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接近冬眠狀態的富裕家庭。森林里有熊跑出來了,熊靠近了他們的房子,他們毫無知覺。一家三口每個人都睡在巨大柔軟的床上,我跑過去挨個搖醒——先是兒子,再是母親,然后是父親。父親喊不醒,而熊已經到了,我掀開被子,用小槌往父親的下體敲去。
我們趕緊跑,我要坐上兒子的摩托車,那摩托車又高又大又寬敞,我跨不上去,母親一直催促,摩托車也開始發動,緩慢加速前進。我一把抓住兒子的胳膊說了句:不好意思了!橫坐在了摩托上。母親喊了好,我們飛馳離去。摩托車太寬敞,我在車上跨開腿換成了正常坐姿。
路上我們去了家餐館,早飯。我自知之明的像一個局外人似的站在一邊想等他們吃完。而母親熱情的不容分說的遞給我一個盤子,上面放了早飯。我楞住了。
吃完后我們又坐上了車,在路上。
到了一個西方建筑風格的地方。他們告訴我這是醫院。我有些猶豫地:"這個醫院……有些……"
"像夜總會。是吧?"兒子沒有轉頭, 他這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