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沈姝(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全本閱讀_李煊沈姝最新熱門小說_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李煊沈姝)全章節在線閱讀_李煊沈姝全章節在線閱讀_李煊沈姝(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全本閱讀_李煊沈姝最新熱門小說
主角配角:李煊沈姝
簡介:“砰~”,一聲悶響從夜間疾馳的馬車中傳來“哪一個天殺的在路上放這么大個石頭!”,前面趕車的老婦罵罵咧咧,絲毫不顧及車廂里坐著的人又過了半炷香時間,馬車停在了一戶農院面前,趕車的老婦利落的調下馬車,方才撩開車簾馬車里昏睡著一個身穿紅裙,容貌艷麗無雙的少女“小姐!小姐!快醒醒!我們已經到了!”,婆子擼起袖子,上手就粗魯的搖少女的肩膀馬車里的少女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婆子“大小姐,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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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張家小姐張嫣!”圍觀的小姐有人小聲低語。
張嫣?
不就是原書中的惡毒女配?
張嫣有個當貴妃的姐姐張蓉,原書中一貫都是肆意張揚的。
沈姝好奇的看著這個結局比自己還慘的女配,真不愧是惡毒女配,自己才初次見面,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她在作死的邊緣無限試探!
再看看此時的小白花女主,看起來慘兮兮的,還真是能夠勾起人的同情和保護欲。
可沈姝不是那圣母,原書中女主可是秘密將張嫣做成了人彘,這哪是個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
想起這,沈姝不由得抖了抖肩膀,她們這樣的人太可怕了,還是少沾染為妙!
思及此,沈姝便安靜的站在一邊默默觀看。
此時,劉娥也早已經在國公府丫鬟婆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塵,如一株青竹般站在原地,肩頸和脖子伸開,就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鵝般姿態優雅。
沈姝:啊!這可不就是親眼所見的端王妃!
做好這些,劉娥才抬起頭看向張嫣。沈姝這時才發現,她眼中根本沒有剛才摔下馬的慌亂,有的是那種勝券在握的氣定神閑。
這就奇了!怪了!誰這么狼狽的時候還會故作優雅?
再看看國公府的幾個小姐公子,也正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劉娥。
“張嫣!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一鞭子抽在我的馬背上?”
短短幾句,就讓圍觀的眾人知曉,這又是張嫣無理在先,趁著自家鮮花簇錦,烈火烹油,專門欺負旁人。
“哼!我就打你馬背了,又如何?劉娥,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欺你,辱你!你又能奈我何?”馬背上的張嫣一臉的不屑。
“平日里,你隨意折辱人也就算了。就在這山道之上,想不到你還能做出這樣置我于死地的事來!今日,若是你不給我道歉,我們就到宮里,找太后娘娘評評理!”劉娥抿緊了唇,一臉不畏強權。
話里話外,表達出只要張嫣可以道歉,劉娥便可以大度的原諒。
確實可以為劉娥博得不少好名聲。
張嫣本就有些驕縱,而且張貴妃又正得皇上寵愛。張家也是烈火烹油的時候,又哪能會隨意低了頭?
“這是上山的路,誰讓你騎馬橫沖直撞,若是今日,我不抽你的馬這一鞭,你是要把我撞到山崖下面去?”張燕雖然任性妄為。但也不是完全沒一點腦子,他人隨意敗壞自己的名聲,當然會為自己辯解兩句。
“我的馬突然轉過去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不知道,路上有這么大的一個水坑。馬也是不小心踩上去,才會趔趄了一下,發生這樣的意外。”被張嫣指責是她先撞上去的,劉娥以退為進。
“是啊!我們在后面都看到了,這可不是張姑娘的錯。這條路大家也經常走,以前完全不會出現馬滑了蹄的情況。”
“就是,劉姑娘也不是有意的,看她摔下馬,可是一點都不輕,也不知道受傷了沒有?”,后面過來的幾個世家小姐,也在竊竊私語。
話語雖然小,但還是讓當事人和國公府的幾位公子小姐聽到了。
劉娥眼中含著晶瑩的淚珠,滿臉的委屈和無可奈何,“你根本就是看我們承恩侯府好欺負,才如此折我顏面。”
劉娥說這話也沒錯,張家確實靠著張貴妃得寵,這幾年來在朝中是越發的過分,就連張家的下人出去,都比其他府上的優越幾分。
但劉娥這樣的話,輕而易舉的就將小姐們的過節,上升到了家族矛盾的高度。
“哎!劉姑娘真是可憐!”
