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這眼前的汴水,它不停地向東流去,這也好像是我懷念丈夫的思緒,它總是不停地在我的腦海里閃現,泗水也是一直向東流去,并一直流到了這古渡口,來到了這瓜州。我內心的憂愁就像那吳山,它總是那么橫亙在世人面前,其實非常的憂愁,我的內心也是一樣。我不停地思念你啊!同時也不停地恨你!不知道這恨什么時候才能夠停止,什么時候你才會回到我的身邊,這樣我就不會有這么多的憂愁,不會有這么多的煩惱了。面對這一輪明月,其實我更加的傷感,只好是一個人獨自靠在這欄上默默地思念著你。在這首詞作他把一位思念丈夫的女了的心理,還有深深的思念之苦,以一種很悲情的口吻描繪的淋漓盡致,讀來當真是令人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