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東野圭吾的解憂,便對寫信有了一種向往,向往著某個地方有個人會解答自己的困惑,聽到解憂要改編成電影,心里便充滿了期待與擔心
像所有的書本改編電影一樣,每一個書迷心中都有自己的主角,可是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眾口難調,對于故事,任何角度都可以解讀出不一樣的故事,因為這樣,文字才有了意義
在片頭看到韓寒的名字,對這電影有了些許期待,韓寒的文沒有華麗的文藻堆砌,機智潑辣,詼諧幽默,走心,他的話輕輕飄飄的就那么敲在你的心上,就是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也聽得到那種震人心魄的回音
在期待與擔心中,解憂上映了,其實還好,故事的主角是三個少年,是寫信的人,是無名爺爺,是雜貨店與彩虹公寓,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主線,主角的線沒有那么明了,三個少年像穿過整個故事的風箏,那頭有故事,那頭有故事的人
終歸是日本的故事,沒有那么明了,有人影評說不夠本土化,我可能是一千零一個讀者,故事中的人相互見過又不熟識,時空交錯又各有余地,故事主角有代入感,電影中以為給了我們答案,可那是早已注定的結局
電影的構圖很好,有那么種安安靜靜的光芒,即使故事里的吵架也被融合,不帶一絲心煩,就那么看過去,自己走過主角的人生,跟著哭跟著笑
秦朗的故事娓娓道來,文字想象的力量當被真真實實的在眼前看到,那就是我所認知的重生的詞曲者,張維維唱重生的時候,演員真好啊,淚噙滿眼眶,留下來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秦朗就在旁邊,那把吉他又活過來了,那是一種信仰,前路并不會改變什么,可還一定要堅持夢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初讀,想我如果在雜貨店,告知秦朗如果他離開小鎮(zhèn),他會死掉,那他還會不會走。阿杰說的對啊,明明就不會改變什么的。即使秦朗留下來,重生沒有傳唱,那秦朗也會像死掉了一樣,沒有自己夢想支撐的人生也許比沒有鹽巴的飯更加難熬
男孩的故事好像給所有叛逆的孩子打上了一個烙印,家庭的牽絆糾纏,是多少人不愿面對的,用自己的視角切入,好像這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與父母爭吵的樣子多么形象啊,在男孩離開父母汽車的時候,也許就是我們所期待的,那象征著我們做出的反抗,母親聲嘶力竭的哭喊,兒子在哪里,山路上的父母尋找,被逼債人追討,山路上的車輛相撞,母親再也沒有醒過來,看到父親寫下遺言開車直直的撞進山崖,那一刻,他會想自己的兒子離開是正確的選擇吧,冥冥之中給這場家庭逃亡畫上了句號
男孩長大之后看到當初父母出事的報道,是悔恨嗎?如果留下,現在不會知道真相;是慶幸嗎?二十五年家庭的缺失,在自己的畫作中那種孤獨掙扎折磨,在男孩寄給無名爺爺的信中,看到那個男孩迎著陽光,那是初升的太陽,前路很長,會帶著一份希望走下去
燈紅酒綠歌舞場,每個年代都有花天酒地的場所,世人習慣了有色眼鏡的世界,看到汪汪(迷途的汪汪)在孤兒院與孩子玩耍時的笑,那種已經被舞廳侵蝕的心不會再有這種發(fā)自內心的笑容,汪汪詢問自己是否要做情人,要如何走自己的路,我想,不回信的話,汪汪也會有自己的答案,是的,就憑她在孤兒院里那么快樂
故事就像講述了一個圈,以為要拆除彩虹公寓的少年破壞汪汪的家,而后停到雜貨店門口,回信給了小城音樂人秦朗,秦朗收信時在凌晨看到汪汪,少年收到汪汪的回信,才有了后來的女企業(yè)家汪汪,收購重建公寓時,汪汪整理資料發(fā)現彩虹公寓的創(chuàng)始人張媽媽與雜貨店無名爺爺是一對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情侶,在想要再投遞信件的時候,寫好的信被少年連同汪汪的包一起搶走
那封信是寫給當初回答汪汪疑問的人的,是少年,這封信本就是給少年的
一個在二十五年后又開啟的郵件箱,一個有答案的雜貨店
所有糾結的人在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咨詢只是想得到內心傾向的選擇,最終的所謂命運,還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
拋硬幣吧,它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當你把它拋在空中的那一刻,你已經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