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五,按往年,今起都該準備元宵的事項了,我也有空出門走親戚了但因為武漢疫情,我的家可能要解體了,今天終于有空來梳理梳理整個事件起因。
老公的大妹妹在年23(1月17日)那天帶著兩個兒子從湖北十堰坐車到武漢,在武漢倒火車到莆田,中間有沒逗留我不清楚,因為她老公是在武漢,所以抱有質疑。
她老公21日(年27)跟朋友開車從武漢回莆田,到家已是半夜了。那個時候對疫情沒那么敏感,也可以說不知道太多,所以就沒重視過。
在22日(年28),她家小叔子孩子辦滿月酒時,在她電話一再要求我們全家都要去,本來那天是要從市里回鄉下打掃衛生,她又讓我去接她大哥的女兒一起去,這讓我很為難,總不能送到她家門口了,我再開車走吧,所以就跟著老公帶著兒子一起去喝酒席了。有時候顧慮面子真的會害死人。
其實在她家也就吃完了酒席要走的時候和她夫妻倆說了兩句話,我們就以家里衛生沒搞為理由,也匆匆地走了。
真正認識到疫情嚴重時是23號(年29)那天我的小姑子回來跟我聊天,問:初一她姐姐姐夫會不會也回來?那時候才感覺到一點緊張。再看公眾號各種新聞增多才重視了一點。說實話,我我連口罩都沒有買,后來還是我妹妹給了我一袋口罩。
因為每年初一,我老公的哥哥妹妹都會帶著全家回來,在我們家聚餐。在我們這邊習俗,初一,出嫁子女(老公哥哥給人當上門女婿了)在初一這天都要回娘家拜年,但因為我公公婆婆都已經不在了,婆婆在我嫁過來就已去世兩年了,公公在16年正月初四也過世了(昨天三周年忌日)所以我這個長嫂就如母了,結婚15年來,操持兩個小姑子婚事以及他們三兄妹生孩子各種事宜,每家都兩三個孩子,而我,結婚以來從未在初一這天回過我娘家,就為要招待他們家的兄弟姐妹,讓他們有娘家可回。
大姑子一回來,就帶兩個兒子去她大哥家幫忙(她大哥家開批發部,每年這時候也是最忙時)
年29那天,我們開車經過他大哥家,他大哥對他說“你買車了這么久,還沒為我們服務過,明天過來接妹妹娘倆回家過年”。
他大哥家距離我家有20公里,妹妹家就在我家對面馬路。當時我就說可以叫滴滴,回來的路上我也對老公說,現在滴滴很方便,讓她打滴滴回來吧。我們說不定也沒空,現在都還沒收拾完。
就這樣到了年30下午,他妹妹竟然親自打電話給我老公,讓他去接送他們回家過年。這個時候我已經有點生氣,我對我老公說給她叫滴滴吧。然后我打開滴滴頁面,差不多要80多塊錢車費,但是周邊已經沒有一輛車,這個時候我老公就像松了個口氣,說那也不劃算,來回40公里油錢也就30元,車費80多不劃算還是自己開車去吧。看著他這迫不及待的小心思,我也懶得說了。也抱著僥幸心理,覺得那疫情離我們很遙遠,不會那么倒霉被我們感染吧!就這樣,他開著我的車去接了。
哦,對了,中間下午兩三點的時候,他大妹夫過來了,帶著一只螃蟹和羊肉,又給孩子們壓歲錢。在樓下叫兩個孩子下來拿紅包,兩個孩子都不敢下來,我在一旁都覺得好尷尬,后來兒子帶著口罩下來,接完了壓歲錢就馬上上樓了。
我老公還燒水,跟他妹夫泡茶喝,真的想開罵了,等他走后,我連忙把杯子扔掉。
新年初一,一大早起來各種祭拜。吃完早飯,到了10點多,看他們兄妹們都沒說要回來,心里還挺高興的,高興他們挺自覺的,應該不會回來了吧。就去房間躺著刷手機去。
將近11點的時候,他小妹妹,也就我小姑子帶著一家5口回來了。我在樓上聽到聲響就笑說,你們怎么敢回來呢?小姑子立馬反應說,姐姐姐夫他們都要回來嗎?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截圖在群,她也沒反應”。我這話音未落,大姑子就在群里面問我“你這個意思是讓我們不要回去嗎?”
