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的誕生》里面,徐崢力捧的一位女演員就是任素汐了。
88年出生的她,至今30出頭,活躍在話劇舞臺上,《驢得水》電影讓她火遍全國。
但目前從她的微博粉絲量上來看,100萬的粉絲,與一些動輒幾千萬的流量明星相比,她算是比較小眾的。
我很喜歡她和陳建斌的黑色幽默電影《無名之輩》,她飾演的嘉琪坐在輪椅上,光靠嘴巴完成了一個無畏,對生活失去信心的癱瘓女孩。
她外形偏向中性,身上有著一種濃重的鄉土氣息,這種接地氣的鄉村感是任何別的演員難以學的。
山東女孩的她,個性耿直,她今日能成為舞臺上的角,的確有股韌勁。
誠如她所言,《驢得水》在戲劇舞臺上演了200場,每一次對這個角色理解更深,表演更精進。
她有天賦,自身又特別努力,現在的成績還算是不錯。私生活低調的她,這兩天因為出軌事件被頂爆。
昨天,任素汐,董博因為共喝一杯奶茶被熱議,董博前妻的閨蜜爆料,任素汐是小三,兩人都是婚內出軌。
看到董博和她前妻的對話,有點莫名想笑。
那種有點人生導師的文藝態度讓人實在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明明是他出軌在先,卻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辯解得過去的理由,貌似還贈送了對方一通人生道理。
馬琦雅已經在微信上給了她前夫充分的自由度,并且表示,這樣扯皮下去,對于三個人都是煎熬,她愿意妥協和祝福。
董博用了一段超級雞湯的話回復她:“我們在對待事件的看法上有不同,我覺得我們已經比上一代進步很大了,敢于直面自己的內心,我并不覺得上一代人不敢直面,人本來就是復雜的,是善惡的綜合體。”
“同甘苦,共享福也要建立在彼此心甘情愿的基礎上,而不是我本來不愿意,但出于道德和責任我忍了,那樣是偽善,是假的,我管那叫做沒責任。”
“我說白點,現在的我不論過哪一種人生,都要舍棄一種東西,無外乎就是想清楚,行不行,放不放的下,之后的日子里種種困難能不能應對,有沒有信心和辦法把日子過得美滿,而不是鉆到一個牛角尖里,互相把對方逼瘋。”
這段話里對于過去10年感情沒有一點惋惜,內心絲毫不愧疚,對曾經愛過的人也沒有抱歉,全程都是在說自己的感受,因為不愛對方了所以要分開,這也是一種負責的體現。
這些花哨的文字游戲完全是騙人的鬼把戲,也只有那個曾經傻傻癡愛的女人能夠去諒解他了。
她完全把自己放低到塵埃里:“豆,你不要為我再考慮什么,我低頭過,忍讓過,都是我自己愿意去做的,我命里注定這樣,無法改變,我就要認命。”
馬琦雅除了音樂劇《愛上鄧麗君》之外,并沒有別的有代表性的作品,而后她放棄了演藝事業,從事其他的創業。
據她閨蜜講,董博和任素汐是因戲生情,兩人三觀更合拍漸漸走到一起。
馬琦雅是演員出身,也有一顆熱愛文藝的心,董博進入話劇行業也是她帶領。
這對戀愛10年,結婚一年,教育背景差不多的愛人最終婚姻破裂,以離婚收場,本質上是地位不對等造成的結果。
年少時相愛的戀人,更多的是彼此是否看對眼,能夠長久相處是兩人在一起的感覺,彼此的性格像齒輪一樣恰到好處地咬合在一起,相處融洽。
當步入社會之后,戀愛不再那么純粹,兩人在一起需要考慮的方面更多,經濟因素成了另一個衡量的維度。
成年之后,董博選擇進入話劇行業,而馬琦雅選擇了退出。
不再處于同一工作背景的話語體系之內,除了過往的學生時代的回憶,兩人之間的共同點和經驗越來越不一樣。
這兩年,話劇市場并不景氣,小劇場經常是坐不滿的,偶爾的一次爆滿還是有贈票的緣故。
在這種競爭激烈,壓力巨大的環境里,自然會有很多的不良情緒產生,沮喪,挫敗感,高壓,奔潰感,掙扎在堅持與想放棄之間。
雖然馬琦雅經常會帶朋友去工體給老公的劇捧場,但她只能看到舞臺上的精彩,而身處局外人的她自然是不了解幕后那一切的。
2015年,董博和任素汐合演饒曉志導演的話劇《蠢蛋》,這部戲劇當時有陳建斌夫婦,王學兵夫婦這些電影屆大咖去捧場,反響還是不錯。
此后,兩人合作變多,在一起工作互動自然更多。
