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樓很高,道路很長,灰灰的天空也沒有了記憶中明亮的月亮。三里屯SOHO的霓虹很耀眼。他的臉被路燈照的發白,頭發不是那種披頭士或者搖滾樂手甩起來滿天雪花飛的個性長發。格子襯衫牛仔褲,搭一雙經典帆布,典型的文藝小青年風格,(我當初崇拜,也嘗試這么搭,但橫看豎看都象二逼青年,就此做罷)吉他風格極簡,木色琴身和他的臉色級象,琴聲飛揚,訴說著他的夢想,他頭頂的那顆榆樹葉依然碧綠,可我感覺這個世界都已枯黃,姑娘站在旁邊,手里拿著手機,玩的很投入,但也掩蓋不了看他的時眼睛里流出的哪一汪深情。少年沙啞的嗓音里唱著南山南,北秋北,南山有谷堆,北海有墓碑,據我所知,南山沒有谷堆,只有北方的麥子會堆成堆,北海也沒有墓碑,只有陜西,南方有些地方會刻字樹碑。 較真的說,生活就踏馬不如詩,生活有很多種,俗世為名利,金剛為渡劫,抱著吉他的你就算擁抱了世界。
深秋夜記
最后編輯于 :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 文/潘曉璐 我一進店門,熙熙樓的掌柜王于貴愁眉苦臉地迎上來,“玉大人,你說我怎么就攤上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開白布。 她就那樣靜靜地躺著,像睡著了一般。 火紅的嫁衣襯著肌膚如雪。 梳的紋絲不亂的頭發上,一...
- 文/蒼蘭香墨 我猛地睜開眼,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場噩夢啊……” “哼!你這毒婦竟也來了?” 一聲冷哼從身側響起,我...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容
- 我出生的時候因為家里比較窮,所以我是早產(七個多月,體重三斤多),醫生一致認為我可能養不活,我母親說了一句:就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