聽聽這個口氣,我還沒來得及回復,她又把電話打過來了,還是那句話,“你這樣做,意思是讓我們不要回家嗎?”這還需要問嗎?我只好笑著說:你們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我真的不明白了,之前我一直在發朋友圈,轉發央視各種公眾號新聞,還發在群里面,她視而不見,沒任何反應,現在問我這樣話,就感覺我有罪似的,好像是我容忍不下他們,不要他們回來似的,難道她不是應該自覺隔離嗎?
原本定的初二,老公公司老板同事聚餐,現在這樣疫情,大家也就都取消了,所以老公打電話叫他大哥,不要拿酒飲料什么的回來(前面說了,他哥是開批發部,說到這個我也覺得可笑,曾經因為兒子拿了一袋旺仔小饅頭,結賬時都在清單上)發現他大哥也正準備要回家。我就對小姑子說:在家吃午飯吧,反正她哥也回來!她說三個孩子免疫抵抗力低,她能理解,就不吃了,最后連午飯都沒吃就匆匆地帶孩子走了。
其實我在聽到,他大哥竟然不自覺隔離,還帶著三個孩子回來,我心里都有點不高興了。因為他們跟我大姑子娘仨在一起生活有一周多呢。
就這樣,我就沒去準備菜,而是拿著刀菜板去屋外剁前一天祭拜的豬蹄公雞。將近12點了,我看他還在泡茶喝,我就問他:“你哥都要回來了,你怎么還不去準備菜呢?”?因為之前有準備聚餐的菜,所以很多菜都是收拾好放冰箱了,只是要吃哪幾樣拿出來,再稍微準備一點青菜什么的就可以了。
他突然就吼我:“你為什么不早點準備呢?”我估計,之前我沒讓他大妹妹回娘家,他心里窩著火。
那一刻我真的火了,我把手上的板凳跟刀都往地上一扔,也很大聲的說:“什么?這個時候他們不自覺隔離也就算了,還想讓我高高興興歡迎嗎?他們回家干嘛?缺吃喝嗎?全中國都在防疫,就你們兄妹牛逼嗎?不但不自覺隔離,還不讓人說了?”
當時我是真氣哭了。沒過多久,他大哥帶著三個孩子到家了,這場戰火也就暫時平息。
他哥到家,聽說小妹妹回來又走了,就有點生氣的說,根本沒那么嚴重,怕什么?大驚小怪的!還說一會兒要去小妹妹家給孩子們壓歲錢,我說你別去了,他們家很忌諱這些,就不要去了,反正你們兩家家都是三個孩子,抵一下就行了。
我剁完了豬蹄公雞,他也差不多準備好了菜,他不會炒菜,沒辦法,為了不能在孩子們面前太難看,我還得忍著去給他們做菜。
做完了菜,我問孩子們要不要燒烤(因為放假前都已準備那天要做燒烤,他哥的二兒子因為上初中,這學期吃住都在我市區的家,由我一起照顧,所以孩子知道有準備燒烤)孩子們都挺高興的,在他們吃飯間,我又去拿羊肉雞翅各種腌制串串,給孩子們燒烤(感覺我也是賤的可以)
下午,娘家的姐妹群,大姐說,下午很多人都在搶大米,店里面米都賣光了,她們都沒買到(最后官方新聞出來說是謠言)問我看看他大哥家有沒有米?給她們留著幾袋?
