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獨門絕技:笑著講出所有的悲傷故事。昨天胖出新高度,今天是小尖翹的我的妾鼻,明天我的上聽男友再次爆裂,后天我就說他來自宿命。周而復始,遙遙無期。
兩年前,我問夢bear。我們那么不同,為什么我們是朋友?她說,喜歡你有趣,你把所有倒霉事講得好好笑。
我花了大概7、8年時間學會接受,接受自己是個普通人,接受世界是個普通的世界。接受它的不留情面,接受它的賞罰分明,接受它發的獎金不是立刻到帳,接受民主黨派的女兒當不了主席。
最近傻利利跟男友吵得很兇,對于很多個為什么、憑什么、怎么能,我只說比起失去唯一摯愛,我更愿意遭受虐待。
所以又好像遭受虐待才是我的獨門絕技,這世界人人借助巫術,人人笑著失望。我吵吵鬧鬧的“馬列之寢”,一張張笑臉說的是各自的悲傷故事。她心里裝的是“永遠的朋友”,她裝的是遠走他鄉的知己,她交不出書稿,她想白頭偕老?!拔覀兌家粯?,天天的合,天天的分。到了曲終人散,只偶爾地相互記起。其他辰光,因為事忙,誰也不放在心上?!?/p>
所以傻利利,“如果真的分手了怎么辦”?那就別再哭了,嘲笑下自己,笑著講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