“確實!哎!”
“上次我看中了一只發簪,也是被張小姐捷足先登了!”
“上次張小姐的丫鬟,還打了我的貼身大丫鬟!”
圍觀的姑娘們也感同身受,實在是張家一直都囂張至極。
沈姝意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切。
也不知道國公府的幾位小姐,有沒有看出劉娥的意圖?
“你……!”,張嫣說不過劉娥,氣急之下,竟是揚起馬鞭,朝劉娥揮去。
“住手!”,就在張嫣鞭子馬上要抽到劉娥身上的時候,一聲高喝響起。
一條馬鞭甩了過來,鞭尾在觸上張嫣馬鞭的時候,巧妙的繞了上去。就這樣將張嫣馬鞭重重摔在地上。
沈姝注意到,若是張嫣沒有及時松手,現在躺在地上的還要加張嫣一個。
反觀站在旁邊的劉娥,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這一切就好像是提前算計過了,以身入局,不知道這劉娥要謀求什么?
轉眼再看向來人,來人是個年紀剛剛弱冠的男子,身穿暗紅色的錦袍,頭戴金冠,劍眉星目,氣宇軒昂。
“那是三皇子殿下!”,寶箏走到沈姝跟前,小聲的提醒沈姝。
畢竟這在京城,天子腳下,面對皇親國戚,容不得有半點差池。
皇權斗爭本就強烈,沈姝是想嫁入高門大戶,但目標也只是做一個官家夫人,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去博那無上的地位。
贏了還好說,輸了便是萬劫不復!
為此,沈姝悄悄后退幾步,垂手立在一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三殿下!”,在場的眾人都垂手站在一邊。
等三皇子翻身下馬的時候,臉上早就不見了先前語氣中的盛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和顏悅色。
果然,皇家就沒有心思單純的!
“嫣妹妹也來秋名山啊!”三皇子踱步走到張嫣面前,頗為關心的問道。
剛剛被三皇子打斷,張嫣心中還有點憤懣,只是隨口“嗯!”了一聲。
三皇子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劉娥,走到劉娥面前,將劉娥的半個身子擋在身后。
難道這劉娥與三皇子有什么私情?也不知道那張嫣是否看出來端倪?
隨后三皇子才不急不慢的對張嫣說道:“先前你不是跟貴妃娘娘說了,喜歡那南洋的物件嗎?我找人尋了些過來,回去我就遣人送到你府上。”
果然,張嫣聽到三皇子說的物件,倒是心情舒暢了幾分,不過仍舊不給三皇子好臉色。
張貴妃進宮數年,膝下一直無子,有那小道消息,說是張貴妃有意撮合三皇子和張嫣。
只不過礙于輩分上有些不合禮數,一直沒有將之擺上明面上,不過這事似乎皇上也是默許了的。
皇家的事又哪是這么好掰扯清楚的,歷史上奪兄之妻,奪子之妻的事還少見?
但京城人都知道,張嫣最喜歡的可是英國公府的大公子李煊。
眾人以為這就是李煊年紀不小,還沒有娶親的緣故之一,在一定程度上,是那張貴妃還沒有做最后的選擇。
見張嫣并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三皇子臉上也并無郁色,只是稍微在走近兩步,低聲對張嫣說了幾句。
張嫣聽后,臉上揚起微笑,高興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還有假!這事,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胡亂說的。”三皇子調笑了兩句。
“三殿下告辭!”,張嫣有點迫不及待的從丫鬟手中拉過韁繩。
“走!我們先上山!”,便帶著自己的隨從朝山上策馬而去。
隨后回頭對身邊伺候的大丫鬟說道:“到四丫頭院子里,將所有還未婚配的丫鬟八字抄過來,讓這位夫人自己挑!”
等邵氏這邊將寶釵沒有跟去梧桐苑的幾個丫鬟召集過來的時候,那村婦一眼便看中了豐乳肥臀的柳兒。
“這丫頭不錯!我看是個好生養的!”,見村婦指著柳兒,邵氏也并未在意,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柳兒并未知曉今日含芳院里的情況,還以為國公夫人這是要給那幾位老爺或是少爺每找妾室通房,心中一喜,看來自己將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往后至少也是這國公府的半個主子了!
