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兄弟吃過早飯后,明樓叮囑明臺在家好好復習功課明臺此時心里復雜,但還是乖乖的答應下來。明樓和明誠照常去上班。
走到車門旁,明誠熟練的幫明樓打開車門,然后自己坐進駕駛座上。明樓頭靠在椅背上,雙眼微閡聲音帶著一絲疲倦的說道:“今天的戲一定要唱好,希望明臺那小子可以不負我們對他的希望,希望瘋子沒有看走眼。”話雖如此,明臺已經(jīng)是一名合格的戰(zhàn)士了。很多事情不能逃避,只能坦然的接受。但是,作為大哥,他希望明誠,明臺都能遠離戰(zhàn)爭,遠離是非,但是明家的孩子自有那傲骨在,豈會在國家危亡的時刻當一名逃兵呢?明樓心里即自責又自豪。
明誠看著幾乎整夜未眠的明樓,心里不乏感到一陣酸澀乖巧的安慰道:“大哥,放心吧,相信明臺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明樓點點頭。明誠開口說道:“大哥,您先休息一會兒吧,今天我們有一場仗要打,得先要好好保存自己體力才是。
此時明臺正在和他的組員布置著任務。開口說道:“今天下午一點一定把梧桐路的關卡拿下,然后裝扮成偽軍。”郭琪云和于曼麗兩人聽后點頭領命。明臺繼而開口又說道:“郭琪云你負責明誠,于曼麗你負責掩護,至于明樓就交給我。”在經(jīng)過一夜的思想斗爭下,明臺還是決定“大義滅親”。
此時,南田洋子正在正在開著會議,一旁的汪曼春突然感到有點不舒服。明誠立即給汪曼春倒了一杯水,汪曼春喝下水后感到胸悶的更是厲害,南田洋子一看開口問道:“汪處長,她怎么啦?”明樓開口解釋道:“沒事,南田課長不必擔心,汪處長是老毛病犯了,休息一下就好。”南田洋子一聽臉上帶著焦慮說道:“那麻煩明長官扶汪處長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好的,南田課長。”明樓點頭說道。
當明樓從明誠插肩而過時,明樓輕輕的用手指在褲腿傷輕輕的敲擊著——摩斯密碼——狩獵行動開始。明誠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明誠走到南田洋子身邊說道:“南田課長,毒蜂的手下說今天毒蜂約我見面。”南田洋子一聽眉頭一皺連忙問道:“在哪里?什么時候?”司特各路137號,下午兩點。”明誠答道。好,只要我今天能夠順利抓住毒蜂,那么我一定不會虧待你阿誠先生的。“南田洋子揚聲說道。好,那我就先謝謝南田課長您了。”
當南田洋子和明誠走到外面的時候,正要去司特各路的時候,南田洋子發(fā)現(xiàn)自己車出現(xiàn)了故障。明誠一看連忙上去說:“南田課長,還是坐我的車吧,毒蜂的手下認識我的車,不會起懷疑的。”南田洋子一聽點點頭表示同意,并且讓自己的手下開車,明誠一看沒有多說話徑直的坐進車里。
到了目的地停車,明誠佯裝的說道:“南田課長,我和您的手下先上去吧,您在樓下先等著吧。”明誠恭敬的說道。不,毒蜂,我一定要親手抓到,等今天這天,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南田洋子堅決的說道。
明誠心里明白,南田洋子憑著自傲自負的心里,一定會親自上去的。
當他們進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四周觀看一下情況,南田洋子猛然把槍口對著明誠,聲音冷冷的開口說道:“阿誠先生,你可是讓我感失望啊!”明誠不慌不忙的指著桌上杯子說道:“南田課長,您看茶杯的水還冒著熱氣了,毒蜂一定來過這,應該是剛走沒多久。”南田洋子將信將疑,這時她的手下拿著一個小的零件說:“南田課長,這是軍統(tǒng)一直用的東西,在抽屜里找到的。”南田洋子手里把玩著,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此時明樓正在對面舉著一把狙擊槍,憑借最佳的射程,最好的掩護方位。明誠走到南田洋子身邊,對著對方點了一下頭,然后,突然用力推開南田洋子,小心。”嗙!的一聲巨響,明誠應身倒下,左肩瞬間被一片腥紅染上。南田洋子一看,她覺得如果剛才不是明誠的話,那么一槍就是打在她身上了。
此時明誠臉上的血色已經(jīng)一片慘白,左肩上的血還在不停的留。氣息奄奄的說道:“一定……是毒蜂,發(fā)現(xiàn)我出賣他,要……找我滅口。”南田洋子通知救護車快點過來,此時她對明誠已經(jīng)完全信任。
當南田洋子扶著明誠下樓的時候,救護車已經(jīng)在外面。明誠轉身對南田洋子言道:“快……快去梧桐路那里,那里有他們的臨時點。”南田一聽,把她的證明交給黎叔,并且拜托一定要救活明誠。隨即坐著明樓的車去梧桐路。
明誠立即坐進車里,一個護士正要給她打針,明誠舉槍問道:“行動……代號?”狩獵。”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嫣然,明誠眉頭一皺。嫣然立即給明誠打了一針止疼針,開口說道:“你們還真夠拼命的。”明誠苦笑說道:“往往有時候,為了能夠消滅敵人,往往自己就要先付出血的代價。嫣然心里也了解明誠的處境,只能用眼神安慰他。幫他細心迅速的包扎完傷口后,聲音透著擔心的問道:“怎么樣?還撐的住嗎?”沒問題,貫穿傷而已。”明誠虛弱道答道。嫣然看到這樣的明誠,心里感到一陣疼痛。只能緊緊握住他的手。突然,明誠又感到一陣劇痛襲來……對著嫣然說道:“再給我打一針止疼針吧。”嫣然心里明白,止疼針不能多打,但是任務要緊,還是無奈的幫明誠打了進去。對著明誠說道:“小心點。”明誠微微笑著:放心,我挺的住。”
車子,一路開到醫(yī)院的時候,黎叔拿著南田洋子的證明順利的進了手術室。
此時,許鶴的房間里面正好有著兩個護士,一個醫(yī)生。嫣然手腳利落的解決了里面的人員,然后動作利落的把毒針打進許鶴的靜脈里。
然后快速的撤離現(xiàn)場,明誠對著嫣然說道:“注意安全。”嫣然點頭說道:“你也是。”
明誠撐著左肩的不適,離開醫(yī)院。他想著明臺已經(jīng)成功擊斃南田洋子。
明誠明白他家這位小少爺現(xiàn)在政憋著一把火,恨不得把家里的房子給拆了。
不管如何,狩獵已經(jīng)成功,南田洋子已經(jīng)喪命,明臺也已經(jīng)完成任務。只是后面還有一場戲要唱,家里還有吃了炸藥的小少爺需要他們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