然后我就問他大哥,他說:“神經病,農村都是神經”。那口氣感覺他就是城里人似的,然后上樓休息了。后來我微信他老婆也就是我嫂子,讓她幫忙留幾袋。
過一會兒他哥說要去他大妹家,然后直接回家了,我老公上前跟他說,讓大米留幾袋,他說早就賣光了,然后托他幫我們把壓歲錢給大妹妹家的兩個孩子。等他前腳一走,我就聯系大嫂,也說米賣光了。
(事情轉折點就在這里)
初二一大早,老公就接到他哥電話,讓過去運三袋米,也就是大小妹妹和我家各一袋,絲毫沒提我囑咐我娘家要大米的事。老公掛了電話,我對老公說,你讓他無論如何再給我娘家三袋大米(我大姐二姐老媽)因為他小妹妹是嫁給我二姐夫的侄子,你不能給妹妹家送米,姐夫家不送吧。因為他們住一起,去妹妹家得經過我二姐家門口,這說不過去呀。
老公覺得也是有道理,就又給他哥打電話,他哥很不耐煩讓他快一點,要不留不住???我就不明白了,三袋都能留住6袋就留不住嗎?
然后我老公急匆匆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走的時候小聲嘀咕他大妹妹家已經沒米吃了(這時候他開始瞞著我了)
我心里當時的心里就有點不爽,原來是因為大妹妹家沒米吃,所以讓你去運米回來嗎?但心里不爽歸不爽,還是忍下氣讓他去了。
過了將近半小時,跟他哥家距離差不多20公里,這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我擔心他沒給我娘家拿,所以就給老公打了電話,問他到哪了?他說到上塘(離我家五六公里地方)我說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他說沒有,剛要去。我問他,走半小時了,你怎么才到那里呢?(此時心里我已經有預感了)他說去接他大妹妹了。
我頓時火冒三丈,我理解不了,為什么要這么套路我們?以往每年,他哥都是初一回來,下午順便把大妹妹帶過去店里幫忙,而就在昨天,我還特意問我老公,他哥說要去大妹妹家,是不是要去帶一塊回去,我老公說今年這個情況生意不會忙,他哥說不一定。
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在這邊套路我們,你明著讓我老公去運大米,結果目的是用我們的車送妹妹過去。你自己昨天車上坐著三個孩子,車的空間就那么小,你怕傳染,你就不怕用我家車,我一家人也會傳染嗎?
之前我就擔心地老公說,店里面人來人往,你妹妹在那邊真的合適嗎?要不給她說叫回來吧,老公說我怎么開得了這口,他們一個愿意幫忙,一個不怕,我能怎么辦?真的是為了賺錢,喪盡天良。
我真的是快氣崩潰了,打電話讓我老公不要回來了,大米我也不要了,你把車停在洗車店或者馬路邊,我去開回來,你人也不要回來了,就留在你哥那里幫忙。我老公生氣掛了我電話。
我就在他們兄妹群艾特他哥,我說你讓他別回來了,大米我不要了,一個不負責任的爸爸又沒有無所謂。他們毫無反應。
過了有倆鐘頭,我老公開著車回來,帶了5袋米,4袋米粉。我立馬讓他給我搬走,然后我給車消毒了,車上的玩偶什么的全扔了,我消毒了整整三個多小時。
期間我一直催他回他哥那邊,或去他妹妹家也行,反正他們都不信邪,照樣吃喝玩。他不理不睬,也不洗澡換衣服消毒,就坐在大廳里面泡茶喝。我真的恨得牙根都疼了。
這時候的我,氣的有點失去理智,編輯了一條很長很長的信息,發在他兄妹群。大意的意思就是讓他們把他接走,我體質不大好,沒有勇氣承擔風險,我不能讓我的孩子重蹈他爸的歷史,早早就沒了媽,接走他就是對我們娘倆的隔離。然后我退出那個群,不想看到他們那副嘴臉。
然而,直到現在,他們任何人并無任何電話和信息。
到了晚上,我實在忍不住了,又趕他走。他氣急敗壞說我明天走行不行,我說不行,為什么還要待在家里一個晚上呢,還怕傳染我們不夠嗎?你那么在意的兄弟姐妹,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會不顧及你呢?不顧及你的家呢,我跟他們是沒有血緣關系,但倆孩子跟他們有血緣關系吧。你那么在意的兄弟姐妹,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套路你呢?我今天晚上就是要看看,你是哪個妹妹還是哪個哥哥要過來接你走???
