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的人大多都浪漫》
從前我走過一座花園,
花園里種滿了玫瑰。
我聽一朵玫瑰對我講:
寫詩的人大多都浪漫,
而又真的死得其所。
我不同意她的話,
我想起了李白杜甫蘇軾陶淵明和白居易,
還有顧城海子戈麥和徐遲,
以及俄國的普希金。
他們都是不得好死的。
于是玫瑰花向我露出了刺,
于是我和她吵了起來。
一怒之下我一把摘掉了她,
之后插進了自己的花瓶里。
我的屋子里有四面墻壁和一個花瓶。
芬芳四溢擠滿了空蕩蕩的屋子,
那朵玫瑰有如一個貴婦高傲的在瓶中挺立。
只不過她離開了泥土,離開了花園。
我突然又想作詩一首,
她說的沒錯,詩人大多都浪漫。
于是我愧疚的低下了頭,
于是我又想起了李白杜甫蘇軾陶淵明和白居易,
順帶著想起了顧城海子戈麥和徐遲,
似乎還有普希金。
什么才叫死得其所?
我們這一生都在尋找自己的人生價值,
因為有的人在創造著屬于自己的價值。
我知道玫瑰的價值在于獻出芬芳,
我知道詩人的價值在于精神創作。
我還知道一頭驢的價值除了圍磨還有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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