那胡嬸子看了看柳兒的生辰八字,“嗯!這丫頭八字也不錯!就她了!”
就這樣,柳兒便被許配給了胡大牛,這事也算是能夠告一段落。
邵氏正要準備回自己的院子,身旁的大丫鬟過來耳語幾句,邵氏臉色一變,這四房還真是不省心!
讓丫鬟將那胡嬸子送走,邵氏又馬不停蹄的趕往老夫人的永壽堂。
先前還在梧桐院的幾人,就在發現沈姝匣子里沒有白玉簪后不久,也被老夫人那邊的丫鬟給叫了過去。
等邵氏到永壽堂時,寶釵和沈姝幾人也才剛到,并被老夫人晾在一邊。
邵氏才進屋,老夫人便問道:“那事辦妥了嗎?”
“已經處理好!”,邵氏看了看寶釵,自然知道寶釵惹出來的事端,便也沒什么顧忌,該敲打還是得敲打一番。
“母親,那給我們府上送菜的胡家村的村民,到芙蓉院提親來了。”,邵氏意有所指。
可那寶釵是個多嘴的,聽到去了芙蓉園提親,不忿的問道:“大夫人,是我院中哪個丫鬟不檢點?”
一貫以來,寶釵在趙氏的縱容下,經常會搞點小動作,此時邵氏也懷疑是寶釵東窗事發,想將責任推到小丫鬟頭上。
便臉色沉了下來,“往后四丫頭還是多讀點書,不要什么有的沒得都去想。”
想起剛剛丫鬟所說,為了一根本就送人的白玉簪還要到沈姑娘院中鬧這么一遭,實在是有損國公府姑娘家的臉面。
再說那簪子還有那詩,提起來邵氏都覺得無地自容!
邵氏一言難盡的看著老夫人,馬嬤嬤也早就將梧桐院的事稟報過。
老夫人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說道:“往后這四丫頭就養在我這永壽堂,平日里實在閑得沒什么事做,就多抄抄經書。馬上萬壽節也快到了,四丫頭就繡一個萬壽的屏風吧!”
寶釵聽到往后自己要住在永壽堂,那就意味著自己連偏房都不能住,唯一能住的只有小佛堂,心態一下子就有點崩,紅著眼睛一下子撲倒在老夫人腳邊。
“祖母,孫兒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祖母就饒了孫兒這一次!祖母………”
沈姝雖然在整件事情中有嫌疑,但自己也是苦主,若不是寶釵如此陷害自己,自己也不會反擊回去。
再說,玉鐲可是昨天晚上,就悄悄把東西放在今早那胡大牛必經之處。
只要沒有人證,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有的事也是不能認的!
再說自己本就是客人!
正想到此處,老夫人一臉歉意的對沈姝說道:“今日梧桐院的事是四丫頭不對,沈姑娘也莫往心里去。我這邊有一套翡翠的頭面,我看最稱沈姑娘的膚色。”
幾人靜悄悄的走入外室,剛一進去,原本閉著眼精神不濟的四夫人趙氏便睜開了眼睛。
趙氏長著一張瓜子臉,長相雖然說不上有多美,但也算是中上。
看到沈姝進來,四夫人眼神晃了晃,思緒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片刻,四夫人才開口:“你就是阿姝?”。
“回四夫人,我正是沈姝。”,說完沈姝乖巧的走到四夫人跟前,標標準準的行了個禮。
趙氏眼光有點復雜的看了看沈姝,才清咳一聲說道:“你母親以前和我本就以姐妹相稱,你也莫要見外了去,直接喊我姨母便可。”
說完示意沈姝坐下來,才又接著說道:“你母親去了有十年了吧?”
