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時間敬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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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與方便達成之后,

鐘表令時間成為懷中與腕間的寵物,

如何精心裝點和打扮,

成為了唯一重要的問題。


對于這個世界上的有形之物而言,人類通過“命名”來征服。而至于存在于抽象層面的那些不可言說的情感與神秘,人類亦自有其方法——他們通過“象征”賦予其意義。

如同以旗幟象征榮耀、以鴿子表達和平,鐘表自然成為了時間的代言。

自機械鐘表誕生,人類便窮盡機械技藝,令其從粗略到精確。如同用雙手探索如何講時間卡在齒輪的縫隙之間。鐘表的測量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是對時間的捕捉。而后,是令其從笨重到輕薄,如今人們將其佩戴在身、須臾不離,與其說是為了恪守時間,不如說是為了豢養時間。而龐大儀器、鐘樓、落地鐘、座鐘、懷表、腕表的歷程,便成了時間的馴服史。

準確與方便達成之后,鐘表令時間成為懷中與腕間的寵物,如何精心裝點和打扮成為了唯一重要的問題。那一系鐘愛所在,須得襯上昂貴的裝飾,才可堪把玩與欣賞,才顯露佩戴者的心中山水,才配搭時間本身的高貴與永恒。


積家表廠于1982年推出的超卓復雜功能懷表


1928年,積家表廠推出超卓復雜功能懷表,以鏤空與琺瑯工藝銘志時間。時隔86年,積家大工坊的鏤空和琺瑯工藝大師薈萃數十年的時間靈感,再度以其靈巧雙手,締造了超卓傳統萬年歷八日動力儲存鏤空大師系列腕表,將懷中的珍藏,變為腕上的欣賞。


靈感源自超卓復雜功能懷表的超卓傳統萬年歷八日動力儲存鏤空大師系列腕表

積家曾擷取不同的元素表達時間永恒的主題,隕石是來自星空的靈感,珍珠貝母是來自海洋的靈感,藍水晶是來自土地的靈感,而這一次的偉大工藝,則純粹地呈現了時間的靈感。

在腕表的零件上鐫刻與鉆孔,如同刃上的舞蹈,每一步都必須極致謹慎。首先鏤空工藝大師要對草圖與設計圖的每一個微小細節反復推敲,確定零件上可以被剔除的部分。完成詳盡的鏤空設計圖后,他便以傳統的線鋸與銼刀逐分逐寸地剔除“多余部分”。所有零件都需要逐一進行手工倒角、拋光與鐫刻。整個過程中,若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功虧一簣。


鏤空工藝大師細致的鐫刻與鉆孔過程


而隨后的琺瑯工藝,則更為復雜。琺瑯是一種物體表面裝飾的玻璃質物質,并能夠通過加入微量的氧化金屬顯現出多種色彩。

從名稱來看,“琺瑯”一詞由中國隋唐時古西域地名“拂菻”演變而來。“拂菻”即為東羅馬帝國,當時將東羅馬帝國和西亞地中海沿岸諸地制造的搪瓷嵌釉工藝品稱拂菻嵌或佛郎嵌、佛朗機,簡化為拂菻。而英語中的“琺瑯(enamel)”一詞源自古法語的“esmalt”,一部分人認為其詞源來源于公元3-5世紀的羅馬帝國晚期希臘文中的“smagdos”,而另一部分人認為其來自于德語中“融化(schmelzen)”這個動詞。

目前的考古發現認為,琺瑯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600年-1400年的古希臘和地中海地區,尤其是邁錫尼與塞浦路斯一帶。一批邁錫尼工匠、玻璃匠人與金匠,為了逃避亞該亞人的入侵躲避至此,創造了目前發現的最早的琺瑯器。


藏于雅典博物館中的公元前16-15世紀的早期琺瑯制品


公元6-12世紀的拜占庭時代,是琺瑯制品的第一次鼎盛時期。而公元15-16世紀的文藝復興時期,內填琺瑯技術過渡到琺瑯畫,使得琺瑯制品成為了一門藝術。19-20世紀的新藝術運動和工藝美術運動,則使得琺瑯技法在商業和工業產品中得到了大幅度的運用。積家1928年推出超卓復雜功能古董懷表,正是誕生于那時的風潮。

現今推出的超卓傳統萬年歷八日動力儲存鏤空大師系列腕表,更是以最珍罕的大明火“內填”琺瑯工藝對腕表進行裝飾。琺瑯大師對微小零件進行仔細的手工鏨刻后,需使用非常纖細的畫筆將琺瑯顏料填涂于零件表面。隨后將零件放入窯爐內反復焙燒,直至其呈現出深沉的湛藍。每次在窯爐中焙燒的溫度需要精準地控制在800-820攝氏度之間,琺瑯大師需要憑借天分以及經驗拿捏焙燒的時間,否則過高的溫度有可能導致裂紋或雜質出現。在這之后,還要以鉆石粉末仔細打磨零件,使其顯露光澤。琺瑯工藝需要鐘表匠們的極為耐心細致,即便是表廠內經驗最為豐富的琺瑯工匠,也需要耗費整整兩天時間才能制作出分別環繞表盤和機芯的琺瑯環圈。


表盤上那一圈奪目湛藍的大明火琺瑯


在兩項極致工藝完成之后,制表師再將200多枚包括游絲、杠桿、程式輪、小齒輪與齒輪組在內的零件,與出自鏤空大師與琺瑯大師之手的精美作品組裝在一起。為了令這一藝術時計作品至臻完美,完成組裝的腕表還需經過1000小時一絲不茍的功能測試和壓力測試。

如此的心血,斷然不能夠輕易復制。超卓傳統萬年歷八日動力儲存鏤空大師系列腕表僅在汝山谷的積家大工坊限量生產200枚,且保證每一枚皆獨一無二。鏤空與琺瑯工藝必須經由人工完成,因而無法制作出兩枚完全相同的腕表,每一枚鏤空機芯上與眾不同的微小細節都不甚枚舉,每一枚腕表上的大明火琺瑯亦不可能與其他腕表如出一轍。


1510年的油畫《蒙娜麗莎》與1553年的銅胎琺瑯彩繪《未來國王弗朗索瓦二世肖像》的耐久性對比


難得的是,這樣的極致之美卻并非難于保存,更非是速朽之物。相反,即使歷經數百年的時間洗禮,琺瑯依舊能夠原封不動地保有原色與光澤。約五百年前,達芬奇為世人獻上的藝術珍品《蒙娜麗莎》早已生出了無數“皺紋”,而差不多同一時代完成的弗朗索瓦二世的銅胎琺瑯彩繪肖像卻依然不改年輕。

琺瑯是歷長久時間而淬煉成的永恒工藝,亦是完全由人類創造的藝術,想來是用以敬獻時間,賦予其美的最佳象征。

以琺瑯顏料,于蓋著白色琺瑯的厚銅板上作畫,經過燒制,便成了一件永恒的藝術品。—— 達芬奇 著名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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