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過“心痛的感覺”嗎?你見過別人“喝心痛的感覺”嗎?你心痛嗎?
我不心痛,我見過別人“喝心痛的感覺”,我沒有喝過“喝心痛的感覺”,總之一切很奇妙。
聽了學妹的話,我是不是要把排版更散一點?好吧,我承認我在胡說,因為這完全是在描述事實而不是規劃事實。
當吉他的弦在指端被撥動,你完成的前奏曲已經讓人的心思縹緲,回蕩在故事里,而故事是你在鋪展,不是嗎?做一名述說者的使命遠比一個聽眾要來得慷慨。你扛著包袱,是這些年的苦,或許是甜,無論苦甜都會在你言語的挑逗下靈動,有心的人與你目光相接,你不會欲說還休,淺淺的嘆算作相逢的頂禮膜拜,你和他都明白;無心的人為你歡呼,掌聲再熱烈,在你停下講述的片刻,他日程里的另一場演講已經開始熱場,轉身離去,相遇經過都結束,作人海一渺茫,你和他都明白。
你會明白地相逢,我會明白地旁聽。就像我見過別人喝“喝心痛的感覺”,那一杯“喝心痛的感覺”調制手法簡單,只是原料價格高昂。一杯溫水99,一杯溫水399,一杯溫水999,你要哪一種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