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一只流浪狗吹了一聲口哨,它當真搖著尾巴扭過來,我蹲下去向它伸出手,他湊前用鼻子警惕的嗅著我的指尖,我順勢摸了摸它臟兮兮毛發打結的小腦袋,起身走,它跟著我走,看它還算乖巧,有心想收養它,想一想自己又沒有養寵物的條件。買一根火腿腸,我嘗了一口剩下都喂給它,誰讓我平白無故招惹了它,給了它依賴的希望。
沒辦法,吃飽喝足咱們還得各自流浪。
2009年春天,跟梁哥決定找一份工作,不為找什么安身立命的工作,只是時間太富余,掙幾個零花錢,甩膀子賣力氣,也算是初入社會的歷練。
工作找的不順利,遠的,路上不方便的不行,受氣給臉色的不行,最后在聰哥前女友的幫忙下,找到了一份飯店服務員的工作。
聰哥當初愛情來的太容易,沒珍惜,分了以后前女友不甘心,用盡各種令人唏噓的手段挽留后未果,拭去昨日的眼淚重新開始了一段戀情,跟新男友在同一所學校,課間學后的跑去學校周圍一個小飯店大吃大喝膩膩歪歪,去的多了成了常客,跟這里飯店的老板也熟了,聽說缺人手,就把我們倆引薦了過來。至于為什么跟聰哥的前女友還有聯系,只感謝聰哥主動分手以后沒鐵了心到底,后悔了,前女友其實早在聰哥心里扎了根,是作為當初女友也好,還是分手初期,前女友沒日沒夜對聰哥平白無故如此絕情的行為要個說法的存在也好,他都習以為常,當做生活木訥理應的一部分,幾近初戀的感情,真不在了也就明白了。可畢竟好景不長在,人家認清了王八蛋,開始了新的生活,交了新的男朋友。聰哥有愧在先,挽回的余地只有一條路,放下姿態。前女友跟新男友的關系很穩定,不好光明正大的騷擾,免得鐵石心腸之后又加上一個插足耍流氓的罪狀。于是聰哥咬牙跺腳,為維護大局,轉而當起了備胎,在漫無邊際的黑暗的角落里獻著殷勤。前女友也是睜一眼閉一眼,不置可否,看聰哥還能怎么折騰。
仔細想想,那一陣子聰哥的穿戴打扮總是喜歡綠色,清新又堅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