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真實的文明人都會自覺不自覺地在心理上過著多種年齡相重疊的生活,沒有這種重疊,生命就會失去彈性,很容易風干和脆折’——余秋雨
這段話給我的思考來著周五午餐的時間,那天我突發奇想,要去吃下wagas。說來也怪,我這個人總是有莫名其妙,時不時泛起的bourgeois情緒。一個人在正對冷氣開足的桌臺,還是要嘬一口冰美式,在咽下一口沒有一點溫度的‘beef sandwich’。彷佛這些就是可以區別自己和街邊小龍蝦的那些食客。
如此這般,這餐自然是沒有人陪我的。 如此這般,要打開視頻傻傻一個人看一會也就很不bourgeois了。 我選擇看會書。
那天不知怎的, 突然想讀下余秋雨。 或者是我最近想寫點文字,所以可以和‘大師’學點辭藻。 我對余秋雨沒有很好的印象,上高中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他了——也許是因為韓寒的原因。 但是我還是記得David曾經借過一本余秋雨的書給我。 是的,他很崇拜他。
我對文化苦旅也沒有那么好的印象, 高中課文曾經學過。在過度早熟的高中時代,口中要讀出:‘我好恨’,實在是沒那么cool。 但是上面那段話,卻在今時今日讓人反復回味。
事實是,我大概是老了。
跨過某個階段, 我對以往覺得矯情,而現在大家呼之為‘中二’的事情,卻有了更多欲罷不能的向往。 喜歡玩狼人殺——演戲很過癮; 喜歡寫無結構的散文,意識流很酷,因為聽說尤利西斯要讀三年呢;買了棒球和棒球手套, 甚至還種草了要去甲子園看球的念頭——因為那是達也和小南去的地方呀。 想去玩劍道,因為會穿上很奇怪的衣服,也可以試試自己的‘拔刀式’。
我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被這花花世界迷成這個樣子了。 曾經我在無為的街頭走著,迷失在它的煙火氣中,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就是那么大。 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開冷氣,玩玩游戲。下午去買個冰淇淋,等到5點鐘沒那么熱的時候,看到熟悉的面孔在塵土飛揚和雜草飛奔、穿梭。年少時候追逐皮球的軀體,永不知倦。然后吃過晚飯, 等熱浪再散去一點,約上朋友去到某個土到掉渣的蛋糕店,聊著周杰倫和蔡依林的八卦。
這便是一天,這便是世界。
欲望無所謂好壞,更加無法定義對錯。
后記:
關于吃東西:這里可能要多說兩句,我覺得我必須誠實點——對自己。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者吃某些很貴的‘西餐’;抑或吃那些很fancy的餐廳,讓你身處其中,便物化衍生出一個高級的自己的這些種種。 這是很真實,也是很正常的情緒。 這是拜金和物質主義的一種確切的情緒,You and I 被那些或清新、或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