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小妖
昨天,一位很久未見的朋友發微信來說,下午下班了有沒有時間一起逛逛,我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因為也是好久沒見了。當然我是個很懶得人,就是喜歡宅在家,我把這種現象理解為懶。
我們約在一家商場門口見面,剛剛下完的一場雪,天氣突然變得冷颼颼的,我只想趕快鉆進一家暖和的火鍋店暖暖身子。
小芹說你看我約的這個日子,真是凍的街上都沒幾個人,我跺著腳回應她說沒事啦,反正好久都沒見了。
征得她的意見我們找了一家就近的火鍋店,還好,女人的愛好就這么簡單,美食、購物,隨時都可以統一在一起。有時候覺得女人簡單的時候就是一條直線,麻煩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團毛線。
我倆本身也好久都沒見了,感覺有很多話都來不及說一樣,邊吃邊開心的聊天,剛開始,旁邊那桌有點吵鬧的樣子,以為服務員上錯菜了,我抬頭看了一眼,便在沒有理會。
那個桌子離我們就隔著一張桌子,感覺吵的聲音越來越大,圍得人也越來越多,我和小芹停止了說話都看向那邊,離得本身也不是很遠,加上她們吵鬧的聲音也很大,我們自然也聽清楚了為什么而爭吵。
服務員不小心把湯水灑在了那個中年婦女的大衣上,因為她們也是剛進來一會兒,大概是等暖和一點才要脫下大衣的吧。
我就聽見只有那個中年婦女一個人在說,說她的大衣是新買的,大概是三千多四千塊錢的樣子,是純羊毛之類的話,總之就是說衣服如何如何好的意思,她要求服務員買一件新的給她。
服務員大概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她只是低著頭兩只手握在一起相互絞著手指頭,嘴里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后來,店面經理過來協調,加上旁邊的人七嘴八舌的替那個服務員求情,然而那個中年婦女好不容易松口不說賠衣服的事了,卻張口說賠五百塊錢干洗衣服的費用我自己去洗好了。
我看了看她的那件大衣,看上去也不是怎么好的大衣,視覺上感覺有點粗糙,也許是我不太識貨吧,但是對衣服我覺得我還是能看出一星半點的。
服務員依舊還是不出聲,就像是在等待著最終的結果一樣,并沒有替自己過多的辯解。
旁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而那個中年婦女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說她并不是訛這個服務員,她是個挺好說話的人。其實,誰都沒有說過她有訛人的行為。
店面經理說不然我們現在陪你一起去干洗衣服,干洗的費用我們這邊出
婦女說:行,那我飯也不吃了,你們跟我一起去洗,去那個商場里洗。
經理:稍微往前面走一點就有一家干洗店,我們在那家店洗,洗了你拿好小票來取就行了。
婦女說:這么冷的天,你難道就讓我這么回去嗎?
……
我大概在也沒有耐心聽下去了,本來打算起身過去,小芹敲了下筷子說快吃飯,吃完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一會。
小芹知道我有個喜歡管閑事的毛病,雖然我知道這個毛病不好,但是有時候就是忍不住。小芹既然制止了我,我便在也沒有多事。
我猜,這個中年婦女就沒有打算好好解決這個事,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不需要那么復雜的吵來吵去。
也許那個中年婦女的孩子跟這個服務員也差不多一般大吧。打工真的是一件很不易的事,我也是在打工,只不過所從事的職業不一樣而已,有時候也會被客戶為難,雖然沒有感同身受這件事,但是也很能理解服務員的那種心情。
吃完飯,我和小芹打算找個地方在坐一會,就在火鍋店不遠的地方又碰到了她們,大概是還沒有協商好,婦女手里依舊拿著衣服在指手畫腳的和經理說,服務員依然是那個陪在身邊不出聲的人。
我從她們身邊路過的時候多看了那個婦女兩眼,我的確有點想不通的,大半夜她自己最終連飯都沒吃餓著肚子在爭吵,而且鬧來鬧去的她自己肯定心里也很堵,那么冷的天就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衫,如果在被凍感冒了然后打幾天吊針花上好幾百,我覺得她是不值得的,最終可能婦女她自己才是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
服務員頂多是賠點錢,而且錢對生活來說其實很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的。
我跟小芹說女人啊,其實有時候簡單的像一條直線,有時候麻煩的又像一團麻,解也解不開的。
生活就已經很糟心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