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女人都是一瓶礦泉水。
她的礦泉水不離身,在漂泊尋找的路上那瓶水始終不離身。渴了喝,吃飯的時候喝,面對棘手的事情就緊緊的抓住它。在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她把生命所有的依靠在一瓶水上。可無論是從前的追隨幸福,還是后來的落魄到獨立堅強她的溫柔始終在。
從最初追隨斌哥時輕盈的舞姿,到后來斌斌坐在輪椅上背后推動的臂膀。只是最初的溫柔增加的力量,也許沒有了愛,但那股情義依舊在。
女人和男人終究是不一樣的。女人想要的最終不過是一顆真誠不變不離不棄的心,而男人的 貪婪 堅硬 英雄夢想 尊嚴都超過了一個女人的存在。女人注重的是情,而男人在意的是卻是情愛之外的東西
新疆對于巧巧來說,是一個安寧生活的向往之地,最初向往新疆是想借當時機會去新疆石油工作,顯然她的追求并不是斌斌口中的“江湖”,而是和他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
如果給江湖一個定義,在女人的心中江湖就是一個男人的存在,而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江湖就是平淡日子以外的追求。斌斌為了心中的江湖放棄了一個安穩日子,然后把對江湖所有的期盼都留在了大同。期盼著大同接下里的改造,期盼著能在大同擁有所有的權力。
巧巧失望嗎?于是在后來火車上遇到了一個去新疆的男人,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跟著他走,與其說她對一個新生活的向往,倒不如說是延續最初與斌斌向往生活的延續。
02 “我在克拉瑪依只有一個小賣部”
他在陌生人面前說著這個世界的變化,以自我為中心的觀點推測著世界今后的發展現狀。豪言壯語的說著宇宙的宏觀論,這個謊言在面對一個女人看似心甘情愿的跟她走的火車上還是自我捅破了。
“我沒有什么旅游公司,我只是在克拉瑪依有一個小賣部。”
“沒關系的,我就是你口中的囚徒”
可囚徒終究明白還是要尋求心中的亮光的。他以為他想要的是溫暖的情感陪伴,卻不知她實則再找一個新世界的突破口。當看似亮光的世界沒有出口時,所以她選擇在他睡著的時候,下火車。
每個人心中自我存在感都是膨脹的。他只有一個小賣部,可是對這個世界和自我存在的滿足并不能止于一個小賣部。所以在自我想象中早就人們新奇的一切。在他和巧巧看來UFO是存在的。要去探索和證實,也是在證實著自己的存在。
03 相信吧,生命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和無力
“我以前是你大哥,現在就不是嗎”
“只有你不會笑話我”
“沒有人笑話你,只是你想多了”
曾經懷著英雄夢的那個男人如今用它殘破的身體只能在語言上進行發怒并帶著一種摳字眼的敏感。
人類的存在感都在自己的幻想中,自以為中心是一枚放大鏡,他人一腳或者一摔就可使這枚放大鏡破碎。剩下支離的身體即使再渺小被放大,也拼湊不起來。
存在感啊,被夜空中的UFO、更快速的動車、高科技的電子產品一步步刷新淹沒。生命從來不是因虔誠的燒香 祭拜 祈禱? 跨火盆中變得更旺盛,他只會一步一步的衰老。沒錯,我們都是宇宙的囚徒。
生命中無非是金錢 權力 背叛 輪回 情義 尊嚴這些一個個簡單的詞匯,都充斥在我們的生命里,所有的選擇都逃不過一個輪回。我們把這種無力稱之為命運。
命運可以擁有信仰嗎?
04 信仰不過是忘記真相
社會不斷的充滿著諷刺,在吃飯前禱告上帝天父賜予食物的人下一秒就去偷別人的錢包。表面上看起來和睦聚餐的一家男主人其實已經出軌。
曾經那些坐在大屏幕前抱著無限熱枕看【英雄本色】的一群人,最后還不是被生活壓迫到飛回各自枝頭做一只受驚的鳥。
我們擁有的信仰不過是給生活中的我們帶上的一頂帽子,不至于光禿的頭頂令人看到感到丑陋和厭煩。裝飾的美觀從來都是虛偽的。
在時代浪潮下人會變,信仰會消失。那坐火山,是死火山還是活火山,里面的土是最純潔的嗎?
好像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得到印證,萬物包括我們自身其實一直都活在自我的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