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我剛休止了我的病假回到學校,我高一的和我比較要好的同學來到班上找我,就稱她為文嘉吧。文嘉告訴我,她中午想約我吃飯。曾經與她那樣要好的我,此刻竟然猶豫了。
原因是這樣的。文嘉班里的一位同學叫景瑜。在她們班里,景瑜是文嘉最好的伙伴了,也是同住屋檐下的舍友,吃飯上廁所都形影不離。前不久,景瑜來我們宿舍找她的閨蜜也就是我的對床 瑩瑩。她們拉了把椅子順勢開始談天說地,大家都懂,女生之前的話題總離不開八卦。我打了聲招呼,便睡下了,但是她們的談話我倒是聽得很清楚。他的話的內容是關于文嘉的。
后來瑩瑩也告訴我,景瑜說,文嘉是一個很可怕的人。我知道每個人都會有一點缺點,但是說可怕也不至于吧。瑩瑩又慢慢地告訴我,文嘉常常會多管閑事,自以為自己很重要,全天下的人她都認識一樣。而且常常會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還背地里罵很多情侶,連景瑜的男朋友也罵了。所以惹了她們班很多同學,現在同學們都排斥她,她現在也沒有人陪她吃飯了。
瑩瑩看我一臉驚訝,又緩緩說出最后一句:“文嘉還和景瑜說過,她很討厭你。她還和你玩那么好,一個胖子也那么有心機,真是心機胖!”
我在這一分鐘內不斷刷新我的下限。我承認我不是那種特別理性的人,聽到朋友說出這種話讓我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人。
文嘉的人我了解,她是官二代,獨生女,父親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有點溺愛。她長得不怎么樣,胖胖的,自己倒是挺自信,但充滿著負能量。喜歡跟風,也喜歡盲目地定目標,特別喜歡和不認識的人裝熟。我們都說她,青春期到高三了才來。沒錯,我對她不存什么好感,覺得她十分幼稚,無論是思想上還是穿衣打扮,從高一就這樣覺得,但念于一年的同學,我該放的也全都放下了。
當然,女生聊八卦的時候,最愛添油加醋,為了讓傾聽者也認可你的看法。對于這件事,我仍半信半疑。
我一遍遍地思考,沒那么嚴重吧。所以這一次,我決定借與她吃飯之機,了解一下高三以來她到底變得怎么可怕法。
“行啊,那下課我們在樓下等。”我答應了她。
午飯時間到了,一下課我就跑出教室。在走去飯堂的路上,她催促我走快點。我加快步伐,有意無意地提起景瑜說的事情。
“聽說,高三分宿舍的時候,你們宿舍把景瑜踢出去了,為什么啊?”
“你怎么知道?”她問
“我去幫她們開空調的時候她告訴我的。”我說的是實話。
“噢。其實不是的,是老師說我們宿舍只能留下我和她其中一個,我不想讓她尷尬,所以我留下了。”她解釋道。
我回想景瑜來我們宿舍那天,景瑜說她問過老師了,老師說沒有這回事。而文嘉也只是和她的舍友們聯手把景瑜趕出去罷了,文嘉現在所說的并非屬實。
我不再說話,就這樣走著。
排隊的時候,文嘉看到了她男神喜歡的女生。那個女生和另外一個男生談戀愛了,文嘉告訴我她很不爽,而且不停地重復。
我說:“你為什么那么激動?”其實我的內心語言是,人家談戀愛關你屁事,愛跟誰跟誰在一起。
她說,沒有為什么,就覺得她超賤。
我內心冷笑五百遍,我干嘛要答應這只豬吃飯。
打好飯后,我們挑了個離門口比較近的座位開始用餐。
她問我:“你最近和明欣還有來往嗎?”明欣是我的好閨蜜,但自從她拍拖了也很少和我吃飯。
我說還好啊,我生病期間她還很緊張我呢。
我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接著就說:“我一直對她和她男朋友沒什么好感,特別裝。”
.....我說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在別人面前說別人閨蜜的壞話,遭雷劈啊。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就說她們在一起很久了。
她竟然用一種蔑視的語氣哼了一聲說道:“都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只是明欣想要她男朋友的錢。”
我卒。當時差點想翻臉,但介于我不與此種人同流合污,我忍!
我們又閑聊了幾句別的話題,她的眼神突然不對,一直叫我向后看。我懶得看,就等那人從我面前走過。
我的天竟然是我男神!
我男神和我打了個招呼,一種“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的眼神看著我。
介紹下背景,我男神并不知道他是我男神,我們只是純潔的同學關系!
可是文嘉的眼神深深地透露出“你男神來了!快看!”的含義。你叫我怎么活!我男神又不是你男神你瞎逼逼啥!多管閑事,你可以告訴我一聲我男神來了,不用這么明顯地眼神左右來回看的!
算了,咱們跳過。
我突然想起我有個快遞沒拿,我說我想去拿快遞。可是文嘉說她想洗頭發,宿舍一點鐘就會停水。我說一點鐘趕得及,還很早呢。她說她不想走那么遠。
“那我自己去拿好了。”
“不行,那怎么好意思。”
你分明就想回宿舍的時候有人陪你吧。朋友有用的時候就使喚,沒用了就晾在一旁。這也是她的伙伴景瑜告訴我的,果然每一件事都應證了。
但是我最終還是妥協,反正快遞明天也會送來學校。畢竟這個胖妹子打人很疼!
第二天,我還是和文嘉吃飯。
從開始吃飯,她不允許我說一句話,只準我埋頭吃飯,可她自己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我聽說你鄰居那對情侶回來復讀,哼,遲早都得分。”她說。
“行啦人家咋滴就咋滴吧,又不是我們。”我隨口應道。
“吃你的飯吧,吃飯那么慢,拖延我時間。”
我說你要干嘛去啊,我還得去拿快遞。
“拿什么快遞,我還要回去洗澡。”
我去,你昨天不是答應我了嗎?
“現在才十二點啊,還有一個小時讓你洗個夠啊,怎么來不及?”我有點煩躁。
她有點粗魯地大聲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天天都可以回家嗎?你根本不懂我們這些住宿生?”(因為我每天要吃中藥所以申請了走讀)
無聊,我不想和她爭論。
她又在催我吃快點了。
可是我真的吃的很慢嗎?我從十二點吃到十二點十分,十分鐘時間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的胃不好,八月份補課我沒來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腸胃炎,吃飯吃太快不能消化我就會干嘔,感覺整個大腦被掏空。
我沒心情開玩笑了,淡淡說:"我胃不太好,不能吃太快。"
她說我不管,不然我以后不等你了。
我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行啊那你別等我了。"但是我們只是裝作開玩笑。
呵呵,不知道是誰那一天死氣白賴地要我和她吃飯。沒人陪你吃了你就想起以前被你晾在一旁的朋友了,我要再和你吃飯我就是傻子。
后來,我也不和她一起吃了,她只能孤獨一人。
寫這個我的身邊故事只能說是讓我們睜大眼睛看清楚身邊的朋友到底是不是值得深交。這種朋友,她孤獨也得自己承受,畢竟禍從口出,自己知道真相也好,還是不要太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