他說今天晚上走不了,明天一早我就走人,再也不回來了。聽到他這樣說話,真的是要氣休克了,
我說:“可以呀,為了你哥你妹要拋下我們娘仨對嗎?如果你敢踏出這這個門,永遠別指望我會叫你回來”】
這個時候他的所有自尊都附身了,扯著脖子說:是,踏出這個家門,就沒想過要回來!
呵呵,好,,可以啊,好狠的心?
我就問他:你就這樣為了你的兄弟姐妹拋下我們娘仨,一走了之,你拍著良心說真的值得嗎???
連問幾遍,不回答,我讓兩個孩子下來面對著他,讓他想清楚考慮好了,給我們一個交代,然后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還是不回答,就這么僵著
我說:“那好吧,既然你想永遠不回來,那就把離婚一塊辦了,走的清清楚楚,你想學你父親,但我不能學你母親(他爸在他八九歲時拋下老婆四個孩子,離家了,十幾年后才回來,那年正好我婆婆生病,他爸不肯出錢給治療,沒多久就死了)我不能掛這個名聲留在這里,要走就必須辦理離婚。
然后他就開始各種無理取鬧,無中生有,各種的翻舊賬各種的指責,還反咬一口,說是我嫌棄他有病毒,要趕他走。說我心黑,讓他們留在他大哥家別回來,如果他和他妹真得病了,我是不是要拋棄他們,不讓他們回來了嗎???
我蒙了,真的蒙了,閨女也蒙了無奈了,我理解不了他是什么邏輯?難道他們得病了,我還不能嫌棄,隱瞞病情把他們給帶回來嗎?極其幼稚的心態,十歲的兒子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何況他四十歲男人了…
都這時候了,我還留什么面子,閨女也16歲了,當著閨女的面,我從嫁給他以來的各種委屈。他的兄弟姐妹是如何為難我們,一一說了出來。閨女拍著我肩膀說以后不要再容忍了他們。甚至閨女當著她爸的面說:“媽媽,如果站在你角度,我支持你離婚,但如果站在我們的角度,我不希望因為大姑姑,我們的家散了”。
在他各種耍賴各種前言不搭后語,我還想拯救下他,慢慢給他梳理慢慢讓他回歸理智,但我跟閨女越想拯救,他就越嘴硬,就是要走,不回來了。也挺干脆的,房子孩子都留給我,債務他全擔。
到了最后的最后,沒辦法了,那就讓他自己作主吧,一個40歲的男人難道連這些還要我去教嗎?我是兩個孩子的媽,不是他的媽,已經給他當了15年的媽了,我受夠了……
我問閨女還有拯救的可能嗎?她搖了搖頭,然后我們就回樓上睡覺去了,他在樓下喝酒。
整個晚上我娘家姐妹都在群里面轟炸我,讓我為了孩子,想想他的好,一直在維護著他,生怕我們倆離婚。我們家是屬于一丁點小恩,就會感恩戴德很久的那種。
而他所謂的兄弟姐妹,沒有任何信息或電話,連我發在群里的信息也沒任何回復,晚上還各個發朋友圈,有玩的有吃喝的……
第二天,初三
五點五十分,閨女還沒起床,他給閨女發了微信“閨女,爸爸走了,真的不好意思,無能的爸爸”!呵呵呵……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六點,給我微信發了信息“我去上班了,雖然到了不惑之年,但我的是年輕思想,讓你受委屈了”……呵…真的是能笑哭了,我趕緊給他回復,讓他像個男人,要走把事情辦好了再走,別拖泥帶水,還有他現在是個移動的隱性病毒,請不要去禍害任何人。
他沒給我回復,打開房門,看他也不在樓下,聞著有一股香味,原來是給他爸上香(第2天初四是他爸爸三周年的忌日)
我就給他打電話,當時心里也在默念,如果打三個電話不接,那么就放棄了。在打第1個電話的時候他不接,第2個電話接了。
電話中我說,你夠狠,就想這樣把倆孩子拋下走了??那好你回來辦離婚,辦好了再走,不能拖泥帶水,我絕不攔著你求著你。他說離婚可以,到時候證件寄回來也可以離婚的,我說不行必須當著面把婚離了,然后你要走就給我走得遠遠的,如果沒回來,讓我知道你出了本市(他在南京上班)后果你自己看著辦。
閨女被我的電話吵醒了。我問她你要不要聯系你大姑姑,問你大姑姑,你現在把我的家弄得翻天覆地,還能睡的如此安然???