那時候,任素汐還沒有接演《驢得水》這部影片,還沒有爆紅,但在小劇場里接近演了200場《驢得水》話劇。
她飾演的趙一曼臉上的每一個巴掌,都是實打實地落在臉上的。
任素汐在戲劇上是個追求極致的演員,她的風格是體驗派,講究細節和真實。
與她一樣熱愛戲劇的董博,在這一點上與她有類似之處。
在這個很浮躁的年代,能夠在小劇場里扎扎實實演出的人,內心還是很靜定的。
她對于拍戲秉承的信念是:“就像做一個百年老店一樣,你說我得付出多少才能有這個口碑?我要稀里嘩啦演一堆爛片,就違背了我做這個行業的意義,那我還做它干什么?如果演戲把我變成了另外一個我不喜歡的人,那我就不干了,我寧可不干了。”
自從演完《驢得水》之后,砸到她手里的本子也變得多了,好資源開始逐漸找上門來。
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崩著,不亂接商業電影,這兩年參加的兩檔綜藝也是處于她的專業可控范圍之內。
曾經有人評價她演戲是“第二個馬麗”,她不滿意,她要做的是“第一個任素汐”。
自從她爆紅之后,鑒于網絡上關于她滿天飛的謠言,她澄清了幾點實事。
大意就是她不怕被捧殺,而是會繼續奉獻精彩的演出。
實際上,她并沒有如自己所說的那樣認為,她的羽毛不值錢。
恰恰是有著更大的野心,才不亂接爛片,自毀招牌,也不因為別人的幾句恭維就飄飄然。
待價而沽是她在自己事業上經營的一盤大棋局。
15年兩人因合作相識,經歷過共同的低潮。爾后,任素汐爆紅,董博還在劇場里賣力演戲。
兩個人慢慢能夠走到一起,也是有一種吸引力法則在起作用。
一個還愿意在戲劇之路上默默堅持的人,除了發自內心的熱愛,還有著“成角”的渴望。
董博就是如此,任素汐成了他在艱辛的演藝之路上可以看到的光。
任素汐這樣的一個“神”在身邊,遠比馬琦雅在身邊能夠帶給他更多的力量。
在馬琦雅的世界里,感情是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事情。而董博,掙扎在追求事業有成的路上。
董博告訴他前妻的那段話,表面上是說如果我為了責任,而選擇忍耐,那也是對你不負責的表現。
實際上,明明白白地充斥著他自己的個人欲望。一個連責任感都能拋棄的男人,很絕情也很冷酷。
他可以理所當然地說一句“不愛了”之后,轉身愛上別人,被他愛上的那第二個人,也會成為他下一個欲望的犧牲品。
就像馬琦雅說過的那句:“當欲望得不到滿足時,我們會痛苦,當欲望得到了滿足,而滿足感消失時,我們又會痛苦。”
董博戀上任素汐,說到底也是男女之間的力量上的匹配。
沒有道德感的約束,借過這段天梯往上爬之后,他還會渴望另一處的風景。
在微博上看到一段有意思的評論,為啥大家不愿意原諒一個李小璐,但能原諒100個陳赫許志安陳思誠?
在我們的傳統里,婚姻關系里,男性本就需要擔任更多的責任,更何況現在對女性要求越來越高的社會。
在這個女性既需要照顧家庭又需要承擔經濟責任的時代,男性自身應當對自己有著更高的道德要求。
尤其在混亂的娛樂圈,演員們總是用類似于“自我感覺”“愛”,來為自己的無德無責開脫。
王爾德在《道林?格雷》中,很尖銳地諷刺了藝術家的偽善。為了所謂的體驗,而犧牲他人,為藝術獻身。
如果想要做一個藝術家,拋卻責任與道德,那就不要進入婚姻,禍害別人。
馬琦雅教養很好,她沒有因為董博出軌一事,鬧得滿城風雨。兩人安安靜靜辦完離婚之后,她一直處于療養身心當中。
但在與記者的聊天中,她還是強烈透露出對任素汐的怨恨。
在她的想法里,她認為是任素汐這個不檢點的丑女人,使了什么妖媚的手段搶了她老公。
但事實是,董博并不瞎,他有衡量美丑的眼光。之所以會出軌任素汐,還是因為他自己愿意。
牛不吃水沒人強按它的頭,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如果存著這種心,就算董博遇到的不是任素汐,也還會遇到其他人。
婚姻里的女人,還是不應該太弱勢,勢均力敵最好。
因為很多男人并不明白女人愿意卑微的緣故:“我對你好,是想讓你以同樣的態度對待我,而不是讓你覺得你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