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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1988
2013年末,我撫摸著鎖骨上的燙傷,久久不能釋懷。那是一枚“煙花燙”,是我曾經(jīng)一段并不清晰明朗的情感烙印。我叫司寒,那年22歲;她叫冷夏,那年24歲。
周圍好多的朋友都說我喜歡姐弟戀,這樣的戀愛是不夠正確的。我每每都是蔑視的一笑而過,對這種類似“義正言辭”的觀點和看法表示純屬扯淡。我不是喜歡那種被照顧、被疼愛的寵溺感,而是喜歡她們身上褪去了小孩性子的成熟感。是的,我喜歡知性、強勢、性感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癡迷。冷夏就是這樣的女子,甚至是霸道、凜冽的強勢。
與她的相識是從文字開始的,我在學(xué)校《繁華》雜志社做編輯,每個月都重復(fù)著審稿、編改和排版的工作,偶爾也會有文章不夠而少寫幾筆用來填充。當(dāng)然能做編輯不是因為文章寫的如何好,因為寫得有水準(zhǔn)的都不會來社團做無薪酬的校園小編輯。而冷夏的文章是投稿里面罕見的極品,一度讓我認為她可以寫出一個新的紀元。但是她沒有,她甚至沒有再次投稿的想法。她說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可以了,它已經(jīng)是美好的,再做就會變了味道。
她在學(xué)校里開了一家小小的書屋,屋子里一半是書,一半是她自己的收藏品,沒有特別值錢的,但大多數(shù)都是街面上買不到的全球限量品,精致、好看。我對這些收藏品都沒有太多的興趣,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讀書,但我經(jīng)常會以這些為借口去到她那里聊天,時間久了,我們也就自然的成為了朋友,而我則暗地里希望,我們的關(guān)系能夠再曖昧些。
在我看來,她除了朋友極少以外,幾乎沒有缺點,而她的朋友少對于我來說卻是一個好事,因為我不想她與更多我以外的人接觸,哪怕是女生。
“你是來看書,還是來看人。”當(dāng)我第七次去她的書屋時,她毫不委婉地這樣問我。我聽不出一點詢問的意思,并且她說話的時候沒有看我一眼,我想這樣的問題是不用回答的。于是我放下書,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近距離欣賞著她的眉毛、眼角、鼻子,還有線條柔和的臉頰。“你在浪費時間。”她還是一眼也沒有看我,右手滑動著鼠標(biāo)滾輪瀏覽新聞。
“不,我在享受生命。”
她終于轉(zhuǎn)過臉直視我的眼睛,停了兩秒問我哪來的自信。我對此問題感到多少的莫名其妙,但也沒有過多去想,閉上眼睛吻了過去,入嘴溫潤滑膩。她是睜著眼睛的,等我放開嘴她又問我哪來的勇氣。我說,“是你太美”。
我和她是沒有起點的,因為我們從未確立什么戀愛關(guān)系,或許也可以說她從來都沒否認過她還在單身。這件事情我并不在意,我只是感覺能和她在一起就好,并且她并不拒絕我除開房以外的戀愛行為。她說這樣彼此都很自由,何況我們都只是有好感,都不懂得怎樣是愛。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精神分裂,這一觀點上我和她達成了難能可貴的共識。當(dāng)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因為攝入太多的文字和影像而受到壓迫的時候,她會吸一點煙來解決煩悶,也代替文字來抒發(fā)心里的一些情緒,我猜想這是因為她長期一個人獨處而帶來的副作用吧。而當(dāng)我感覺到壓抑、窘迫、煩躁的時候,我會去找她,聽她講我聽不懂的經(jīng)濟學(xué),聽她念我聽不懂的英文單詞,感受她因為講話而變換的唇齒,感受她因為聯(lián)想而微微上翹的眼神。我想,那個時間里的我們,應(yīng)該是最美好的了。
本文發(fā)表于《預(yù)見遇見》實體雜志2015年版第二期,版權(quán)所有,未經(jīng)許可不得轉(zhuǎn)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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