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風,尋花

清晰而又真實的夢境。

夢中還是在熟悉的故鄉,只是這次去了隔壁村。手里拿著相機,一個人慢悠悠地在村里逛著。走到了高大的木屋旁,轉折處,一棵棵老樹,枝葉繁茂,站成一排。牧羊人趕著白色的羊群,從遠方歸來,打開相機,準備抓拍,但速度沒有它們快。

于是把鏡頭對準了那一排排田邊的大樹。枝葉隨風飄揚,整棵樹最終濃縮成了風的模樣。于是我暗自驚喜,開始拍風。對著一棵樹,一片葉,一縷天邊的云。

不一會兒,又聽見了鞭炮聲,大約說的二月二,要在屋前放鞭炮,這是不可少的習俗。一同齡人出來,我同他對話,夸他年后居然愿意留守在這里,哪怕鄰人稀少。

又夢起在路旁山上尋花,尋春天的第一朵春花。看見了無邊的綠意中盛開著紫色的花,趕緊定格。身邊偶爾老婦人經過,禮貌問候。又跑到了一處田野,天空下起了雨,我沒有帶傘,只能冒雨往前跑,對岸來來往往有人經過,有的拍照,有的母子分別,后來田野又變成了一頁頁的書,讀書聲似波浪般涌動著,我一頁頁地翻,辨別喜歡哪里,不喜歡跳過。

又來到了田野的盡頭,一棵樹出現在眼前,上面都是鳥蛋,直接接觸泥土和樹葉,沒有鳥窩,數了數,大概十幾個,想拿走一顆,后來想想,正值春天,一切都是新生,包括它們,拿走就是一種傷害,于是在樹前安靜地站著,看了很久,放佛看見了一樹破殼而出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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