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威尼斯沉默
前幾天和J君聊天,聊起了他新交的女朋友。
他突然問我這樣一個問題——你說手相可信嗎?
那天剛好是假期,他倆在古城風景區到處閑逛。他女票剛好看到有個道士模樣的人在看手相,便硬拉著他去算算他倆的姻緣。
道士算了一卦,覺得他倆能走挺遠的,于是,半信半疑的他就有了和女票結婚的想法。
我怕他一時沖動,就問了他:“說真的,你覺得你倆很合適,或者說你對她很有感覺?”
他那個堅定的“嗯”字,讓我莫名地再次相信起愛情。
沒過幾天,失戀的H便找我訴苦, 她很矛盾——戀愛的道理我都懂,只是我不甘心這段感情就被“沒感覺”這三個字撂倒。
相似的語氣讓我想起了檸檬,那個同樣要強的女孩,同樣也被這三個字撂倒。
從外貌到學識,再到家庭背景,檸檬和阿蒙算得上是朋友眼中的“金童玉女”。
當時他們的分手讓旁人唏噓不已。
可見證過他們愛情起伏的我,從心底里覺得他們倆并不是那么般配。
旁人并不知,檸檬談了三次戀愛,而阿蒙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或許,就是這致命的一點足以毀了“金童玉女”這四個字。
起初,是檸檬先追的阿蒙,她興奮地跟我說:“這次總算讓我遇到對的人了!”
阿蒙卻給了我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這是人生第一次有人向我表白,如果這時候慫了我那還算男人嗎?
你或多或少能從這一開始的回應嗅到其中的不對勁——兩個人對感情的方向似乎不在同一條軌道上。
這就像是一整條水果味的曼妥思,檸檬試過了三種味道的,有點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口味的糖,所以用盡全力去爭取;
而阿蒙,一顆都未嘗過,面前的這顆糖并不一定是他想要的口味。
可我還僥幸地以為,也許檸檬就是阿蒙喜歡的Type,所以我就一直不敢戳破這個事實。
后來,我經常聽到檸檬的抱怨——你說你們男的是不是很容易變心啊?去年和他過生日,我還記得他吃著蛋糕一臉幸福的模樣。
可今年一周年紀念日,他牽著我的手,我卻感受不到一年前的溫熱;我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心跳聲不再像一年前熟悉。
我開玩笑說了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文藝?”
她嘆嘆氣回了我:“你果然是只不經事的雄性單身狗!這些估計只有一門心思撲在戀愛上的人才懂吧!”
其實,表面上開玩笑的我有點不安,生怕這對“金童玉女”告吹。
那天下著小雨,阿蒙死命拉我出來劈酒,問我檸檬是不是察覺到什么。
我沒直接把檸檬的抱怨反饋給他,反而問他,你覺得檸檬她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眼神閃爍的他吞吞吐吐說了這幾個字——我發現,檸檬好像不是我要的Type。
看來,我的預言要變成現實。
他說:“每次她暢想著跟我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多想跟她說,其實,我對你沒感覺,可每每這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說著說著,他有點哽咽——分手這個詞有多重我知道,她是個好女孩,所以我真的拿不起這把斬斷戀愛的劍。
阿蒙認為他現階段的愛情是打怪積累經驗的階段,而檸檬已經做好退出游戲的準備。
原來,當雙方追求的方向出現偏差,這時,愛情最自私的一面將會在不經意間會表露出來。
后來,阿蒙始終沒有說出分手兩個字,而是微信回檸檬的次數越來越少,用各種借口推辭見面。
受不了阿蒙的檸檬甩出分手兩個字,結局還是不變,她的眼睛腫了好幾個月。
現在在我面前說起阿蒙,她依舊破口大罵:“老娘花了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你連磨合都不試一下,就把我晾在一邊!”
分手那天,阿蒙發了條屏蔽檸檬的票圈,似乎道盡了他的無奈——夜里無數次看著微信的對話框,我告訴自己,她都那么努力地經營著,難道在她身上我就真的找不到我要的Feel嗎?
我曾經麻痹過自己,試圖去尋找那種Feel,可幾次下來,我發現,索然無物。
當我開始明白了“愛情是自私”,我手里已經握緊了幻想的氣球,就差最后按緊幾下,讓它爆破。
你可以說我殘忍,可以罵我渣,但我真的不想對著這個自己不喜歡的氣球傻笑。
很多時候,情侶分手會愛用感覺不對,不合適這類的字眼,乍一看,這樣的字眼很隨意。
可兩人對愛情的方向本就不同,與其說分手自私、隨意,倒不如說把本要出軌的火車硬拉上軌道更自私。
這樣的兩敗俱傷我相信雙方都承擔不起吧!
當然了,我真的希望你的分手能像阿蒙一樣,嘗試磨合過,內心掙扎過,而不是為了解脫而隨便捏造的理由。
盡量把分手這把利劍的銳度降低,至少這樣愛情的自私看起來不那么明顯。
至于那些不甘心的人兒,你們要明白有的時候,那一瞬間的感覺就是上帝,主宰著你倆的愛情是否存活。
當彼此的感情方向出現偏差且磨合不了的時候,放手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不應后悔。
等你驀然回首,才會發現,你終于知道自己要什么口味的糖了。
這或許,就是愛情的痛楚帶來的成長。
我是威尼斯的沉默,一個熱愛音樂與跑步的神經質青年,渴望用文字和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