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怡
昨天晚上本來很有欲望寫這篇文章的,可越拖越晚,就想今天再寫吧,可今天也是沒有寫的欲望。想到昨天看的一篇文章“行動力”,于是就強迫自己寫,從前,寫文章很隨心情,若沒有欲望是不會動筆的,現在我需要逼自己一把,開了頭,則不愿意停了。
在外公外婆上火車還有三個多小時的時候,我想寫點東西。
我一直以來十分喜歡熱鬧,哪怕這些熱鬧和我無關,只要我在“熱鬧”這個環(huán)境里,就很好。因為從小到大,家里的人回來總是來去匆匆,我最怕房子還在這里,可人空了,“熱鬧”也灰飛煙滅。仿佛不復存在。家里的人也因“熱鬧”走了,露出本質。
外公外婆年事已高,我不得不承認歲月已在他們臉上留下深刻的痕跡,兩鬢斑白,手也會略微顫抖,印象中的外公永遠是力大無窮,不會生氣,既像個醫(yī)生,又是個老師。
在他面前我可以像個小孩子衣服、坐姿,可以不修邊幅,吃不完的飯可以無條件的倒在外公碗里,記憶中小時候的夜晚睡不著是總是坐在他的雙肩上,上學時可以趴在他的背上。親戚們總說他把我寵的不像樣。
現在的外公身體還很硬朗,喜歡拉著外婆到處走走看看,游泳時全然忘記他已經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還傲嬌的不用游泳圈,喜歡冒險。永遠會記得外婆第一次下水,雖然有游泳圈但還是不敢松開外公游泳圈上的繩子,一直跟在外公身后,夫唱婦隨,哈哈。
外公說他可能能等到我出嫁的時候。
我在一點一點長大,他們卻一點一點老去。現實就是這樣清楚且殘忍,沒有一絲絲情面。
嗯,今晚八點半的奧運大概也沒有人坐我旁邊一起歡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