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濤,男,1960年出生于陜西咸陽,1986年畢業于西安美術學院。現為西安美術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陜西水彩畫學會秘書長
作品《陽光少女》獲“5·23”講話60周年全國美展金獎;《暖冬》獲第七屆全國水彩畫粉畫展銅獎;《卓瑪》獲全國首屆小幅水彩畫展銅獎;《歲月》獲全國首屆粉畫展銅獎;《寺院陽光》獲中國水彩畫名家精品邀請展——香港、墨爾本展銅獎;《盛裝》獲第二屆“李劍晨獎”全國水彩畫雙年展銅獎。《藏族小姑娘》獲首屆中國當代學院水彩藝術展學術獎
入選的主要全國展有第八屆、第九屆(入選兩幅)、第十一屆(入選兩幅)全國美展;第三、四、五、六、七、八屆全國水彩畫粉畫展;首屆上海國際水彩雙年展;全國首屆水彩人物畫展;全國首屆水彩藝術展;中國油畫大展;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周年全國美展;中國百年水彩畫展和第二屆中國美術金彩獎;第九屆全國水彩粉畫展優秀獎等
出版有《史濤畫集》、《史濤油畫集》、中國郵政明信片《史濤水彩畫作品選》、《史濤油畫作品選》,作品曾發表于《美術》、《美術觀察》、《中國水彩》、《水彩藝術》、《西北美術》、《中國美術報》、《文化藝術報》和《中國百年水彩畫作品集》等
作品曾被亞洲水彩藝術館、中國粉畫陳列館、第二屆中國美術金彩獎組委會收藏
史濤藝術的另一個可貴之處,是他對繪畫各畫種藝術語言的熟練駕馭。水彩、油畫、色粉畫都畫得非常地道,他真正體味到了“各畫種本體語言差異的樂趣”,領略了“各個畫種帶來的不同的創作快感”,這是一種多么好的創作狀態啊!他不為畫種的工具材料所役,而是利用不同的工具材料自由地達到自己的表現目的,充分發揮不同畫種的特色和優勢,使其相輔相成,相得益彰,構成了史濤藝術豐富多彩的面貌
正如“長安畫派”創始人石魯說的:“藝術之智慧與靈感不會降臨在冰冷之頭上。”那種脫離生活,感情冷漠,一味追求形式片面醉心技能的做法總有“黔驢技窮”的一天,必然難以持久,而現實主義藝術自庫爾貝起至今依然顯示它永恒的光輝!它最能反映時代的風貌和精神,它最能為廣大人民所接受和理解,也最能體現藝術家的才華和功力。
中國水彩畫大師王肇民先生說過:“中國水彩畫應該沿著什么道路發展?我的意見自然是中國水彩畫應沿著現實主義的路子向前發展,別的路子是不可能行得通的,人民將做出決定。”當然,現實主義也是一個發展的與時俱進的具有廣闊包容性的體系,史濤對現實主義藝術的追求也明顯具有當今的時代特色和他的藝術個性,而且他還在不斷的探索,相信他會為此作出更大的貢獻
“我喜歡走到哪畫到哪。畫畫就像寫日記,它記錄著畫家最真實的感受,也記錄著畫家的心情及客觀環境的影響。每畫一筆都是畫家心聲的流露和再現。寫生作品就是畫家生命的印跡,對于我來說每一幅作品都是非常珍貴的,因為它是我生命的組成部分。”
“油畫和水彩畫甚至色粉畫都是我多年來很喜歡的畫種,在我的作品中可以說三者占有同樣的位置,我都非常喜歡和著迷。我認為一個畫家不能只局限于某一畫種和某一形式,用什么媒材去表現,那只是外在形式的不同,本質上應該是一樣的,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當然,每一個畫種都有它獨特的語言魅力,而且是相互不可替代的,反之,就失去畫種自身的優勢和存在的價值。我喜歡在幾個不同的畫種之間去嘗試各個畫種給我帶來的不同創作快感和體味其本體語言的差異樂趣,這樣不僅可以使自己從單一畫種的重復勞動中所帶來的疲勞感得以緩解,而且還能使自己的作品形式更加豐富多彩。”
我從小酷愛畫畫,上美院前曾自學過多年的國畫,嘗試過木刻,給文學期刊上畫過插圖。水彩畫、色粉畫和油畫同屬一宗,也都是我為之而癡迷的畫種。”
“水彩畫、油畫、色粉畫交錯并行,成為我現在創作的基本狀態,它們相互之間的語言互補使我受益匪淺。對于畫種,我認為畫種不分高下,我從不厚此薄彼,也不認為誰貴誰賤、誰高誰低,藝術作品有高下之分,而畫種無貴賤之別,有高低之分的不是畫種而是畫畫人的修養及其作品。”
“每一畫種都有它的不可替代的語言特征,有其獨特的藝術魅力和視覺感染力,我喜歡游弋于它們之間,在我的畫室里,常常被分為油畫、水彩畫和粉畫三個區域。我可以隨時畫自己想畫的任何一種畫。”
“在對畫種的選擇上主要取決于自己當時的心情,創作靈感也會因此而生。“不錯過藝術靈感到來時的瞬間,不讓自己的感覺溜掉,這才不會讓自己感到遺憾和后悔”(選自《創作日記》)。當自己真正進入創作的最佳狀態,創作會給你帶來妙不可言的樂趣。”
“更有意思的是我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某一畫種的創作狀態時,我會很自然的進入這一語境之中,我堅決反對“以不變而應萬變”地去用不同的工具去畫出同樣的畫,我喜歡在進入每一畫種的表現時能盡量的轉換自己的角色,去盡情的發揮出這一畫種的語言特點。同時,也會根據它們的語言特點去選擇自己所要表現的題材和內容。”
