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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有那么一種人,專注的一生只做一件事。風雨于他全然無所謂。
蘇格拉底一年四季單衣、赤足,走到哪里問到哪里,無止境地探求智慧和真理,他說“我只知道自己一無所知”還說“我的母親是個助產婆,我要追隨她的腳步,我是個精神上的助產士,幫助別人產生他們自己的思想”。
他被統治者判處死刑,既不乞求赦免也不選擇逃亡,心甘情愿為了他一生的信仰赴死。他認為法律是公民一致制定的協議,就應該堅決地執行,盡管這判決對他來說并不公正。
譚嗣同“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豪氣,來自他對國家命運的擔當。有我以我血薦軒轅的堅定信念和決心,才會有“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有之,請自嗣同始”的慷慨激昂。
這兩位先賢,以身殉道,既不悲憤亦未失望,尚且認為“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從容淡定。舉世最惜者,死,而其不知惜者,信仰使然也。
信仰使然,希望永存。世人笑我癡,不知我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