提起亡母,沈姝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不過既然四夫人問起母親,沈姝也就順勢說道:“回姨母的話,我母親是景和六年仙逝的,到今年剛好有十年。”
說完有點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趙氏,才又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母親在世的時候還常會提起您,只是蘇城畢竟離京城遙遠,不能過來看望姨母,也深感遺憾。”
趙氏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才看著窗外說道:“以前白姐姐可是曾經救過我一命,我們也自此以姐妹相稱。”
十多年前,趙氏和沈姝的母親也曾經義結金蘭。
這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早就物是人非。
沈姝是聽自己的母親說過,曾經與英國公府的四夫人義結金蘭。
但此刻,趙氏只說兩人以姐妹相稱,完全不提義結金蘭的事。
只因為兩人嫁人之后身份懸殊太大,這姐妹感情自然也就有些不一樣了,也沒往深處去想。
趙氏接著說道:“今日你也才到國公府,一路上也是風塵仆仆,府里給你安排了梧桐院。老夫人和幾位夫人那邊也是事忙,等再過五日府里的公子們休沐的時候,再到老夫人的壽安堂請安就可。”
沈姝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身份,是沒必要到老夫人那邊叨擾的。
眼看著趙氏將該交代的事情說完,沈姝起身俯了附,頗為識趣的說道:“往后阿姝還要叨擾姨母。聽聞姨母一直身子弱,我外祖家的表哥特意從北地尋樂一株百年老山參,還希望能夠讓姨母莫要嫌棄,惱了我這禮數不周。”
趙氏看了看玉鐲呈上來的錦盒,里面果真是一支顏色和形狀都不錯的老山參。
是了,那白氏的娘家雖然地位不顯,但確實經商有道,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富商。
自己父親雖然是個六品的官員,但一直兩袖清風,家中又不事經營,自然吃穿用度比不上白氏。
就算如今自己嫁入國公府,也是顯赫門第,但這樣的老山參,也不是隨便就能夠拿得出手的。
趙氏給杜鵑使了個眼色,杜鵑上前兩步笑呵呵的接過玉鐲手中的錦盒。
“姑娘能夠想著我們夫人,我們夫人高興還來不及,又哪里會惱姑娘。”
杜鵑將錦盒放好,轉身又從后面拿出來一根珍珠發簪,對著沈姝道:“前陣子我們夫人到那首飾鋪子,一眼便相中了這根珍珠發簪。想著姑娘戴起來那是在適合不過了。”
沈姝將禮物送到,也收了趙氏的珍珠發簪作為見面禮,便也不再叨擾趙氏。
在含芳院一個老嬤嬤的帶領下到了梧桐院來。
那邊沈姝才出了含芳院,趙氏臉色便沉了下來。
杜鵑忙上前說道,“夫人,雖然曾經白氏是救過您。但現在主動找上您,不就是挾恩圖報嗎?這住在府里,想來那三夫人又要有話說了。”
三夫人可是仗著自己家世高,話里話外經常擠兌自家夫人,時不時的又陰陽怪氣一下,還不是記恨自家夫人生了一子一女。
而她這么多年來,除了原配早夭都沒序齒得兩個姑娘,三房這是一個蛋都沒下,如今的三夫人還是繼室,說白了還不得給原配執妾禮?
趙氏揉了揉眉心,心不在焉的說道:“她愛說就讓她說去,這么多年她說的還少嗎?”
說完又看了看沈姝送過來的老山參,看來這沈姝確實家資不菲,況且這樣的好顏色,若是給炆哥兒當個小妾,想來炆哥兒是斷斷不會拒絕的,這豈不是還可以緩解四房目前所面臨的捉襟見肘?
只不過萬一炆哥兒陷在這溫柔鄉中無法自拔,那自己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趙氏想了想,想到自己娘家的侄子,計上心來。
這邊,沈姝到了梧桐苑后,見是一個兩進的小院,小院里面栽種有一大棵梧桐樹,想來盛夏的時候倒是可以在樹下飲茶看書,也是很不錯的。
院子里面自然打理的井井有條,院中還站著兩個灑掃的丫鬟,也算是國公府給自己這個表姑娘的關照。
大公子的松濤院中,趙八正在一臉八卦的溜進來,“主子,出事了!出事了!”
還在院中養傷的李煊聽到趙八咋咋呼呼的進來,抬起旁邊的茶杯,就朝門口擲去。
剛跨進來的趙八一個不防備,被李煊扔過來的茶杯砸中肩頭,悶哼一聲,故作痛苦的說道:“主子......主子......咳咳......”。
李煊無奈的揉揉太陽穴,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就說!”
趙八大胯一步:“主子,你猜的剛才過二門的時候看到了什么?”
