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小心地點開前任朋友圈瀏覽,一邊嘻嘻哈哈和朋友聊帥哥,笑言:早就放下了。
自欺欺人,說的是不是你呢?
薛之謙唱了一首《安和橋》,完成了曾經(jīng)對高磊鑫許下的承諾。看到這個熱搜的時候,我正在聽著薛之謙的《演員》,不禁輕嘆一聲:
薛之謙啊,還是沒有放下高磊鑫。
他說,她雖然沒有聯(lián)系過我,但我覺得她應(yīng)該來了。這又何嘗不是一個賭氣的話,我多希望你聯(lián)系我,我多希望你能來。
在彈奏的時候,薛之謙緊張到手心冒汗。如果高磊鑫真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能夠平靜地說: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嗎?
如果那個你說已經(jīng)放下了的人,出現(xiàn)在了你的面前,你會怎么辦?
無所適從的你,承認(rèn)吧,你還沒有放下。
經(jīng)歷過一段故事,我們也對自己說要放下。
可是什么叫放下。
是下定決心不再關(guān)注他,設(shè)置了不看對方朋友圈。然后忙到不是自己以后最想做的竟然是點開他的朋友圈,了解他的境況。
是那個以事業(yè)為重、覺得自己早已放下的男生,出差到了倆人曾經(jīng)去過地方的時候,總覺得那股熟悉的味道長久不散,身邊少了個人。
是那個在感情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許久的人,從好友那兒聽聞初戀結(jié)婚的消息,對著電話喊,這么快啊,老子的青春就這么沒了?掛完電話后,抹抹臉上的淚,為什么那個人不是我呢?
是那個說要一個人好好過的你嗎?美名其曰一個人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變得更好,但其實呢,是想有一點時間留給過去,有點空間留給那個人。
我曾經(jīng)在know yourself公眾號里留言問:讓自己忙起來,能不能忘掉一個人。
隔天得到的回復(fù)是不能,忙只是在逃避問題而已。
有人和我說,年少時不聽薛之謙,是因為未嘗感情滋味;如今,卻更不敢聽,感情里摸爬滾打遭遇的疼,薛之謙的歌里、眉間、眼神里處處都是。
所以,放不下,騙不了人。
你的眉間是否有一抹解不開的結(jié)。分開一天,小木和往常一樣一頭埋進(jìn)工作;分開三個月,小木和往常一樣沒日沒夜地工作;分開半年,小木生日,被我們灌得不省人事,哭著喊著,我要去工作,不工作怎么給她買房啊?眉頭依舊緊鎖,我們才忽然發(fā)現(xiàn),小木的眉間很久沒有舒展過了,結(jié)太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道皺紋立在雙眉中間。
你的眼神里是否依然有他。分開半年,小A又恢復(fù)成了那個活潑開朗的她,當(dāng)那個莫名其妙消失了半年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北京地鐵二號線出口的時候。小A忘記了下一秒該做什么,被人群擠著進(jìn)了地鐵里面,可是那個男人在外面啊。小A就這樣撥開了人群,趴在玻璃門上往外望,地鐵飛快地往前開,小A突然回過頭朝我們笑了,眼里明明就是逼下去的眼淚,眼里明明就是那個男人的背影。
那,我呢?
我放下了呀。希望你永遠(yuǎn)都好,就行。
癡男怨女太多,放不下的故事太多,少我一個也不少。
或許放下,是你明白不是你得不到,而是你不想要。
分手前我去了趟北京,做了一個短暫的夢。
聽過安和橋嗎?
“讓我再看你一遍,從南到北,像是被五環(huán)路蒙住了雙眼”
宋冬野接受采訪的時候說,盡管物是人非,但是那座橋還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我的奶奶和我的青春期一樣。
七八歲的時候我們常在一個小土坡上玩,十七八歲的時候,我們求學(xué)歸來,常常能看見站在土坡上遙望遠(yuǎn)方的父母;快三十歲的時候,開著車從小土坡上顛上去,再下去,把父母接到了城里;然后快四十歲的時候,捧著父母的骨灰盒從小土坡上走上去,再一個人攜著一大家子人從小土坡上走下來。然后就很久很久不見小土坡,再見的時候是兒童時候的玩伴說,小土坡要被推倒了。一群白發(fā)兩鬢生的老人們就這樣聚到了小土坡前,看見了已經(jīng)不是小土坡的小土坡上,立著一塊牌子,正在施工,請勿靠近。一群老人就趴在了土坡邊,嚎啕大哭。怎么辦啊,以后連個回憶的寄托都沒了。
家人們安慰,以后就是地鐵了,兒孫們有福了,再也不用在小土坡上顛著了。老人們無言的點點頭。后來當(dāng)老人們已經(jīng)老得說不出話來了,叮囑著兒孫要葬回小土坡。可是小土坡已經(jīng)沒了。
夢醒的時候,我正坐在前往北京南站的出租車上,望著拔地的高樓,望著地鐵站,看不見小土坡,也看不見他。
宋冬野說物是人非不重要,橋還在那就好。
我想說,放不放下其實不重要,回憶依然會在,只希望陪伴著我們走過一段旅程的他或她都好,就好。
只是別自欺欺人,也別過于執(zhí)著。
其實相比于《安和橋》我更喜歡《莉莉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