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夜清璃和楚宸弈將心意相互坦誠之后,二人的感情更近一步,楚宸弈更是時時刻刻粘著夜清璃。對此,清璃很是無語。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在別人面前如同云端高陽,高深莫測般的人,在她面前卻像一個孩子一般。
“阿璃,我想吃你上次做的那個栗子糕,你做給我吃好不好?”弈璃閣里,楚宸弈一手抱著夜清璃,一手玩著她的發絲,嘴里也不忘對她要求道。
“不要,昨天剛給你做了清水鱸魚,我都累死了。再說,我今天還有事要忙。”夜清璃這幾天一直被楚宸弈粘著,都沒有屬于她自己的時間了,就連小言歌來找她也被楚宸弈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她絕對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便直言拒絕道。
“嗯?阿璃有什么事要忙啊?為夫可不可幫得上忙啊?”楚宸弈仿佛看穿了夜清璃的心思,眼里閃過狡黠,便順著她的話問道。
夜清璃聽到“為夫”二字,不由惡寒,想著這人臉皮也是越來越厚了。聽到楚宸弈追問,眉頭一挑,鳳眸微斜,對楚宸弈道:“昨日小言歌來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今日我也閑來無事,便去看看他吧。再說,他學了這么些時日,我也想要考一考他。”
“哼!你不提那個臭小子還好,一提我就來氣!他前些天竟然在我的書房里放了一只馬蜂窩,害得整個院子里的人都不安生!小小年紀不學好,將來怎么得了?”楚宸弈見夜清璃提起言歌,臉色一黑,不由得出聲辯駁:“你就是太慣著他了,所以他才這么無法無天,應該將他好好晾幾天,殺殺他的銳氣。”
夜清璃看著楚宸弈不好的臉色,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下也頗是無奈。在這云開,上至朝堂官員,下至民間百姓,對羿王楚宸弈那都是恭恭敬敬的。且不說他們心里怎么想,面上還是過得去的。然而,總會有那么個別人例外,那個人就是言歌。
言歌今年才十三歲,算起來比楚宸弈整整小了十歲。按理說,這兩個人也才認識不到三年,是不會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可偏偏二人互看不順眼,自從認識之后,就沒有一天和平相處過。真不知道,是不是二人前世有什么深仇大恨,今生又遇在一起相互折磨。
“宸弈啊,言歌還是個孩子,你都多大了還和他計較?再說了,你要是不欺負他,他會那么對你?嗯?”清璃見楚宸弈反駁,伸手扶額,無奈道。
楚宸弈見夜清璃維護言歌,不由吃酸,心下暗想,該死的臭小子,竟讓阿璃這么護著他,下次一定要更加地好好教訓他。面上卻不顯,對著夜清璃道:“阿璃冤枉我了,我怎么會欺負他呢?我這都是為了他好。你想啊,讓他多看些書,總是好的,免得以后出去別人說羿王府的人目不識丁。至于讓他識藥理,也是有用的,他以后總是要歷練的,免不了磕磕絆絆。”
“哼!歪理,將他關在書房里一個月,這就是你說的看書?嗯?還有,將他一個人扔在了山里,就是你說的識藥理?而且,你明明知道他喜歡習武,為什么不教他武功呢?嗯?”夜清璃見楚宸弈歪曲事實,不由得瞪著他反駁道。
“呃,這個嘛?”楚宸弈聽到夜清璃的話,身體微微一僵,面上也略有尷尬,有些不自然的偏過頭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沒話說了吧?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好了,你放開我,我去看看他,不然,他又得鬧了。”說著,便要推開楚宸弈。楚宸弈見此,臉色不由得一黑,轉過頭來望著夜清璃,委屈浮上眼眸神情頗為幽怨:“阿璃,你對他這么好,我會吃醋的。”
聽到這里,清璃總算明白了,原來這人是吃醋了。不由得好笑,言歌才多大?望著眼前某人委屈的臉,清璃無奈扶額,說道:“那你想怎么樣?讓我一輩子不見言歌?還是說每天就看你一個人?”
“那倒不必,這樣就夠了。”說完,便低頭吻上了清璃的唇,久久地纏綿在一起。似乎還覺得不夠,便撬開她的牙關,更加深入地汲取她的芬芳。
夜清璃被他突然吻住,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幾天,他尋著機會便會占她的便宜,她都沒有力氣再說了。因為就算說了,某人也不會聽。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費力氣呢?
楚宸弈感覺到她的不專心,在她唇上微微用力一咬,夜清璃一疼,回過神來,不由得怒瞪著楚宸弈,只是她這一眼,在楚宸弈眼里,卻是三分嬌媚,七分風情。配著那嫣紅的小臉,更加讓人心動。不由得加深這個吻。
夜清璃在楚宸弈的這溫柔的吻中,也不由得迷失了自己,慢慢地閉上眼睛,回應他的吻。
陽光撒進弈璃閣,給這一切都披上了朦朧的光暈,一切都是那么的靜謐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