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鄉泉州,綠柳長在美麗的湖畔,在西北邊陲,紅柳長在荒涼的戈壁。
當下時節,春意盎然的綠柳,正是人人茶余飯后、閑庭信步、觀瞻景仰的伴侶。而疆北的紅柳,卻獨自守望著沙漠的芬芳,但它開得依然紅艷,只為等待著陽關的故人。
每一位援疆人,又何嘗不是從綠柳成紅柳。曾經的綠柳,自己似乎是個“花瓶”,在家有家人照顧著,在外有朋友寵幸著,在單位有同事尊罩著。如今的紅柳,孤身一人,茫茫沙漠,戚戚戈壁,陪伴自己的唯有遠方和詩。
若說今生愿作何物,最美最愛當屬紅柳。為取得生命之水,它的根可以深扎沙漠地下三十多米,其堅毅開拓、不畏艱難精神實在可嘉。援疆工作又何嘗不是‘’硬骨頭‘’,需要我們硬著頭皮去‘’啃‘’?不言而喻,我們每位援疆人何嘗不是一棵棵紅柳?
紅柳雖處絕境,卻能絕處逢生;雖無人觀瞻,卻依然花開花落。不爭,不顯,不露,彰顯人生大哲學。不為名利,不求掌聲,默默奉獻,又何嘗不是我們每位援疆人的精神寫照。
大漠孤煙,紅柳一直與胡揚樹相依為命,甘當花襯。不論胡揚枯與朽,紅柳盡放芳與菲。核心意識,看齊意識,責任意識,奉獻意識,又何嘗不是我們每位援疆人的做事準則。
紅柳的枝葉還能做藥材,給牧民治病。沙漠美人不當花瓶,沒有寵幸,花開美景怡人,花落當藥利民,彰顯巾幗英雄本色。為什么而來?來了做了什么?走了留下什么?這些問號,又何嘗不是我們每位援疆人要去思考和踐行的話題。
圖片發自簡書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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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福建泉州第七批援疆干部
泉州廣播電視臺主任記者
昌吉市廣播電視臺主任記者
潘海陽
2017年3月19日寫于泉州分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