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多是我去年登山時認識的一個姑娘,一個長發(fā)及腰地在陡峭山崖上隨時隨地靠樹劈叉的軟妹子兼女漢子,上山時有一段特別陡,三多就停在那兒,從上往下拽著后面有困難的登山者往上爬,其中不乏男士,而我也是她的幫助對象之一。因為都是獨自來爬山的,所以后來我們就一路相伴上山,又一路聊著下山。
三多爬山時,身形矯健,真的如履平地一樣,之前我一直以為她是專業(yè)的登山者,后來聊天發(fā)現她是某都市報的文字記者,這次過來純粹是參加登山比賽報道的。
或許是有緣,平時不擅聊天的我跟她卻聊了一路沒歇,而且越聊越覺得我們聊得來。一路上,我們聊著彼此旅行的那些事,三多說她畢業(yè)那年和閨蜜兩個人窮游了趟西藏,沒有跟團,途中因為強烈的高原反應,兩個人差點把命丟在了拉薩的火車上。可是看見了拉薩的天空、納木錯的湖水、布達拉宮的朝圣……又讓她們覺得西藏之行不后悔。
西藏,是很多人心中的夢,一生一定要去一次西藏,可是很多人到老都沒能去成,因為種種原因。所以我很佩服三多的勇敢,能在那么年輕的時候就做了一些很多人想做卻沒做的事。
三多其實年齡不大,剛畢業(yè)一兩年,可是她的生活卻跟大多數20+的女孩不一樣。沒有化妝品、衣服、包包,而是種菜、騎行以及做各種美食。三多在二線的省會城市里有一小塊菜園,有時早晨5點多就在朋友圈看見她和鄰居奶奶一起相約在菜園除草,有時又看見她的菜地碩果累累,青椒、黃瓜、豇豆什么的摘了好多;不打理菜園的早上她會騎著她心愛的小黃車去體育場壓腿、跑步,而當我們還在睡夢中時,她已經吃上了自己做的香噴噴的早餐,花卷、饅頭、餃子、米線……這些平時我們只有在店里才吃到的東西,她都可以自己做出來;有時晚上睡覺前你還會看見她發(fā)朋友圈,“剛騎了幾十公里回來,酣暢淋漓”。
或許,三多這樣的生活有人會認為是提前進入養(yǎng)老模式了,可是我卻欣賞她這樣的生活,作為一名記者,平時的工作非常的忙,天天在外面跑,可是三多依然堅持早起,堅持吃自己做的早餐,堅持鍛煉,她忙碌的工作著,卻規(guī)律的生活著,這或許才是20+的姑娘應有的活法,做喜歡的事,去想去的地方,吃健康的美食,愛想愛的人。
喬也是20+的單身姑娘,她既沒錢也沒愛,干著一份勉強夠自己花的工作,卻還整天幻想著有個高富帥能出現,拯救她于水深火熱當中。其實喬很聰明,綜合能力很強,可是她上班卻不積極,淘寶、看電視……這都是她上班時干的事,但不是她不想上進,而是她覺得自己都快30歲了,工作再努力也就那樣,還不如找個有錢人嫁了來得直接,她把30-的精力都花在了買衣服、打扮、以及參加各種的聚會上。
可是五六年過去了,她還是一個人。這期間她也認識了幾個有錢人,可是卻沒有一個愿意跟她結婚的。
但凡稍微有點自知之明的女孩都會明白,這個世界沒有男人愿意娶一事無成還一大把年紀的女人。除非他們曾經有過刻骨銘心的過去。喬是很美,可是一個女人的年輕容貌也就那么幾年,過了這幾年,她還能拿什么去換取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呢,是賢惠、是小鳥依人嗎?不是。是自己掙錢的能力與獨立的生活態(tài)度。
如果喬的過去幾年像三多一樣的生活,努力的工作,認真的生活,把美好的青春時光花在有意義的事情上,靠自己的努力為未來打拼,而不是把未來寄托在一個還未出現的人身上,想必,喬的現在不會是這個樣子,即使對的人沒有出現,她也是一個財物自由、人格獨立的職場麗人了。
晴悅姐說,要愛沒愛過的人,做沒做過的事,這是她在拉丁美洲央視駐外記者三年得出的人生感悟,那年,她還是一個剛畢業(yè)的20+的姑娘,獨自一人拉著6個行李箱去拉丁美洲。三年里,她專訪過拉美多國政要,報道過世界杯,走過了一張拉丁美洲的地圖;她住過亞馬遜雨林里的距離水面十幾米高的木屋酒店,聽著貧民窟里孩子們訴說足球夢,坐著好幾層后防彈玻璃的警車前往采訪點……她在20+三年里去了別人或許一生都去不了的地方,做了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她說:“從來沒有像這三年一樣,愛著這個世界。”我想,她心中的愛,源于這三年時光給她的成長與歷練。
豐富的人生經歷帶來的是內心的豐盈和從容,于是,三年之后,她從拉丁美洲回到祖國的懷抱,從央視辭職,又一頭扎進寫作的新領域,并成功出了兩本暢銷書、擁有了一個30萬+粉絲的自媒體。
身邊有一群20+的姑娘,她們都有一個疑問,“究竟我們這些剩女該怎么活?”面對沒有起色的工作、拿著微薄的薪水、父母親友的催婚以及自己快奔三的年紀,她們陷入了困頓,團團迷霧中她們找不到出口,路究竟在何方?
我想與其空想迷茫,不如像三多、晴悅姐那樣把精力放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始終保持著對工作的熱情和人格的獨立,每一分每一秒都認真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