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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很多遍《山鬼》,沉默著重復,到眼眶微濕。
我說不清那是一種怎樣的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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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歌,很有沖動去畫畫,也動筆了,但是能力實在不逮,不是很滿意。
以后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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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做正事,不過到樓下剪了頭,也把床單送下去洗了。阿姨幫我倒洗衣液的時候突然說,你這是金紡吧?
我啊了一下,說是啊。
阿姨說,這是柔順劑呀。
我以為自己買的是金紡的洗衣液,這會兒才發現真是柔順劑,愣了會兒,哭笑不得地說,上次送衣服來洗,我自己也倒的這個。
阿姨笑著說,沒事,你們的衣服反正不臟。
最后多花了一塊錢用了那里的洗衣液。阿姨問我要不要辦卡,我說今天先不辦。
阿姨說好的,又笑著,很快活地說,過幾天開學有活動!我也笑著應了。
剪完頭發正好去取衣服,阿姨把床單收到我的衣簍里,一邊收一邊向我道,又香又軟。
我知道她是說床單,也笑起來。
提著衣簍回去的時候,想到這句話,忍不住又高興起來。
等晾干就有又香又軟的新床單被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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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重新看了遍一篇很經典的虐文,但是心臟沒有鈍痛,也沒有很傷感。看到很難過的地方心臟真的會疼,我試過好多次才確認這個神奇的現象。偶然有次小雪也提到這個,才知道她也會這樣。
不過我不知道疼的那里是不是心臟,好像位置不對,要比心臟偏右一些。我生物學得很爛,只知道心和肺在哪兒。總不能是肺疼吧。
我很喜歡看虐文。晚上有一會兒,腦子里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抓到點什么。原來是想起很久之前,大概七八年前,有一次突然很悲傷,但是不難受,我不知道怎么說,其實是難受的,但是心里飽脹脹的,又被情感填的很充實。那次是究竟看了書還是想到了什么,已經記不清了,但我記得那時莫名其妙領悟到的:情感會使人富足。
有點只能意會的意思,嗯……大抵就是,有著飽滿的情感,雖然偶爾會難過,但更會莫名地充實,會感到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著,其實也算是一種富有。
外公去世的頭幾年,我再次感受到這點。高三午睡時,在教室里做了回到舊房子的夢,一點一點被向來遁跡的哀傷淹沒,最后滿臉淚水地醒來,無聲顫抖。人在很多時候都是黑白的,只有情感才會帶來色彩。幸福有幸福的顏色,悲傷也有悲傷的顏色。當情感充溢時,才會變成一個有顏色的人。
我一直不覺得悲傷是一種負面的東西。憤怒、壓抑、焦慮、煩躁是負面的,悲傷不是。幸福是美麗的,悲傷也是。悲傷是一種近乎殘忍的美,有著別樣的吸引,也同樣令人傾倒。
大概就是這樣了。我喜歡心疼故事里的人物,看虐文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心疼他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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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半的時候,小雪問我要不要燈,我一邊泡熱水腳,一邊對她要早睡的決定表達了贊美,讓她關她和jy那邊的,把我頭頂的燈先留著。準備等泡完腳再自己關。
倒完水,關了燈爬進自己的窩里,還是沒有睡意,本來不準備寫日記的還是寫了。然而啰里八嗦寫到現在,還是不想睡。
至少做到比昨天早一個小時睡吧,唉。
2017.8.25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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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天在鬧鐘的提醒下成功在前30秒買到了《卿平洲紀》的個志,封面很好看,我很喜歡。而且前30秒還有一張桐宿太太手寫的信,寫在宣紙箋頁上的。唉,我已經開始擔心之后會不會把書翻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