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似錦,卻是流水芳華。回憶從此刻回響,像靜夜下那早已斷流的清泉,告訴石頭對她的情義是那樣刻苦銘心。
周圍一片死寂,忍受不堪,帶上耳機,試圖隔離本應該聒噪的環境,此時此刻,內心的波蘭讓一切變得不再安分。沒有特殊外部的施壓,時間變得狂躁,不斷地激蕩著早已被百般蹂躪的我,在進化論中一代一代積淀的只會,面對無法挽留產生的無奈,通常不會選擇消極的方式——過兩天就忘了。
每次飛機落地之前,空乘會提醒地表的溫度。這一次15.6℃,每一次都造就了這個季節有溫度的家鄉,好冷也好暖??此撇磺‘數臅r間,看看口口聲聲的好久不見,有人卻習慣委婉地稱之為久別重逢。
步入大學后,風在動,云在變。季節還是那個季節,但是映在灰色里是柳樹,自怨自艾排斥外來元素,不停地警戒自己,也許兩天就忘了吧。四年過后,同樣的索求在火車站不敢停滯的身影后追逐,一個個倉惶落魄而逃。每次路過,從未如此留戀試圖多看一眼卻曾經妄圖兩天就忘記的地方。
家周圍的環境沒有不停地應時代而變更,可能是個需要承認的錯誤,卻將會是個永久的遺憾。固定的模樣惹人憐惜。簡單的楊樹融入遠方藍色的基調里,突兀著季節,喚起依稀可見的高中時代,驟然抬頭望不盡她的清純,如此底蘊撩人。
在離開之前,臨時決定去見一個只是單純想見的人,好像也沒有認識多久,但是分離很長時間,見面后發現在心底的最深處從未陌生過,像斷流前的清泉。相約在一座商場,兩人其中的一人迷失了方向,終于在一扇門的后面,發現了她。她說她沒化妝,我說他依舊很漂亮。她說她乏味的工作,我說了我短暫的漂泊。她說畢業之后相親好多次,我問她這次是否不緊張。她說了討厭,我說了再見。她沒問多久,我也沒說也許又是兩年。
不擅長記名字往往最為致命,揮之不去的愈演愈烈。
過兩天就忘了,你,真的會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