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夜華他代我受了三個月的雷劈之刑?”白淺詫異的看著樂胥,自己竟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沒錯!”樂胥看到白淺那副神態,只覺得自己賭對了!
“關我什么事?”
“你……你說什么?”樂胥瞠目結舌的看著白淺,一臉難以置信!
“我說,關我什么事!我倒是要問問樂胥娘娘,你憑什么說那雷刑是代我受的?我沒有推素錦就是沒有推,我白淺無愧于天地,為何要受雷刑,難道還要感激他不成,他不但平白無故挖去了我的眼睛,還受那個什么雷劈之刑,又不由分說代素素領了罪責,還坐實我的罪名?害我蒙上不白之冤。怎地我還來不及喊冤,你倒是先反咬一口,你們天宮里頭的人,果然沒一個講理的。”白淺一副厭煩的神態看著樂胥!
樂胥只覺得腦袋中最后一根弦崩了,今天一定要讓她吃吃苦頭!“你………你,辛奴!”
“在!”
“扶著你家側妃娘娘跟我去大殿!我們去找天君討個說法!”
“是!”素錦聽到樂胥這么說,嘴角微揚!
“去吧,去吧!我也想看看這膿包天君會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側妃,得罪青丘、十里桃林、昆侖虛三大圣地!”白淺站在原地,不咸不淡的說道!
一句話成功的讓樂胥娘娘等人停下腳步!青丘和十里桃林天族都得罪不起先不說,可昆侖虛……?樂胥回過頭看著白淺不解道,“昆侖虛是天族而且關昆侖虛什么事?”
白淺故作驚訝道:“怎么樂胥娘娘不認識我手中的折扇?”
“你手中的折扇什么不同?”
“聽過玉清昆侖扇嗎?本上神是它的主人。”
“玉清昆侖扇不是司音上仙的法器嗎?司音上仙?”不把天族放在眼里那個囂張跋扈的司音上仙?傳聞中倍受墨淵上神寵愛的司音上仙………“他和你有什么關系?他不是已經失蹤了七萬多年?”
“不巧……正是本上神我!”白淺神色淡然道!
‘嘶~~’周圍響起幾聲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這讓樂胥不可思議,若她真是墨淵上神的小徒弟,那當年瑤光擄了司音,墨淵為了司音與瑤光決戰蒼梧之巔,天君想緩和,墨淵可連天君的面子都不給。
白淺緩緩踱步到素錦面前,一手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悠悠道:“你總說你是忠烈之后,可本上神七萬年前帶軍上陣殺敵的時候你在哪?本上神三百年前封印擎蒼的時候你在哪?這七萬年來本上神統領青丘的時候你在干嘛?以后啊~你那點小頭銜都別拿出來丟你們素錦族的臉了!好像誰稀罕一樣!”
“你們天族只知欺負弱小,徇私枉法, 整日里就想著如何粉飾太平,玩弄權術,享受著滔天的富貴,什么時候擔起這漫天的責任?”
素錦被她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口不擇言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迷惑墨淵上神的狐貍精啊!這四海八荒的誰不知道墨淵跟他那個小徒弟不清不楚的!還雙雙歸隱呢~指不定在哪男盜女娼的七萬年,如今覺得不新鮮了,又出來禍害夜華,也不怕……”
“你敢侮辱我師尊!”白淺一蹙眉,眼里寒光閃過,動作間,玉清昆侖扇已然出手,“啊”素錦被扇子擊中胸口,飛出去三丈遠,撞在殿門柱子上,吐出好幾口鮮血。還不解氣隨后“啪~啪!”,“我師父也是你等能妄議的?”一個巴掌扇過去,反手一個巴掌扇回來!在場的三個女人無一幸免!雨露均沾!
“啊!啊!啊!”
樂胥差點給素錦跪了,這素錦說的太過份了,且不說白淺是個怎么樣的人,那墨淵上神可是天族的戰神,父神的嫡子!豈容她一個小小的側妃如此詆毀、污蔑!
這事兒千萬不能讓天君知曉,否則天君為了保存墨淵上神的顏面,一定會重辦此事,到時候不僅素錦,只怕自己也難逃一死!畢竟在天君的君位面前,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素錦,你誆本上神跳下誅仙臺,若不是本上神被那擎蒼封印,早就沒有命站在這里了。”誅仙臺下漫天的戾氣消散了凡人之軀,也沖破了擎蒼的封印,封印的結界抵擋了誅仙臺內的傷害,助她恢復了仙身。“難道不應該給本上神一個交代嗎?”白淺紅著眼睛隨手甩個仙障將樂胥和辛奴罩起來!伸手掐住素錦的脖子,用仙術消失在當場,直接來到誅仙臺!給她塞下一粒折顏的續命丹藥,一個用力就將素錦扔了下去!
復又用捆仙索將她提上來,再扔下去,過一會兒又提上來!反復幾次,最后一次提上來的時候,素錦只有進沒有出的氣兒了!再回到洗梧宮素錦的院子時,辛奴和樂胥在仙障內急得打轉,看到白淺將素錦扔在地上,二人當時駭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白淺將仙障撤掉,走向正緩緩后移的樂胥面前,威嚴的說:“你記得告訴天君老兒,天族若不把青丘放在眼里,那就雙方比拼一下,試試身手。我青丘十幾萬年未打過仗了,怕是兵器都快生銹了,問他想不想幫我們磨一下!青丘的子民正想活動活動筋骨!”
樂胥被她嚇的抖成了篩子!哪里還敢得告狀,還記得自己挨了兩巴掌的事!即是記得也萬不敢再開口說一句話,生怕這位煞星拿自己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