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那年沐子
我等的四月,
草長鶯飛,繁花滿枝,
鴛鴦戲水,蝴蝶雙棲。
你擎著一支牧笛,
端坐在湖畔的柳樹下,
像一幅畫,
掛在天邊,悠揚陣陣。
我就蜷在對面的椅子,
雙手托著腮,遠望靜聽,
眼神飄到千里之外,
心卻瞄準了對岸,
仿佛,天地間沒有天空,
沒有白云,沒有大地,
只有那棵柳樹,
那支短笛,
那個你。
文/那年沐子
我等的四月,
草長鶯飛,繁花滿枝,
鴛鴦戲水,蝴蝶雙棲。
你擎著一支牧笛,
端坐在湖畔的柳樹下,
像一幅畫,
掛在天邊,悠揚陣陣。
我就蜷在對面的椅子,
雙手托著腮,遠望靜聽,
眼神飄到千里之外,
心卻瞄準了對岸,
仿佛,天地間沒有天空,
沒有白云,沒有大地,
只有那棵柳樹,
那支短笛,
那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