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能去控制,也控制不了。這些情緒都是以不同的能量下衍生出來的產物,而能量無法被消減,更無法被毀滅。
我看見了自己的憤怒,自己的壓抑,自己的恐懼,自己的疲憊,自己的懷疑,自己的嫉妒以及自己的緊張和卑微。我看見了那么多此起彼伏的情緒,卻又無能為力。
我雖然痛恨它們,但我也清楚,摧毀它們就等同于摧毀此時此刻的自己。我并不打算與這些情緒認同,只是我的生命無法逃避任何一個正在經驗或已經經驗過的瞬間。
如果我感到困惑,那困惑就算再虛妄也是真實的;如果我感到無奈,那無奈再可笑也是無法否認的。我不能拒絕那些情緒,正如我不能拒絕自己一樣,如果我想要改變,想要再次體驗與宇宙合一,與萬事萬物親密的感覺,我就需要沉下四處逃竄的心,揪著它去面對這等處境。
單純的覺知,是不會讓人產生憤怒和焦躁的,而摻雜了評判和欲望的覺知卻會產生這些難以釋然的情緒,因為評判讓人感到威脅,繼而由那威脅誘發了渴求改變的欲求,而自始至終沒有一個人,一顆心是需要改變的,于是,越陷入“渴求改變的”牢籠,就愈發體會到對抗所帶來的痛苦。
想起前兩天看到的那句魯米的詩:“你的任務不是去尋找愛,而只是尋找并發現你內心構筑起來的反抗它的障礙。”是的,我們是不需要重塑自我的,就只是把本來的自己重新找回來就可以了,但即便是這樣看似“簡單”的事,也因為我們不斷的向外求索而喪失了原有的捷徑。
我嘗試過很多次,試圖讓一些東西消失,但是它們就是頑固的停留在那里。你越是想要去除和殺戮,它們就越是橫亙在你的胸口,讓你動態不得。
“臣服世間一切苦難,不要想著逃避它。”因為苦難是全人類共有的一種特質,所以我必須帶著堅定的信心,完成這次借此的)
家族長輩的業力在代代相傳中都成了信念一樣,根深蒂固,如果不是我們主動去看,這些信念可能就會永遠沉入大海。那些不為人知的情結,就只好化作心里的一陣陣浪潮,在橫掃高空的烏云之后,就互相拍打成為粉末。
我決定跪拜的那一刻,就是我打算將家族的傷痛以及局限囊括進自己的生命,因為生命和潛意識一樣連著整個宇宙,而一個人無論快樂與否,都需要保留這份知足和平安。
我允許自己的情緒事波動起伏的 也不會因為失控而關注到與他人合作的情況。在好學生備受考驗的日子里,想要保持一份靈魂 是多么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