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奧南朵《讓生命綻放》第一天,下午5點開始要做一個昆達里尼的靜心。做這個集體靜心需要在比較暗的環境里,事先我問了酒店的服務人員,到時候我們會全場關燈,酒店的小姑娘跟我說,拉總開關就好了。
快做靜心之前,雁行老師還問我有沒有事先做好準備,我說知道了,問過酒店的人了。
我做好了充分拉總閘的準備,在用電室候著,等著關總開關。
看到大家開始差不多后,我就把總閘“啪”的一下拉下去了。
結果。。。。。
連著老師放靜心音樂手機的擴音器不通電了,聲音從只能老師手機里發出來,完全蓋不住也聽不到音樂。
屋里漆黑一片,匆忙跑到外面去叫工程部的師傅過來,外面的服務人員還沒帶手機,只能下樓去叫。我在外面等的快急死了,一邊責備酒店工作人員,怎么上班連電話都不帶,打電話叫人不是比跑到樓下更快嗎?
我在外邊著急的等著,看到風鐸老師不時的探出頭來看看人怎么還沒來,我就覺得我這下完蛋了,闖了這么大一個禍。
怎么關鍵時刻犯錯了呢?你怎么可以在這種場合犯這么大的錯誤呢?
一會工程部的師傅過來后,跑到音響的地方,修理了老半天也沒找到怎么回事,這時靜心進入第二階段,師傅這邊修理,還大聲說話,這邊的靜心進入躺著或者坐著的階段,很近,奧南朵老師示意這邊可以不用修了,為了保證大家的靜心,所以工程部的師傅沒有找到沒電的原因就悄悄離開了。
我也找了一個地方,信誓旦旦的坐在那里,感覺有無數個手指指著我說:你看你,怎么這么笨,怎么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怎么又做錯了呢?
我當時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感覺沒辦法見人。
等到第二階段結束后,奧南朵老師就沒有繼續進行了,說,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靜心體驗,我又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真的錯的無法容忍。
這時把總開關打開了,全場的燈又亮了,我假裝很淡定的什么都沒發生,看到奧南朵老師把大家都聚攏起來坐在面前答疑,我又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鬼知道這個時候我內心其實波濤洶涌,自責的不得了,又陷進自我攻擊的情緒里無法自拔。
我根本沒有心情聽老師接下來講的是什么,一邊編輯要發布的第一天現場報道,一邊暗自攻擊和評判自己。
偶爾瞄一眼,看到大家其實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看了眼老板,雖然她沒往我這邊看,我都能感覺到她的眼神要殺死我。
看了眼軍達大哥,他過來了,我說我闖了大禍了,感覺他是在安慰我,說沒事,大家也體驗一下,而且跟我說之前說的事情,我也沒怎么聽進去,連問了好幾遍。
終于等到老師結束,我這邊剛發布完更新的微信公眾號,這邊就灰溜溜的跑到風鐸老師那,對老師鞠躬說了聲對不起,我做錯了,風鐸老師說,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啊,你跟老板說去吧,現在最主要的不是對不起,是把電通上。
我這邊“哦”了一聲,還是去解釋了說,我剛編輯發完微信公眾號,一轉身,眼淚就啪嗒掉下來了,連風鐸老師都這么說了,那我肯定錯的無法原諒了。
當時也不敢找雁行老師,就默默的坐著小板凳上,一邊整理筆記,一邊鼓起勇氣給雁行老師發了信息,也沒有得到回復。
我感覺整個都是灰暗的,全是我的錯,我就只能默默干活就行了,不能擔當這種應急的活,不然越忙越亂,弄的大家都不喜歡我,都會責備我。
心里還在想著,別人會怎么看我啊,尤其是老板,肯定在回家的路上要說我了,這女孩怎么這么笨啊,怎這么不靈活啊,怎么一點記性都不長啊。
過了一會雁行老師過來,并沒有感覺到生氣,對陳敬說,多虧了我拉閘,不然你的個案估計是做不了了。
雁行老師說你這么長時間真是跟著我們白跟了,我又一下鎖結了。
我依然還是感覺我做錯了,奧南朵老師估計也會說,這女孩怎么這個樣子啊,怎么這么笨啊?連個電閘也關不好。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我就在那一直說一直說,為了緩解,試圖逃避!
回到酒店,還是有很強烈的自責和愧疚。
一定要把這個過程寫下來。一直到現在我也覺得自己沒被原諒。
是我自己沒原諒自己,不放過自己。?
頻繁出現這樣的念頭,我怎么這么笨啊,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啊,我怎么揪著一件事不放過啊,我怎么會一直給自己找理由找借口啊,錯了就是錯了,解釋什么啊解釋,再解釋還是錯了,反倒會讓老板覺得你這個人凡事找借口,推卸責任。
我的自我攻擊真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