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在那段最好的時光里,我依然獨自一個人走在那條浮華炫麗卻不屬于我的街。我像一個拾荒者,悄悄收藏起時光的底片,讓它變成陳年的私釀,然后在那個夏日的午后,晾曬出任何與你有關的畫面。
記得那還是一個你會跟她說著想要去很多很多地方的年紀。
午后的辰北,天氣不是很熱,偶爾有一陣涼風吹過,整個人都格外舒暢,校道的一旁,有創業的學生在賣著花束。明天就是情人節了,聽聞不少人要做宿舍樓下做幾件大事。
走廊上,你一邊走一邊數著自己到底想去多少個地方。
畢業后出國,這是你和我在一起第一天就跟我說過的事,那時候的我想著,反正還有好幾年的時間,誰知道未來呢,可慢慢的,你報了英語培訓班,考了托福。我才意識到,時間并沒有改變你。
“就你這樣的,去陌生的地方能生存下去嗎”
或許是心里從來不希望你走,我總是喜歡在你暢享未來的時候潑你冷水。
你轉身笑得相當諂媚,說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呀。我遲疑了一下沒有回答,用力把你攬在懷里,。
所謂的沉默只是我沒把握把你留下來,而你,也知道我不能陪你走。
有時候會不經意想起那段日子,耳機各戴一只,里面播放的無論是誰的歌都能跟著輕聲唱。因為買書和旅行而經濟窘迫的時候,口袋里面的錢湊在一起買一碗米線來吃。坐在辰北湖邊給你讀你喜愛的歌詞,讀到一半就笑鬧成一團。
在你有困難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說“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以及你難過的時候不覺羞愧地哭著說“我很難受,你快點過來”。那時候的我們,都堅信著我們情誼,如果拿尺量一定可以延伸到遠遠看不到邊的那一頭。
對吧,即使這個距離,是廣袤的太平洋。
那天,你去機場的時候,我沒有去送你,你給我發了短信“無論到了哪個國家哪個城市,我第一個打電話的人肯定是你。”
你曾經說過你想去很多很多地方。紐約,巴黎,倫敦,東京,馬德里。你會抵達哪一處,你還可以再走多遠。
然后又什么時候回來!
手賤點開過你的推特,照片里你笑得很歡這時候我才發覺,原來最痛苦的莫過于,有一天我發現你穿了件我不知道的新衣服,去了個你沒和我去的地方,和一個我從沒見過的人,拍了張笑的很歡,而我不曾參與的照片~
當你們還都18歲的時候,那些共撐一把傘的日子,他握著的傘柄明顯地傾向你,自己卻淋濕半個肩頭的日子。光陰無法倒退了,身邊有的朋友抱怨說,所謂的節日,今年還在你身邊的,明年就不一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