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我是一個小霸王,雖然人家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和陌生人說話會臉紅的人(害羞臉)。
學前班的時候是我一生異性緣最好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很多男生都會找我一起玩,買幾角錢的零食一起分著吃,中午睡覺還喜歡靠近我和我一起趴在桌上。
后來我想了想,大概是我當時比較的不一樣,和同齡的女生相比。夏天的時候我媽常常給我買一些蓬蓬裙,一轉圈的時候連小內內都可以看見的那種。好像我每次都在班上轉圈,難怪那時我和男生關系好啊。
當時中午睡覺的時候有很多的男生在我周圍,我們就通常靠的很近,額頭枕在手臂上,臉就暴露在空氣中。我就和旁邊的男生在桌子下搞小動作。那時候的玩法很簡單,就是你碰我一下,我就摸你一下。你笑一下我也跟著笑。頭在手臂上笑的亂晃。于是周圍的同學都被影響了。
其實我是想帶著大家一起玩,但是他們投奔老師了。于是老師每次查看哪些同學沒有在睡覺時,都會在我身邊站上好久。我感覺我就在玩一個叫做木頭人的游戲,沒有的悲喜的姿態,只用兩耳打量老師是否已經遠去。
但是有一天中午睡覺的時候,那天我比較困,沒說話,旁邊有同學在說話。當我安安靜靜地趴在桌子上,快要睡著的時候,老師就站在我的邊上,用手拍了拍我的背,有點嚴厲地告訴我不要說話。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有苦說不出。
我的老師還沒完,居然那天放學的時候,將這件事連帶我之前不好的行為添油加醋地都告訴了我爸,我爸告訴了我媽,于是我就吃了一頓“竹筍炒肉”,就是挨板子了。第二天我沒有理那群男生了,他們好像有點知道我的慘狀,所以小心翼翼的,討好的和我說話。小孩子家家總是忘記傷疤比較快,于是又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我學前班的時候拼命想要成為大人,被大人認可和接受。因為在我媽媽那邊我是我們那輩最小的,所以我就成為那個經常被差遣使喚的搬運工。比如說家里沒有任何東西需要去小賣部的時候。大家族一起聚餐的時候,要是你在我家門外站一段時間,你就可以看到我一會兒拿包煙回去,一會兒買瓶酒回去。還好那時的民風淳樸,居然沒有被拐賣啊。為了結束我搬運工的身份,我決定做點大人該做的事情,比如說看《新聞聯播》。
我奶奶有一次給我說,我大概六七歲的時候,有一點晚上不看動畫片了,嚷嚷著要看《新聞聯播》。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我已經長大了,從今天起我就只看《新聞聯播》了,不看動畫片了。
好吧,看了一會兒就睡著了,簡直是太無聊了。那兩個播音的叔叔阿就像我和我同桌在課堂上渴望被老師表揚一樣,坐的非常端正。但是他們居然不搞小動作,不竊竊私語,一直不停地說,真是太無聊了。算了我還是找其他方法成為大人,這條路行不通啊。
我的父母平時真真的把我放在手心上疼,但是一和學習沾邊就變得可怕的很。我們那個時候的幼兒園和學前班哪有現在的課堂教的東西多啊,那時就一心只想著玩啊,怎么玩好玩。當有一天我父母莫名其妙的要求我背出數字的前二十。我天,我長到那么幾歲以來,真的一次都沒有被教過怎么背,這不是逼著公雞下蛋嘛。我老實說沒學過。我爸就來罵我,你們老師肯定教了的,你不學好,課也不聽了,居然騙我們。后來才從奶奶那知道,原來我爸才是壞學生,他罵我的話,就是我奶奶罵他的話。
現在再回顧看小時候,總感覺有時候有一點點的無力感,因為弱小,因為依附。但是又是懷念的,那時的街邊辣條,早失去聯系的朋友,不會做的數學題。
學前班結束了,我毫無疑問的進了小學,又是一條不歸路啊。下次我再講講小學。反正我覺得我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好羨慕那時的我啊,一天要和好多男同學說話那。不像現在的我,一和男生說話就有點局促。是時候像小時候的我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