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是盼望著下雨,對于我而言,可以有很多種定義來與之相配;幸福的,溫暖的,孤單的,抑或瘋狂的。那是南國的雨季,晌午太陽正在明媚的驕艷,猝不及防地一滴,兩滴,一串,一片。如珠似玉,如萬千刀戟。起初以為是天在抽泣,再后來便成了嚎啕大哭了罷!理性的人打傘,生怕自己剛做的發型被澆成落湯雞,感性的人仰起頭,望著那密密麻麻的點,一條一條的線,胡亂打在自己臉上,卷起褲管,脫掉上衣,如發了瘋一般地在馬路中央橫沖直撞,歇斯底里的吶喊讓理性的人一度覺得他是一個神經病。殊不知,他的心藏的東西太多,你又怎么能夠看出來他的舉動意欲何為!天晴了,擦擦濕漉漉的那頭黑發,坐在大排檔旁邊的塑料椅子上,問老板隨便炒兩個菜,來四瓶啤酒,一人飲著,一人望著那紅男綠女,望著那繁華落盡的都市。多年以后,感性的人學會了打傘,接受并努力習慣著打傘。理性的人依然還在打著那把傘,只是看他的眼神再也沒有了往常那種古怪和嗤之以鼻的神態。定義從此單一,天公作不作美,誰又知道?
雨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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