這話說完,又得了一個李煊的冷眼。
趙八摸了摸下巴,才又接著說道:“我看到了上次將您扔下船的那個蛇蝎美人了!她叫沈姝,就在我們府上!我還特意打聽了一下,說是四房接回來的表姑娘!”
“也不知道這么美的姑娘家,怎么能夠這么心狠,說扔就把您扔了下去!”
自家主子在這盛京城,可是被眾多閨中貴女追捧的對象。自己是怎么也沒想到,不說家世,就憑主子的那張臉,任哪個女郎看了不臉紅的?
“什么?進了我們府上?”,李煊也有點意外。
上次自己被她從船上扔下去,除了覺得那女子有點冷情了點,倒是還可以理解。
可上京的途中,對宋家二公子拋下的帕子,就能看出此女子實在是唯利是圖,想來勾引高門公子,這一點就讓李煊不喜了。
李煊想了想才說道,“讓還在秦淮的聞九好好查一查那沈姝!”
看出李煊眼中的了然,沈姝繼續說道:“這跟木簪應該是她經常用之物,常年累月下來,木質自然就將那脂粉的味道吸收進去。雖然這味道乍一聞覺得和很多花娘的味道相似,但仔細聞聞看,是不是有一種梅花的冷香殘存在其間?”
李煊又將那木簪放到鼻下,仔細聞之,那濃香之外,確實有摻雜著一種清香。
找到那脂粉真正的主人,剩下的就是交給李煊去查辦了。
今夜忙了一晚,等兩人坐著馬車回道國公府的時候,已經將近子時。
李煊將沈姝送到梧桐院門口的時候,玉鐲早就已經焦急的等在門外了。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快讓我看看!”,說著圍著沈姝轉了一圈,看著全須全尾的沈姝心中才算松了口氣。
等沈姝回到屋子,玉鐲才欲言又止的說道:“小姐!今日李世子帶你去哪了?”
沈姝自然知道玉鐲的擔憂,只能耐心說道:“今日是過了李老夫人的明路,就是為了大公子公務上的事,無礙的。”
雖然嘴上說著無礙,但想起今晚兩個人的相處,沈姝還是心中一突。
李煊臨走之時還說過一句無頭無腦的話,“我家中二弟,三弟已經想看好了人家。”
難道李煊看出自己曾經打過他兩個兄弟的主意?
宋家那邊也不成!不說長公主對自己的態度有點微妙,就說堂堂長公主的幼子,出門一趟的差點不明不白的被黑熊給拍死。
這風險也太大了些!
看了還得好好找個富貴,但是什么風險的人家。
接下來的幾日,沈姝忙著鋪子上的事,李煊則是忙著處理周大人被殺一案。
期間,還讓李煊頭疼的是,就在那晚他將沈姝送回國公府,再到大理寺帶人到怡紅院捉拿那婢女的時候,那婢女已經吊死在房梁之上。
御書房,皇上龍顏震怒。
底下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麻溜一排的跪著,皇上將玉案上的卷宗拿起,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這三個成年了的兒子。
啪的一聲,將卷宗摔在三皇子的臉上。
“你自己看看,自己府上的長使都干了些什么?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三皇子忙將額頭觸地,“父皇息怒!是兒臣不查,才讓那言行有虧的長使,卷入這命案之中!”
在絕對的事實面前,狡辯也沒有多大意義,三皇子干脆將錯誤認下。
但也僅限于那長使言行有虧,不應該夜宿花樓。
旁邊的大皇子則是低著頭,一臉的惶恐樣。
二皇子則是一直都是匍匐在地的跪著,還時不時的顫抖一樣,好似害怕到了極致。
反正在父皇這里,他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唯唯諾諾毫無擔當的人設,也沒什么不好。
在那顫抖的身子下,面朝地磚的臉上卻是一臉沉靜。
三天前,大皇子府,亥時三刻。
大皇子的暗衛來報:“啟稟殿下,我們的人已經巧妙的將那脂粉的主人透露給錦衣衛指揮使,那牛指揮使為了能在圣上面前邀寵,已經帶人往怡紅院趕去。”
大皇子放下手中的書冊,點了點頭,才吩咐道:“事兒做的麻利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必要的時候,舍去暗樁,萬不可牽連到我身上來。”
“是,殿下!”,暗衛領命出了大皇子府。
案桌前的大皇子神色晦暗不明,自己已經及冠幾年,父皇一直沒有要立太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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