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喜歡走路。讀書寫作累了,就出門走路。有時候,約個可愛的人,兩個人一起走,但是兩個人一起走時,一半的心在那人身上,只有一半的心,在看風景。
? ? 這世間的風景于我的心如此“明白”,何嘗在我“心外”?相機,原來不是那么重要,它不過是我心的批注,眼的旁白。于是把相機放進走路的背包里,隨時取出,作“看此花時”的心筆記。
? ? ?很難說。每個人,來到“花”前,都看見不一樣的東西,都得到不一樣的“明白”。
? ? ? 對于行路的我而言,曾經相信,曾經不相信,今日此刻也仍舊有尋找相信。但是面對時間,你會發現,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因此,整本書,也就是對時間的無言,對生命的目送。
? ?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的背影漸行漸遠。
? ? 有些事,只能一個人做。有些關,只能一個人過。有些路啊,只能一個人走。
? ? 有一種寂寞,身邊添一個可談的人,一條知心的狗,或許就可以消減。有一種寂寞,茫茫天地之間“余舟一芥”的無邊無際無著落,人只能各自孤獨面對,素顏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