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相比小說,詩,給人虛無飄渺似在原野被風吹起發,思想的根在寬廣的土地任意延伸,而小說,虛幻的云煙像葉的脈絡般清晰可見,赤裸裸的,翻開扉頁,是襁褓中嬰孩,合上末頁,是垂暮中耄耋,一本著作,是一個生命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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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一個玉器家族的興亡史,在特定時代的一個民族的悲劇。愛,讓其間悲劇愈加悲情。戰亂中的異國他鄉,漠然絕望的韓子奇在冰玉的依賴中初次感受那不曾有過的熾愛,明白在君壁的世界里他們僅僅是夫妻。我有權利生活有權利愛,帶著愛走向死亡的奧里佛始終沒有把鮮花送進冰玉的心里。雁歸有時,潮來有汛,唯獨明月不再升起。初次的誤會,從一個老師對學生殷切成才期盼到楚雁潮對韓新月直白深沉的告白,死亡與宗教又怎么能阻擋呢,芳草鋪地,鮮花盛開,《梁祝》的琴聲,飄過慘白的發鬢,飄過綠染過的墓地,屬于那顆最純真的愛從未飄遠。木以成舟,失敗的婚姻還是茍延殘喘,以產出兩個鮮活純真的生命收尾,天星與淑彥是曾經的子奇與君壁,是那個時代數以萬億的夫妻縮影。肝膽相照,姑媽,是這個玉器家庭的主人也是仆人,等著半個世紀不再回來的男人與孩子,戰爭讓這個可憐的婦人付愛于博雅宅,死也守著悲慟的秘密。
生,愛,死,真主安拉會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