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來說說備胎。
我確信,每一個人心里一定都有一首陳奕迅。或者,更準確點來說,應該是,每一個人,心里都有一首夕爺寫的詞。
作為一枚稱職的文藝小青年,我自是不能例外。
夕爺的詞,容易讓人對號入座。
這我從來都知道。
從《紅玫瑰》中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到《少女的祈禱》中“祈求天地放過一雙戀人,怕發生的永遠別發生”,從《可惜我是水瓶座》中的“我就回去別引出我淚水,尤其明知水瓶座最愛是流淚”到《再見二丁目》中的“原來我非不快樂,只我一人未發覺”,毫無疑問的,夕爺必定也經歷曾經滄海。不然何以將感情的悲歡離合出色地引人共鳴呢?
最近我一直在單曲循環的,是謝安琪的《鐘無艷》。這首歌算是唱盡了萬年備胎的無奈和舍不得吧!
看過《鐘無艷》這部電影的人,都會對最后的結局,發出一些淡淡的唏噓,雖然,那仍不失為一個happy ending。
可是,我卻幾近偏執地認為,電影的結局始終是太美好了。現實中又怎么可能真正存在“坐享齊人之福”這樣的圓滿收場呢?
正史沒有給鐘無艷和齊宣王之間的感情留下太多旖旎的筆墨,而傳說,卻永遠記住了這個其貌不揚,卻厚德載物的女子。
也許就像夕爺寫的,“無人問我寂寞像投何處去養傷,原來是我的心境高到變為偶像!”是啊,如果不是流水無情的齊宣王,“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又“明示不想失去鐘無艷這個絕世好友”的話,那么鐘無艷,又何至于愛得這般卑微和惆悵呢?
從來沒有人在意,鐘無艷是否心甘情愿成為照亮齊宣和夏迎春的月光,也沒人詢問她是否樂意扮演史書上形象高大的偶像,字里行間,有的只是國家安危與民族大義,一個小女子的愛恨情仇從來都是無足輕重的。這個時候,我會偏激地覺得,在男子執筆的史書上留下賢名的鐘無艷,也許更加愿意成為禍國殃民的紅顏,像褒姒,像妲己。背負無關痛癢的罵名,但成全自己一生一世的愛情。即便短暫,卻始終彌足珍貴。
這就是作為備胎的悲劇吧!進一步,不敢,退一步,又不甘。即便情愿當副車,卻也不配愛下去。果然,情愛世界里,沒有誰對不起誰,沒有誰應該愛誰,只有誰懂不懂得去珍惜誰罷了。
因為感情只能一對一,所以總會有人注定被辜負。總會有一個人,是另一個人的劫難。很多時候,一個對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有很多人,是注定求而不得的。
應該是性格使然,或者說,我沒那么無私,會去愛一個人勝過愛自己。所以,我不希望自己成為某個人的退而求其次。換言之,我不準備成為某個人的備胎。這是我喜歡白玫瑰的原因。
和其他花一樣,白玫瑰也有很多花語。我最喜歡的一個是,我足以與你般配!是的,我不想只是成為你生命里一個匆匆的注腳,我想成為你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主角。所以,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有朝一日和你比肩,而如果,不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和你匹配的話,那么我會選擇快刀斬亂麻。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而且我堅信:時間會讓我喜歡上另外一個人,就像當初喜歡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