閨女不同意。她說姑姑竟然有那么狠的心,至今無電話無信息,要是臨時再踩我們一腳怎么辦?
然后她微信呼小姑姑,告訴小姑姑,爸爸因為隔離病毒跟媽媽吵架要離婚離家出走了。小姑姑安慰她說沒事,我們會勸她的,別擔心。
沒多久他還是回來了,期間我娘家大姐也給他打了兩個電話。閨女聽從我大姐的話,給她爸拿了一套衣服,讓他去洗澡,洗完澡了又把衣服洗了。
我去做了早飯,娘仨把飯吃了,他也去吃了,然后上床睡覺。
呵……我就去保險柜找結婚證,結果沒找著,我就問他拿了結婚證嗎?他說沒有,那好,我就開車去市里的房子找。順便把離婚協議也打出來,全部交給他,告訴他“初八民政局上班,到時就可以辦了,你最好考慮清楚了”?
閨女擔心跟在我后面問我怎么打算?我告訴閨女:一個40歲的男人,讓他自己做主,利害處我也跟他講解清楚,如果他還拎不清,我也沒辦法,但是我對不起你們兩個姐弟。我帶著你們兩個,我無法生存,只能把弟弟給他。閨女初三畢業班了,各種補課花大錢,我做不到伸手朝他要錢,只有委屈我兒子了,相信他虐待不了自己親兒子。
后來兒子告訴我說,姐姐跟你說完話之后,去收衣服的時候哭了,我也哭了。傻兒子根本不知道他的處境是什么??
【初三晚上,他手機放在我床頭充電,半夜查了一下他手機。初二那天他兄弟姐妹沒給他任何電話和微信信息。初三早上可能是他小妹妹聯系了她哥姐。通話記錄中只有他小妹妹兩個電話,他哥兩個不到一分鐘的電話,微信信息上什么都沒有,他大妹妹至今無任何電話信息,呵呵…好薄情的妹妹,不知道這些事都是因她而起的嗎】
這之前,我們市沒報確診例子,在這天卻報出8例,更是在我們鎮上也有,這時候他估計相信了也害怕了,跟我說隔壁村也出了一例,都封村了。我沒理他。
我早就知道就武漢返鄉人員名單中,整個區都已經有1萬多人。沒到一定的嚴重程度上,政府都會有所隱瞞,也不可能之前沒有癥狀,突然間就有8例確診吧。
然后這兩天他就開始死定定地在家里打感情牌,做飯掃地洗衣服。
初四中午他爸爸的忌日,我把各種祭拜品都準備好了,然后他去祭拜。初四晚上,我們這邊習俗“過大年”,跟除夕夜一樣隆重,我沒管,他就一個人做著年夜飯,叫我們吃飯,他不大會做菜,所以年夜飯跟平時炒菜一樣難吃,紅蘿卜炒白蘿卜也能是一道菜,好在能入口,兒子委屈的說【看來我今天晚上就吃不飽了】
初五早上,他六七點起床,開門放鞭炮,然后又回床上睡覺了。我估計他應該是忘了,初五早上也要祭拜祖先灶王爺土地爺爺。到了8點多,我叫他起床,讓他去祭拜。
吃過飯,我就跟閨女準備了東西,開著車回市里房子。兒子跟著他在老家。也讓彼此冷靜一下,說真的,自從跟他鬧開了,在老家我感覺度日如年,連空氣都是渾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