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晝短夜長,是自己過日子的方式造成的,喜歡夜晚的寧靜,但卻不怎么喜歡夜晚的黑暗了,午后片刻,天氣陰沉下來,蜻蜓低飛,空氣悶熱,一場雨淅淅瀝瀝,拍打而來,聽著雨聲,看大屏電視里演著自己感興趣的故事,吃今天的第一頓飯,熱了的冷萃咖啡,與紅糖姜茶水撲蛋,坐在臨時搭的小椅子上,桌子別扭地在稍遠的方向,但一切都似乎又那么和諧,美好,即便不是清晨起床,即便不是午夜睡著,即便是無所事事,碌碌無為地,又要過完了這一天,終究,陣雨過后,天色又亮了起來,而后晴朗,黃昏時又傳來陣陣鳥鳴,如同清晨四點多天剛剛亮時的鳥鳴一樣,菠蘿(我養的貍花貓)伸展了爪子,在軟墊上睡的正香,誰知道此刻對他而言是夜晚還是白晝。
固然生物鐘各有時辰,也有一種說法,每個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子時,只要自己過的舒適,內心愉悅,身體內部的氣流與能量流轉剛好,那便是好的。
每日醒來,腦中總還殘留著夢境,日日夢的都不盡相同,但有時那些片段又如此清晰仿佛自己在另個世界確有經歷,寫作的日子里,便想著把這些夢里的事記下來,是否就可以寫成一篇小說,那便真的是光怪陸離,腦洞大開,并非清醒時可以定奪。
只可惜,即便醒來的時候,腦中的夢殘存的再清晰,來到桌前拾筆記下來的,最多也就是一個植物的名字,一本書的名字,一個條河流的名字而已,慢慢那些濃烈的記憶瞬間便忘得干凈了。
今日清晨睡前,看南懷瑾的講話記文,中提到說,修行之法,在于無尋無伺,中國有句古話言,這人總是尋思著什么,便是動了不該動的腦子,即便是修行高人,總在尋與伺也是不行的,就像世間所有的事情,總是該來時便來了,該散時便散了,許多的因緣成就,并非求與尋就能獲得,許多的機遇際會,并非等待與伺就可偶遇,只是隨著洪流前行,做當做之事,行該行的路,想心想之事,真誠,無邪,便得了慢慢成就,一切也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