馮衡強記一本書也都嘔心瀝血累死了。何況天資本來就不聰明的我。
更又何況是我呢。
狂飆的賽車每幾圈就得換一次輪胎,輪胎可以換,健康可不是那么容易換來的。
我的偶像朱沐也曾經因為在工作上奮起直追,長期加班熬夜,從一個完全健康的人到患上心臟病被香港醫院急救兩次。
很多人朝九晚五,但一天有6小時在混;而我一天又20個小時全心投入。別人的5年,我的1年。
也正是憑借如此努力在崗位競爭時候擠走了年薪300萬,擁有美國學歷的男同事。朱沐常告誡我們要努力,要制定長期的計劃,持續不懈的努力。
一萬小時定律:在某領域精深練習,需要花一萬小時,才能讓一項技藝至臻完美。
既然一萬小時必不可少,那么何不讓它平均分散在每一天,每天3小時,10年。
細水才能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