“我常將油畫語言的特點與水彩畫的語言特性加以比較,我認為油畫有一種高尚感,并具陽剛之氣和力量之美。把它比作自然,它像是山;將它比作音樂,它是交響樂;用咖啡和清茶來比喻,它便是咖啡。”
“水彩畫與油畫在語言特性方面相比它更多的帶有女性的陰柔之氣。清純委婉,更似輕音樂、似流水、似清茶。這種對畫種語言的感受,只有投身其中才能真正的體會出來。我在畫水彩畫時,會常常感覺到自己就像掉進水彩畫的海洋里,可以盡情的去暢游、去體會和感受水的韻味和彩的嫵媚。可讓自己盡情地去享受它的淋漓酣暢之感和獨特的無與倫比的透明之美,會讓你感到非常輕松和愉快。”
“從事油畫創作我更著迷于它斑斕的色彩和凝重的筆觸。在畫種角色的轉換上,我會盡快的將我對水彩畫的感受轉換為對油畫色彩空間的表現,進入油畫的語境之中,把油畫迷人的色彩和給自己帶來的創作上的靈感不失時機的表現出來成為能夠表達自己情感的藝術作品。我將長期的堅持油畫、水彩畫和色粉畫創作,這樣使我從事的幾個畫種優勢互補相得益彰,油畫使我的水彩畫變得厚重;水彩畫反過來會使我的油畫走向輕松透明。”
“在繪畫語言的探索上,我始終認為中國的油畫、水彩畫要想使世界為之注目并大放異彩,就必須在我們的油畫、水彩畫中融入中國文化元素和民族審美特征,特別是中國文化的“寫意性”是我們民族文化的精髓,只有將它注入到我們的作品里,我們的作品才會成為真正的帶有民族魂魄的“中國油畫”或“中國水彩畫”。”
“在我的作品中,水彩人物畫創作是我作品的主要表現內容。在人物畫創作中我更加鐘情于人物肖像和大場面的主題畫。我的每件作品都會注入我對藝術的理解和對人性回歸的一種渴望和人生理想。”
“在我的水彩畫中對老人的肖像描繪占有較大的比重,我之所以對他們情有獨鐘,其主要是包含著我對他們的理解和通過他們達到訴說和表達自己情感的一種方式,特別是對老人和兒童的表現已成為我水彩畫作品的一大特點。我畫他們是因為我喜歡他們,我愛他們。每當我去表現那些老人時,我就自然會想到我的父母,我會將我對他們的感恩之心和思念之情全部傾注于對他們表現時的感情里。我會很虔誠的用心去刻畫和去表現他們。”
“同時,他們所共同具有的美好品德和善良本性都會浮現在我的腦海里,他們的勤勞、樸實、無怨無悔地為自己的兒女奉獻著自己的一切而從不計較個人的得失,他們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是值得我們永遠表現的對象。對他們的謳歌,也是我們唯一能為他們所做的事情。所以在我的這類作品中,我不敢隨意地去玩弄什么技巧,除了虔誠外,很難再有別的。如我獲得第七屆全國水彩、粉畫展銅獎和入選中國百年水彩畫展的《暖冬》便是這一類的作品的代表。另外還有粉畫《陜北大娘》、《歲月》(獲中國首屆粉畫展銅獎)和《母親印象》等也都如此。藝術作品只有情之所至才能感動別人,也才會有價值。”
“再一是喜歡表現兒童,特別是對小女孩的表現,這是我水彩畫創作的另外一個重要方面。我喜歡畫女孩,是因為在她們身上寄托著我對人生的很多理想和對美好事物的追求的愿望。他們的美麗,單純和一塵不染的品質,像天山上的雪水一樣晶瑩透明,沁人心脾,會使我們的心靈得到凈化,并能將我們帶入到一個神秘而夢幻般的、無比美麗的世界中去。”
在我表現的這類作品中,除了對她們單純漂亮的形象刻畫外,我在對畫面色彩和背景的處理上盡量使其單純,以更好地襯托出她們可愛純凈的心靈和品質。特別是水彩畫單純透明的語言特質與小女孩特有的品質有著很多天然一致的吻合。我認為只有水彩才是最好表現她們的最佳語言形式。如我畫的《陽光少女》(獲紀念“5.23”《講話》發表60周年全國美展一等獎)、《小卓瑪》(獲全國首屆小幅水彩畫展銅獎)、《藏族小女孩》(獲首屆學院水彩展學術獎)、《冬》(入選紀念改革開放30周年全國美展)及《山核桃》等。”
“近些年來,我還在水彩畫能否表現重大題材和能否畫出較大畫幅的作品上進行了一些嘗試和探索,因為水彩畫不能表現重大題材和不能畫大畫而成為阻止我國水彩畫發展的一大障礙。水彩畫只有在此方面有所突破,才能真正的進入到大畫種行列。”
“以前我曾經嘗試著畫了幾幅眾多人物的大場面的水彩畫,如表現青藏高原八月集會的《高原新聲》(入選全國第六屆水彩畫、粉畫展)、表現陜北過年時的《陜北正月》、表現沿海漁民的《漁歌》和表現農民工題材的《歲月如歌》(入選第十一屆全國美展)等,通過這幾幅水彩畫的創作嘗試也積累了一些畫大幅水彩畫的經驗,今后我很想在此方面再進行更大膽的嘗試,力爭畫出更大更好的水彩畫作品來,為我國的水彩畫事業和藝術的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力爭將中國寫意畫的精神融入到自己的油畫、水彩畫中去,使自己的作品能有一個較新的面貌,呈現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