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閉上了眼睛,任他吻著自己的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只是一會,炫像是找回了一點的意識一般,站起來轉身出去了,把若雪一個人扔在床上想著,剛剛那個吻,只是無意識,是嗎?
若雪一夜未睡,炫跑回房間,給自己沖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點,想著剛剛吻她的那個吻,不自覺的笑了。
第二天,還是老樣子,吃完早飯炫就出去了,若雪又是一個人留在這間冷冷的屋子里,想著等下要去哪里。過了一會,炫開車到門口,叫門衛進來叫若雪出去,若雪一頭霧水的出去,看見做在車里面的炫,發現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的走,若雪很開心。
“上車,”炫把右手邊的車門開了,“別整天膩在屋子里。”
“嗯,”若雪開心的上了車,老老實實的把安全帶系好。
炫看著她的笑容,那是自己曾經最期待的。
“那我們要去哪里呢?”若雪有點興奮,說話的聲音都有一絲喜悅了,這一個月來第一次感到這般開心。
“你想去哪里?”
“薰衣草小屋,我很久沒有去了,該去打掃打掃,”當聽到若雪說到薰衣草小屋的時候,炫才發現自己也很久沒有去了,因為若雪住在這里,所以薰衣草小屋他也不再去了,沒有若雪的時候他才會去那里。
他說,那里的回憶可以取暖。
而現在,暖陽就在他的身邊。
“嗯,那就去吧,”炫調轉了車頭,往小屋的方向開去。
若雪遠遠就能聞到薰衣草小屋那里飄來的一陣陣的薰衣草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曾經,她和炫,就是這樣無憂無慮的在花叢里奔跑的呢。
若雪又發呆了。
“又做白日夢了,”炫自然的打了若雪的頭說。
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以前,若雪偷偷的想著。
“哪里,我是在呼吸新鮮空氣,”頭低低的回答他。
炫把頭別向另外一邊,眉頭又皺了起來。
那次的一片狼藉,屋子里都沒有整理吧,因為那本日記,他沒有管任何就直接買了機票飛去了美國,他想讓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想他們。
可是,他還是瘋狂的想。
就在他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又欣喜又憤怒。
她,即將成為他的嫂子,心里難受著,他壓制著心里的思念和怒火,用冷淡作為一種偽裝,他要去面對她,這個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我們進屋子里吧,”若雪說著,拿出鑰匙開門,剛剛開門就有一個酒瓶子滾了出來,那天晚上的一切歷歷在目,只是現在的她不再去想了,很多事情已經注定是過去了,再去想的話難受的還是自己,不如忘記了。
味道,很難聞,他們的小屋居然這樣了。
“我來整理一下吧,”若雪想開始收拾。
“你會嗎,”炫難以置信,若雪一直都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什么家務活都不會做,這會居然要自己收拾?
“會不會,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若雪調皮的說了說。
“那我也幫忙吧,畢竟這是我搞成這樣的,”若雪拿著布的手停了一下,像了觸碰了她心里
不愿意提及的某個角落。
“嗯,”接下來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自顧自的打理著手上的活了,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才把小屋恢復成原來的那個清新漂亮的小屋。
和炫一起吃著飯盒,很是溫馨。
“我昏迷的時候,你學了很多東西呢,”炫先開口了,若雪聽不出是夸還是貶。
苦澀的感覺讓口中的菜也沒有什么味道了。
“是啊,什么都學呢!”
什么都學?炫的心也微微的咯噔了一下,真的是什么都學呢!
“你不恨他,讓你昏迷?”若雪問他。
“這個和你無關,情勢所逼,”炫淡淡的一筆帶過。
和我無關,若雪笑了笑,為這個和她無關的事情,她花了那么多心血。
“怎么了,你笑什么,”炫看見若雪嘴角的笑意像是自嘲那般,疑慮的問。
“沒什么,和你無關。”
“哈哈,”炫也笑了起來。
“這里晚上的星光很美,我晚上想在這看,”若雪說。
星光,他們也曾一起看過星光呢。
“嗯。”
于是,他們兩個人就坐在花叢里,細數著天上的星星,很亮很亮。
“炫?”
炫轉過臉想聽若雪說什么話,他剛剛轉過來的時候,若雪就吻了上去……
不想拒絕,舍不得這個熟悉的味道,炫的心里想著。
“雪,”炫用雙手用力的的推開了她,轉過身,眉頭緊緊的鎖著,他怕在過一秒他會忍不住抱著她哭,他害怕他所有的偽裝會在今天都功虧一簣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和他結婚?”若雪提高了音量,滿嘴苦澀澀的,想哭又不愿意在炫的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